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驚瀾只披著一件墨寢,帶并未系,領口松散地敞開著,出其下結實漂亮的膛與腹。
男人手掌輕輕托住溫凝側,稍一用力,便讓人兒側落坐于他的上。
他將人抱得愈發實,幾乎要將溫凝整個嵌進自己里。
只是某不容忽視的變化清晰傳來,隔著一層料熨燙著的。
溫凝臉頰瞬間緋紅,慌忙用手抵住男人的膛,偏過頭小聲道:“侯爺剛緩過來,子還虛,需要好好靜養休憩……”
“虛?”
謝驚瀾眉峰驟然一挑,深邃的眼底掠過一危險又玩味的芒,
“看來是本侯之前還不夠努力,竟讓凝兒產生了這等……荒謬的誤解。”
他就著偏頭的姿勢,將滾燙的瓣在敏的耳垂上,蠱道:“凝兒待會試試便能知曉。”
謝驚瀾攬在後的手甚至暗示地輕輕往按了按,讓更真切地到那份蓬的,又繼續道:“本侯只覺現在好得很,從未如此好過……”
薄輕輕啄過泛紅的耳垂,順著細膩的頸線往下,又輾轉攫取了因息而微張的紅潤瓣,舌尖抵開貝齒,深糾纏。
那骨節分明的大掌亦未閑著,指尖靈活地挑開腰間略顯繁瑣的系帶,微涼的掌心著白皙細膩的,將層層衫輕易堆疊至腰際。
瑩潤雪白的飽滿無助地被那件單薄的小兜住,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勾勒出驚心魄的弧度。
男人的指節帶著薄繭,挲著探至的後背,準地尋到那系帶,指尖勾繞,正挑開,卻又忽地停住。
寬大的手掌轉而覆住溫凝的脊背,熨帖著那微微凸起,一節節致如玉的脊椎骨,帶著某種刻意磨人的耐心,自上而下地一一數過。
指尖每落在一骨節上,便引起一陣無法自抑的輕。
男人的氣息灼熱地噴散在耳廓,沙啞的嗓音里浸滿了的念與逗弄,“本侯想知曉,凝兒的命門在何?”
指尖緩緩而下,最終準地停駐在第二腰椎棘突之下的那小小凹陷。
指腹不輕不重地按下去,帶來一陣獨特的酸脹。
謝驚瀾抬起深如濃墨的眸,鎖住微微的眼睫,
“尋到了……在此。”
指尖在那輕輕畫了個圈,帶來一陣細微的戰栗。
謝驚瀾不知何時取了只錦枕在手里,另一只手臂穩健地托住的腰肢,輕易便將的人兒轉了個方向。
等溫凝驚覺時,人已趴在了他膝頭的錦枕上,那錦枕蓬松,恰好墊著的小腹,像只溫順蜷起的貓兒。
微礪的指腹輕輕拂開後背散落的青,出其下一片無瑕的雪玉骨。
指尖若有似無地掠過那纖細的頸骨,準地勾住那細細的小系繩,微一用力,便輕易地將其扯開。
霎時間,優玲瓏的肩背線條與不盈一握的腰肢徹底展無,在微涼的空氣與搖曳的燭下,仿佛一幅心繪就的人圖,每一起伏都著驚心魄的婉與瑩潤。
那段的脊線向下延,最終將腰後那的命門,清晰地呈現在他眼前。
男人俯下,帶著灼人溫度的瓣重重地印在後腰的命門之上,而後不輕不重地吮咬,瞬間激起一陣劇烈的戰栗。
“唔…不要…”
溫凝下意識地想逃,卻被一雙大掌牢牢鎖住腰肢。
男人自後抬起頭,仍著敏的,低啞的嗓音混合著滾燙的呼吸,一字一句地烙在脊背上,
“凝兒若是日後再敢說一個‘走’字,本侯便打造一條最細最的金鏈,將這命門牢牢拴住,讓凝兒日日夜夜,都離不得這方寸之地……”
溫凝渾一僵,瞬間被這話燙得發麻。
一戰栗自尾椎骨竄起,瞬間席卷了四肢百骸。
男人并未急于索取,而是就著這個將全然掌控的姿勢,極盡耐心地撥與取悅。
溫熱的舌與靈活的指尖如同最巧的樂師,在敏的軀上奏出陣陣難以自持的栗與嗚咽。
細的吻沿著脊柱一路蔓延,最終再次落回那致命的命門之,輾轉吮吸,帶來一種近乎暈眩的麻。
直到眼中水瀲滟,得再也撐不住一力氣,只能依靠著他膝頭的支撐微微息。
謝驚瀾抑著重的呼吸,他出手,從黑木匣里拿過那件事。
滾燙的大掌掐住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手臂上賁張的筋絡隨著作微微起伏,將的軀按向自己早已蓄勢的。
“凝兒…自己來…可好?”男人的聲音沙啞得不樣子,飽含著的煎熬與鼓勵。
溫凝被那清晰的和他話語間赤的指令激得渾一,只能憑著本能淺淺嘗試了一下,卻因生和極致的怯不得章法。
無措地搖著頭,眼尾緋紅,滿眸瀲滟的水幾乎要決堤。
一張口,那破碎,帶著細微哭腔的聲音便逸了出來,“求侯爺…凝兒…真的不會…”
那聲音連自己都得耳發燙。
謝驚瀾間溢出一聲低啞的輕笑,故意將膝頭微微向上抬了抬。
不過寸許的作,卻讓本就相的軀更是嚴合,某灼熱的存在變得愈發清晰驚人。
可男人偏生就停在了這里,不再有進一步的作,只用那雙深邃含笑的眸鎖著。
手段了得。
“好凝兒…哄哄本侯,說些本侯聽的話…本侯便幫你…”沙啞的嗓音混著重的呼吸,去吻著凝脂般的香肩。
細白的後頸與潔的脊背漸漸沁出一層薄薄的香汗,在燭下泛出潤而脆弱的澤,幾縷墨青黏在頸側,更添了幾分狼狽又人的態。
溫凝哪里聽不出他話里的意思,深知他想聽的是什麼。
貝齒松開已被咬得嫣紅的下,破碎地逸出,
“…凝兒心悅侯爺…凝兒…永遠離不開侯爺…”
男人聽到滿意的答案,終于不再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