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 18 章 他的書房,外人不能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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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派來的兵,在下午抵達。

玄道被人拖出來時,已經傷痕累累,只吊著一口氣。

寺中搜查出兩百多座純金的佛尊。

全是將真金融化,澆灌于銅佛之中,錢款來歷不明。

所有的涉事僧人,全部被押送到了大理寺。

此外,在靜安寺周邊,發現了一被掩埋的尸……

......

——

傍晚時分。

眾人回到了國公府。

宋瑤初褪去一疲憊,剛想歇息片刻。

老夫人院中的周嬤嬤來了。

後還跟著四個丫鬟,每個人手中都捧著兩個珠寶盒。

周嬤嬤笑著道:“表姑娘,這八盒珠寶首飾是老夫人贈給您的。讓您不要同客氣,全部收下。”

“老夫人還讓老奴帶句話給您,說靜安寺的事都是不對,這些只當是賠罪。您還缺什麼盡管開口,再給您添置。”

剛剛說完,那些丫鬟已經打開了盒子。

窗外的夕了進來,灑落在上面,將那些金銀首飾照的金閃閃。

宋瑤初困意全無,“嗖——”的一聲從圈椅上坐起了

誰還會跟錢過不去?

“謝謝周嬤嬤。”

“麻煩您也替我給老夫人帶句話。”

“謝謝的一番心意,之前那件小事犯不著道歉,我本沒放心上。”

周嬤嬤點點頭,“好,老奴一定將話帶到。表姑娘好生歇息,老奴不叨擾了。”

們走後。

宋瑤初捧過那些珠寶盒子,一件一件捋了出來,盤到手酸。

這些首飾加起來,說也值個三四千兩。

老夫人出手,果然闊綽!

距離存錢買房又近了一步。

京城,作為大周的首都,可謂是寸土寸金。

買一間好點的宅院,至要上萬兩。

的家當加起來,都沒這麼多銀子。

得再攢攢,才夠買套房子,搬出去住。

對于其他城市,暫且不考慮。

住慣了繁華的京都,很難再適應小城的生活。

況且,連京都治安都不過關,更別提周邊小城。

一人在外,很不安全。

可是……這樣等著賞賜,要攢到猴年馬月?

得想想辦法,讓錢生出錢才行。

要不……開間鋪子?

穿書前除了調香,啥也不會。

等等……調香?

開間香鋪,也不是不行。

“姑娘,周嬤嬤說送來了八盒珠寶,這怎麼還多了一盒小的?”

宋瑤初循聲去。

角落里,確實躺著一只不起眼的小木盒。

“估計是順帶的吧。”

看這外觀,里面應該沒啥好東西。

拿到手中,滿不在意地打開。

可看清是何的一瞬。

連呼吸都凝固了。

里面竟然是一顆閃閃發夜明珠!!

這玩意兒那一堆珠寶都值錢!

老夫人何止是大方,簡直就是的親祖母!

不過,夜明珠有價無市。

得遇到喜歡收藏的買主,才能折現。

而能買的起夜明珠的人,之又

所以當務之急,還得想法子開間鋪子掙錢。

——

書房

沈淮序俯首在桌案前,翻看著卷宗。

衛濯笑著調侃,“沈兄,我的活都被你搶走了,要不你直接去大理寺任職吧?”

沈淮序瞪他一眼,“仵作驗明尸了嗎?”

“哪有這麼快。”衛濯嘆氣。

“這回只差一點就抓住了蘇言那狗,又讓他僥幸逃了!”

“朝廷用來賑災的那批銀,必定是他貪污了。他為了掩人耳目,將金子融化金水,澆灌到那些佛尊中。”

“這招真夠的,虧他想的出來!”

沈淮序擰眉,“那些靜安寺的人呢,有沒有供出什麼?”

比封了水泥還嚴實,甚至有好幾個自戕了。我猜這些替蘇言辦事的人,十有八九有把柄握在他手里。”

要捉拿一個位高權重的貪,治他的罪,并非易事。

貪的絕對不止蘇言一人。

相護。

每一道關卡都設有防線。

所以,沈淮序并不急于一時,只淡淡道:“繼續查。”

衛濯似想到了什麼問:“沈兄,上回綁架你表妹的山匪一并抓獲了,你想如何置?”

沈淮序眸森寒,聲音冰冷徹骨,“殺了,喂魚。”

衛濯:......

“沈兄,平日里看你溫文儒雅的,怎麼理起傷害你表妹的罪犯,如此心狠?那玄道也是你命人打傷的吧?”

沈淮序:“管好你自己的事!”

衛濯撇,“我這人就是管閑事,你們國公府的耗子全是我捉的。”

沈淮序:……

“二公子可在?”

外頭傳來崔嬤嬤的聲音。

“進來。”

“二公子,溫家娘子來了書院,說是給您送柬帖的。”

再過半月,是溫的生辰,提前來國公府送柬帖,倒也不奇怪。

只是,這種東西給外頭的門房就行,哪有親自送到主子手上的。

明眼人都能瞧出來,這是找理由見沈淮序一面。

沈淮序淡淡回:“柬帖收下就行,我這里還有事要理。”

“是。”

崔嬤嬤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

院門外。

手中著深的柬帖,滿懷期待的等著沈淮序。

距離上回在月樓,已經好幾日沒有見到他。

有點想他。

後傳來一陣腳步聲。

屏住呼吸,懷著激的心,轉過了

然而,等來的并不是沈淮序,而是他邊的崔嬤嬤……

有些失落,頭往院里頭探了探,“淮序哥,不在書房嗎?”

崔嬤嬤頷首:“公子還有公務理,暫時不方便見客。溫姑娘有什麼事,代給老奴便可。”

咬了咬下

在忙什麼事?能比見更重要?

“嬤嬤,我還是去書房找淮序哥,當面說清比較好。”

說完,往院門的方向去。

“溫姑娘,請等一等。”

崔嬤嬤攔在了前,擋住了去路。

“公子特意代過,他的書房,外人一律不能進。”

外人?

的心口,像被人刺了一刀,疼痛難忍。

也算外人嗎?

之前來國公府,親眼所見宋瑤初出過淮序哥的書院。

憑什麼能進去,自己卻不行!

“幾句話,說完我就走!”

“溫姑娘,您別讓老奴為難。”

眼見崔嬤嬤寸步不讓,繼續攔著。

“你……”

氣紅了眼,咬牙哼了一聲,攥著袖憤然離去。

快走到大門口時,卻又折了回來。

“春蘭。”

喚來邊的丫鬟,“你那兒可有剩余的柬帖?”

春蘭點頭,“備了一份。”

勾了勾角,眼底閃過一

“送去給宋氏,就說我想與個朋友,邀請去生辰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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