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宴會,就算是心不好,也不能不去。
“走吧。”永安道。
由著宮攙扶,重新回到了皇城之中。
城中大擺宴席,
長公主到宴中,坐在主位上,與所有員慶祝自己的回歸。
觥籌錯間,有年席間起舞。
蘭陵酒郁金香,玉碗盛來琥珀。
這席面舞到一半,外面傳來了一個好消息。
東水侯那頭有援兵將至。
“東水侯?”永安想了想,問道:“東水不是說,起了水禍嗎?”
東水臨倭國,而倭國多小人,常有各種渡之舉,最近東水出水禍,每年都死不人,大陳國庫都掏出不給東水那邊賑災,今年怎的還有援兵來了?
“此事還要得益于太倉屬令。”其下站著的韓右相道:“太倉屬令得來的潤瓜并非只讓北江得利,連帶著東水也得了一批種子,經過繁衍後,這潤瓜在北江大批量種植,東水的村莊都臨海,這些漁民們有種地的,眼下得了潤瓜,也算是緩過勁兒來了。”
“東水侯那邊忙完災民,便連忙派了自己的親子,小侯爺前來長安。”
永安坐在席面上,聽著韓右相的聲音落下,第一次開始斟酌自己該說什麼話。
“這是好事。”掂量掂量後,道:“當去派人相迎。”
說到此,永安想起了之前太後相迎北定王的事兒。
那時候北定王剛從北江回來,太後為了彰顯對北定王的重視,特意派人去城門口相迎北定王,當時派的好像還是控鶴監的人和宋右相,相迎十里,陣容龐大,總之面極了。
永安斟酌了一下,道:“本公主親自去迎。”
是沒人可派出去,眼下就照葫蘆畫瓢,自己來吧!
韓右相驚訝了一下,心說這長公主什麼時候竟然愿意沾公務了?但轉念一想,也好,現在長安城就只剩下這麼一個皇嗣公主了,愿意做場面,彼此也都高興,這麼大個皇也不能閑著呀,還是用上些吧,就當鼓舞人心了。
韓右相便痛快的應了。
幸而眼下也沒人為難,畢竟是個人盡皆知的草包,手里沒兵權,腦子里沒東西,就是個皇室的吉祥擺件,所以這宴會還算平穩。
等到宴席結束後,眾人歸去,永安才疲怠的回了長公主府。
當時已是夜幕沉沉。
即將臨近深秋,月明星稀,烏鵲南飛,伴著寒風回到長公主府,前腳剛進來,後腳便有人過來告知,說是將那位給送到了采芳園中。
永安當時累倦極了,腦子里空的,子也像是背了幾斤沙袋一般沉重,正讓丫鬟扶著往里面走,聞言著眉心問:“哪位?”
“那位啊。”過來伺候永安的丫鬟輕聲道:“從北定王府送來的那一位。”
頓了頓,丫鬟又道:“說是一共送來了七個,六個都是重傷,快死了,就一個沒被過,宋姑娘我們送到采芳園去。”
永安記起來了,沈時行。
“帶過來。”想到沈時行,永安終于提起來一點興致了,這個王八蛋之前折辱過多次,現在風水流轉,今日,該到了!
“多下點藥。”永安又道:“他功夫很高的。”
一旁的宮低頭應是,轉而去了采芳園,將沈時行好生洗刷打扮。
——
夜間,長公主府。
兩個丫鬟從廂房門外而進,手里拿著彩首飾,走到廂房里的時候,正看見已經被洗漱干凈的沈時行。
沈時行上衫盡褪,手腳都被鐵鏈拴在墻上,彈不得。
他被送到長公主府的時候,上也沒什麼大傷,得益于宋知鳶的吩咐,這群人也沒刑審他,他又著實有一把骨頭,愣是一直都沒暈過去。
落敵人手中,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下場,他以為即將迎接他的是什麼刀槍棒,但誰料,這群人將他送進了一個奢華的廂房,將他洗刷干凈之後,又強灌下去一杯薄酒,隨後竟然開始在他上來去。
陌生的人在他面前隨意擺弄他的,讓他面漲紅,但那丫鬟卻毫不在意,一副看慣了的姿態,還能與旁邊的丫鬟調笑兩句。
“他生的是好,怪不得長公主喜歡。”
“說是從北定王那兒送來的,也不知道是何份。”
“瞧瞧這臉,一定是個武夫。”
站在他面前的丫鬟用纖細的小刀將他上的發盡數褪去,然後拿出筆,在他的口上畫了一朵牡丹。
“你們想——”他的怒吼剛從嚨里冒出來,便覺得一陣虛傳來,他竟是一手指頭都不得。
“好生躺下,這福蓮花,伺候長公主的人才有資格被畫上,外面多人想要都沒有呢。”丫鬟道:“今夜你將去伺候長公主,若是伺候好了,日後有你的賞賜。”
沈時行當時聽了這句話,只覺得一陣熱往腦袋上沖。
之前在陣前,永安說要讓他做男寵,他還只以為是永安的戲言,沒想到竟然是真要讓他來做男寵!
以往他便聽說過大陳長公主荒無道,但他沒想到,永安竟然真的會這般對待他。
難道和他相的這麼長時間里,永安對他就沒有一真嗎?
“男寵?本將軍——”他囫圇的想要罵什麼,但已經來不及了。
蓮花剛剛畫完,丫鬟便拿一被子將他整個兒包起來,隨後外面來了幾個高壯的使嬤嬤,將沈時行抬起來,送到了永安的合歡殿中。
永安早已等在了床榻間。
沈時行被送進床帳中,一見到永安,只覺得一陣陣燥熱從傳來,這種覺直頂頭皮,人像是本不能自控,眼前都跟著發昏。
“你——”他倒在榻上,一手指頭都彈不得,眼睜睜的瞧著永安從床帳中出來了一鐵鞭子。
“閉。”永安記得他過後掌的事兒,現在準備十倍回去,回去之前,還不忘踩著他的腰間問:“咱們倆現在,誰是狗啊?”
“來。”道:“給本宮一聲。”
沈時行被藥效得彈不得,渾上下骨頭都是的,只被踩著的地方,額角都被冒出熱汗來,咬著牙出一句:“待到本將軍——”
待到本將軍翻,必定讓你百倍苦!
但他沒說完,因為他話才剛說到一半,永安已經猛地抬起鞭子,狠狠地了下去。
這一鞭子打在膛上,并不痛,但是卻讓人覺得恥、憤怒!
沈時行什麼時候被人過?
更可恨的是,被人過之後,沈時行的竟然開始——
“你給我下了什麼藥!”他兩眼發直。
若不是這樣的藥,他怎麼會這般?
“不是吧?”永安并不回答他,只譏笑道:“你的親兵十二人,北定王那邊給了我六個,這六個可還活著呢。”
“你若是了,我今夜便饒了他們一命。”永安他:“為了你的兄弟們,摧眉折腰又如何?”
沈時行氣的兩眼發直,腮幫子都咬的“嘎吱”響。
“不是吧?”永安作勢要拉開帷帳喊人:“本宮現在就拉一個過來,放點助助興。”
想到他的那群兄弟,躺在床榻間的沈時行深吸了一口氣,道:“汪。”
永安回頭看他,嘲弄道:“再一聲。”
沈時行漲紅著臉又喊了一聲。
“好狗狗。”永安慢慢騎坐過去,道:“乖,張開,讓本宮看看你的好舌頭。”
沈時行被住腦袋,一句話說不出,只能化恨意為力量,用另一種方式報復這個人。
在這時,那些憤懣的、抑的、不安的事全都被忘到了腦後,只剩下這一刻的歡愉。
飛到雲端的那一刻,永安失神的想,的母後在哪里呢?
——
是夜。
大別山,書房中。
廖寒商正坐在案後看手中函,一張張函看過去,廖寒商的眉頭越擰越。
這時候,門外有人敲門。
“進。”
門外的親兵行進來,低頭行禮道:“啟稟將軍,我們找不到沈小將軍,連帶他的親兵一起找不見了。”
第54章 舍不得殺他母後過我
嗎?
“我們打探了一些事,據說沈小將軍在外面養了一個人,這次貿然單獨出去,是為了將那人接回來,但是這一接,就再也沒回來。”
親兵的聲音遲疑著落下,間還有些不安。
廖家軍即將啟程前往神都,關鍵時刻,沈小將軍突然失蹤,這不是個好消息——沈小將軍的年紀在廖家軍中是最輕的,但功夫卻是最高的,眼下到底是因何失蹤?
坐在案後的廖寒商抬起眼眸,淡淡的瞥了一眼窗外。
窗外夜正濃,屋點著的燭火明晃晃的亮著,將外頭映襯的越發昏暗,秋風正起,吹來一陣冷風,今夜又有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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