為了能驚艷出場,宋母讓溫若安試了好幾套禮服,妝也改了好幾次,最後定了一套白雪紡抹長,蓬松而輕盈,腰間幫著一朵同樣潔白的大花,既顯纖細的腰又致十足。
宋母還專門給請了造型師,做了個細卷發,披散在肩頭,再配上珍珠項鏈,整個人顯得溫婉貴氣又仙氣飄飄。
“安安,你看你多,平日里就是不打扮,才總被某人一頭。”
林清妍無語,就在自己的房子里坐著,鍋都能自扣到上?
溫若安看著鏡中的自己,也是十分滿意,道:“也不知道言津喜不喜歡。”
“你肯定喜歡,”
這倆又開始母深了,林清妍看了一眼時間,確實也不早了,于是起上樓。
就從柜里拿了一件酒紅吊帶長,頭發隨意挽起,疊戴了兩條長短鉆石項鏈,再畫了個淡妝,這樣就下樓了。
下樓的事後,宋言津正好進門。
他看到,驚艷的閃了一下神兒,但怒火立馬又重新燃起來。
“今晚的酒會,我本沒打算帶你去!”
林清妍挑眉,“我就不能自己去?”
“呵,林楓建筑的年會,邀請的都是雲城有頭有臉的人,你覺得沒有我帶你,你能去嗎?”他冷聲道。
林清妍眼珠一轉,故意道:“那你帶我去?”
“休想!”宋言津低吼一聲,“你出軌別的男人,給我戴綠帽子,我不會原諒你的!”
“就是!必須離婚!”宋母聞聲從客廳跑過來,見林清妍換上了晚禮服,氣急敗壞的指著,“你還想跟我們一起去酒會,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臟東西!離了言津,離了宋家,你就還是低等人,休想再進我們這個圈子!”
臟東西?低等人?
原來宋家人是這樣看待的!
“你干凈,你吃飯摳鼻屎!你出高,你爹媽撿廢品,你大學上到一半輟學去刷洗澡堂子!”林清妍以同樣的聲量沖宋母喊道。
“你敢跟我這樣說話!”宋母怒吼一聲。
“我就是敢,怎樣?”
“你!”
宋母氣得當即掄起掌朝林清妍臉扇過來,而林清妍當然不會著,抬手就給撞開了。
宋母被撞得往後踉蹌了一下,“你居然還敢和我手!言津,你看看,你看看你一心護著的人,要打你媽!“
宋言津也氣得臉黑沉,“林清妍,你別太過分!”
“你眼瞎啊,是先罵我的,先手的!”林清妍沖宋言津吼道。
“那你也不應該和長輩手!”溫若安跑過來,扶住宋母,沖著林清妍譴責道:“我要是你,無論伯母怎麼罵我,我都不敢出聲的,就算打我,那也是應當的。因為你做錯了事啊,可你非但不愧,還這樣大呼小,甚至手,本一點悔意都沒有。”
溫若安這些話說到宋母心里了,握住溫若安的手。
“好孩子,這就是伯母喜歡你的原因,明白事理還尊重長輩,不像……”
宋母又指向林清妍,但看眼神冷厲,手不由自主的往後了。
“總之,我們宋家不要這樣的兒媳婦!言津,你要是不和離婚,你也從宋家滾出去吧!”
說完,宋母拉著溫若安往外走。
走到門口,宋母又想起什麼。
“還有這房子,雖然是租的,但我不許你給付租金!”
“連孩子都生不出來,也有臉住這麼好的地方!”
“這里是我家!”林清妍忍不住大吼一聲,“你們,你們所有人,統統都滾!”
是真的被惹怒了,沒有這樣欺負人的!
“宋言津,你媽不是讓你和我離婚麼,那就離婚,誰不理誰出門開車撞死!”
宋言津臉鐵青,“你真以為我舍不得和你離婚?”
“你他媽都有別的人,你還會舍不得?”
“林清妍!”
“宋言津,即便我有別的男人,那也是你先出軌!”
宋言津死死瞪著林清妍,“你會後悔的,但我不會原諒你,我們之間結束了!”
“這句話該我說!”林清妍深吸一口氣,眼神決絕,“宋言津,我和你分手了,從此以後一刀兩斷!”
宋言津眼眸閃了閃,顯然是沒想到事會發展到這一步。
可他是個男人,林清妍給他戴綠帽子不說,還這樣辱他,他不能忍!
“好,一刀兩斷!”
說完,宋言津轉大步離開。
林清妍氣得眼前發黑,扶著樓梯久久緩不過來。
不過今天還有正事,強了火氣,然後出門了。
林楓建筑在建筑也可謂龍頭老大,宋氏是裝修公司,還是要和林楓建筑搞好關系的。
林清妍過去的時候,好巧不巧又和宋家人上了。
“你真是不嫌丟人,居然追到這兒來了。我可跟你說,等會兒你被趕出來的時候,可別說你和我們宋家有關系!”宋母沖嚷道。
“妍妍,你別鬧笑話了,這樣高規格的酒會必須有請柬才能進去。你就算不怕丟人,但我們看你丟人,心里也不好啊!”溫若安繼續裝綠茶。
宋父冷哼一聲,“當初我真是看錯你了!”
宋言津咬牙:“等會兒別說你認識我,我是不會替你解圍的!”
四人說完就朝口進去了,工作人員立馬過來檢查他們的請柬。
林清妍呼出一口氣,這一家子都什麼玩意兒。正要從包里拿出請柬,但看林楓的東家江默言樂顛顛跑出來了。
宋父立馬出微笑,“默言,今天你一定很忙吧,不用專門出來接我們。”
江默言聽到這話才看到他們,于是出于禮貌打了個招呼。
“宋伯父,您能賞來參加我們公司立三十周年酒會,我們十分歡迎,里面請!”
“默言,你和言津你們還是高中同學呢,以後要常來往才是,你……”
宋父話還沒說完,見江默言匆忙打過招呼以後,竟然朝著林清妍跑過去了。
他一路迎下臺階,老遠就出了手,等到跟前,熱的和林清妍握住。
“林小姐,我可等你好一會兒了,還怕你不肯賞我們林楓這個臉呢!”
不止宋家人,林清妍也有些不到頭腦。
和江默言是見過,但也沒這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