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本就是一個人用的,兩個人待在里面幾乎是要著。
謝驚瀾被人特有的香甜氣息包圍著,是一種專屬于的,帶著溫的暗香。
他不低首抵住鎖骨的蓄香池,而後大手探襟,直到到腰間那個小小的香囊,“是它散發出來的香味嗎?”
繼而略過香囊,繼續探尋……
溫凝本開口解釋,卻被他不安分的大掌了思緒,雙翕,話未出口,一聲輕“嗯”逸出間,又被慌忙咬住。
被自己剛才發出的聲音嚇了一跳,好恨這樣的自己,輕易便能被他撥。
溫凝想阻止那雙不斷作的手,赧道:“侯爺,奴婢想換服。”
謝驚瀾眉心一,“好!”說著便朝門外大聲吩咐:“送兩件中來!”
溫凝一雙桃花眼氣得恨意涌,這下怕是外面的人都要知道了,趁著侯爺毒發時,進了侯爺的浴桶……
簡直憤的要死!
而且侯爺讓送的還是中!
怕是今日又要宿在這里了……
青鋒沒想到主子這次竟好得這般快,以往最也要熬上兩三個時辰。
兩套什麼?
什麼?兩套?
為何兩套!
青鋒反應過來,立即環顧四周,確實沒有發現溫姑娘的影子。
他恍然大悟,怪不得主子這次好得這般快,原來是有解毒良藥。
青鋒立刻命丫鬟送了兩套中進去,一套侯爺的,一套溫姑娘的。
“這幾日想我了嗎?”謝驚瀾剛離開的面,便拋出了一個令為難的問題。
溫凝在他懷里,翕然輕,一張小臉酡如醉,說話還有些斷斷續續,“奴婢……奴婢這幾日同薛嬤嬤學著刺繡,還未來的及想。”
謝驚瀾看出來了,有過上次的教訓,這次倒是學聰明了。
“本侯說過,不許再自稱奴婢。”他雖還未給正式的名分,可也不愿再聽自稱奴婢。
溫凝搖搖頭,有些央求道:“奴婢便是奴婢,況且奴婢已經習慣了,一時半會也改不了。”
其實是自己不想改,是怕一旦改了這個稱呼,便應了他和侯爺這個關系。
是打算逃出侯府的,一個奴婢逃了也許是小事,可若是一個給了名分的逃了,就不會那麼簡單了。
謝驚瀾指節彎曲,輕輕刮蹭過好看的鼻尖,寵溺道,“倒是個倔的……”
他不想在這些小問題上糾結,只想再一次狠狠欺負那水潤嫣紅的瓣。
齒相依,溫凝下意識地環住謝驚瀾的脖頸,也許自己都沒意識到,不再抗拒謝驚瀾的吻,甚至……還有些喜歡。
到下的人兒同樣難的低,謝驚瀾幾乎是祈求的口吻,“能否只為他守節半年?”
他哪怕再等一兩個月。
待懷里的人兒反應過來,竟毫不留面地搖了搖頭。
真是無!
他有些後悔自己當初為何會答應。
呼吸漸漸沉重而旖旎,謝驚瀾明知這是在“自找苦吃”,卻還是忍不住在好間流連忘返。
大掌丈量過每寸,直到到腰間,他低頭在耳邊輕笑,“看來聽松院伙食很好,似乎是圓潤了點。”
這句話似給了溫凝當頭一棒,原本水瀲滟的眸子瞬間清醒。
最近確實圓潤了,尤其是肚子,怕是要瞞不住了。
可不但沒有尋到逃跑的機會,反而自己送上門來為他吮毒。
若是日後次次需要吮毒怎麼辦?
那更沒有離開的可能了。
想到這里,溫凝不在心里痛罵自己,怎麼這麼傻。
還有剛才,自己雖然上不承認與侯爺的關系,可卻淪陷了。
覺得自己簡直是又傻又不知廉恥!
這幾日都是和薛嬤嬤同住,本來還擔心薛嬤嬤瞧出的異常,現在來看,第一個瞧出來的,更有可能是侯爺。
仿佛看到懸掛在侯爺馬鞍下的人頭不是敵軍的,而是自己的!
到懷里人兒的反應,謝驚瀾低頭看,見臉有些不好,“可是水太涼了?冷到了?”
溫凝點點頭。
其實這水是溫的,他懷里又是燙的,本就不會冷。
謝驚瀾聽了,卻是十分自責。
剛替自己吮了毒,又在這冷水里泡著,現在還被他不住地欺負,簡直是個小可憐。
謝驚瀾抱著出了浴桶,自己坐在沐榻上,拿起棉布便要幫子。
溫凝赧然低頭,忙阻止,“奴婢不敢,奴婢怎麼敢讓侯爺……”說著便要接過棉布自己。
“本侯說可以就可以。”
溫凝換上干爽的服,他這才將打橫抱起,放至床榻上。
“要不要找大夫來看一下?”謝驚瀾見用衾被將自己裹了個嚴實,還瑟在床榻的最里側。
溫凝搖搖頭,衾被下,連玉頸上也覆上了一層薄紅,“奴婢可能是累了,歇息一會便好。”
謝驚瀾側躺在旁,手肘撐在枕畔,聲道,“那便好好歇兩日,這兩日里,你只管歇著,其他的事都不要做。”
“侯爺……”
“嗯?”
“怎麼了?”謝驚瀾見有話要說,還是個吞吞吐吐的模樣,索將翻了個,面對自己。
“放心,今日不你,說到做到,你剛才那麼辛苦的救了本侯,本侯不該欺負你。”
溫凝點點頭,一雙秋水凝的眸子格外認真,“侯爺,奴婢多句,侯爺要想徹底解了上的毒,應盡快找出下毒之人,此毒既非立刻致命,那下毒人手里極有可能會有解藥。他既不讓侯爺立刻死,還要經常火毒的折磨,不知是何目的!”
謝驚瀾沒想到,這小小的人兒不但幫他緩解痛楚,還想要讓他永遠不再此毒的折磨。
要不是看這會這麼可憐,他真想將這可人兒吞之腹。
“本侯也一直在找下毒之人,只是此事蹊蹺,還沒有什麼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