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時的暖,過方格紋的窗欞,照進了屋中,落下一片片斑駁的圈。
白墻上,兩道疊的影輕輕晃,時不時將圈打散……
沈淮序摟著宋瑤初的細腰,將抵在了桌面的邊緣。
捧著白凈潔的面頰,噙著的瓣,一下接著一下深吻著。
宋瑤初被他親的幾乎不上氣,眉心凝結了一圈汗珠。
有幾縷發垂落,漉漉的全在了額前。
直至他的吻落在了角的發上,他方才輕輕松開。
給了一息的機會。
沈淮序抬手,將的發捋到了耳後,啞聲說:“怎麼如此?”
你將我牽制住,不讓我彈,給我息的機會了嗎?
宋瑤初垂眸,不想回答他的問題。
可落在沈淮序眼中,卻是另一番景象。
微微垂頭,如白玉,若紅櫻,眼眸流轉,泛著盈盈秋水。
呵,又在勾他。
沈淮序纏上的腰肢,呼吸近,“回去以後,多補補。”
他又上了的。
吻如驟雨般襲來,比剛才的更加洶涌。
似不忍心到手臂的燙傷。
只能將力道放在不足盈盈一握的腰肢上。
可的腰又細又,仿佛稍微用些力,便能折斷......
“能不能讓我緩緩……唔……”
宋瑤初被摁在他懷中,無力掙扎。
沈淮序稍稍離開了的瓣,給了息的機會,“緩不了。”
“想親,上癮。”
“你……”
無恥!
宋瑤初忍不住想罵他,卻被他再次堵住了瓣,趁虛而……
他撬開的齒貝,肆無忌憚的掠奪。
一寸一寸侵占的氣息。
宋瑤初被他親的頭腦發昏發熱,子不控制的往後仰去。
騰出雙手支撐在桌面,卻不慎到了桌角的花盆。
“哐當——”一聲脆響。
花瓶砸落在地,碎了無數瓣。
......
溫恰好走到了屏風邊上。
聽得對面傳來的碎裂聲,嚇了一跳。
攥了袖子,假意關心,“宋姑娘,你那邊出什麼事了?”
宋瑤初使勁捶了捶沈淮序,掙了他的束縛,偏過頭了幾口氣,方才開口:“沒......沒事......唔——”
話還未說完,又被沈淮序扣住了下,封住了瓣。
“你松開......溫姑娘就在屏風外......唔......”
“知道。”
他里說著知道,但依舊吻著,肆意糾纏,炙熱繾綣。
沒有半分要停歇的意思……
滾燙的息聲,從屏風間傳出。
......
溫將耳朵在了屏風上,整張臉漲的通紅。
這聲音像是......
剛剛好像聽見淮序哥說話的聲音了。
難道他和宋瑤初在一起?
下咬的發白,不敢再往下深想。
想過去對面一看究竟,可屏風已被固定住,憑的力氣移不開。
思來想去,走出了房門,繞到了外頭,敲了宋瑤初那間的門,“宋姑娘,我可以進來嗎?”
里頭,許久沒有回應。
溫不死心,攔住一個路過的丫鬟說:“宋姑娘在屋中半天沒有聲音,我懷疑出了什麼事。”
那丫鬟一聽出了事,臉都嚇白了。
門沒有上鎖,但從里頭閂上了,打不開。
這如何是好?
丫鬟想了想,立馬喚上幾人去了里屋,合力將早已固定好的屏風移開。
“滋滋滋——”
屏風在地方,發出了些許的響。
......
眼見眾人就要進來。
“放開……”
宋瑤初掙扎無果,干脆用力咬破了他的瓣。
腥滲。
口腔溢滿了咸味。
“咬我?”
沈淮序這才松開了,眉頭蹙。
宋瑤初開他環在腰間的手,往旁邊挪了幾步,急著說:“沈世子,屏風要被們移開了,你快躲起來。”
“躲?”
沈淮序頗有玩味的笑了一聲,“我不。”
他是瘋了嗎?
要是被眾人撞見他們待在一,以後還要怎麼待在國公府?
宋瑤初咬下,懶得與他廢話。
四下觀了一圈,在角落里發現了一個木柜,應該能容下一人。
當即抓住沈淮序的手,將他往柜子那邊拽去。
而後打開了柜門。
“沈世子,委屈你在里面躲一躲。”
沈淮序沉著一張臉不說話。
宋瑤初只當他同意了,將他往柜子里使勁一塞。
用力合上了柜門。
......
這時,屏風被兩三個丫鬟合力拉開。
溫走了過來。
屋中除了碎了一地的瓷片,還有正在清理殘骸的宋瑤初。
除此之外,空空如也。
溫環顧了四周,并沒有沈淮序的影。
不可能。
明明聽見了他的聲音。
“溫姑娘,你找我有何事?”
宋瑤初將地上的瓷片清掃干凈,故作鎮定地看著溫。
“剛剛我好像聽見有其他人的聲音,擔心宋姑娘的安危,所以過來看看。”
宋瑤初笑笑,“溫姑娘聽錯了,至始至終只有我一人。”
溫有些狐疑,“是嗎?”
顯然,不相信。
繼續環顧著屋中的陳設。
余卻掃到了角落里的木柜,看樣子可以容下一人。
提步,走了過去。
宋瑤初想去阻攔,為時已晚。
溫手,指尖才剛剛到把手。
外頭卻傳來一道聲音,“溫姑娘,夫人喚您過去一趟,說是讓您挑裳換下,免得裳穿著著涼。”
“好,我這就去。”
被這麼一打攪,溫卻改變了主意,回了手。
罷了,應該是幻聽了。
淮序哥那樣矜貴高冷的人,怎麼可能委屈自己藏匿于柜中。
“宋姑娘,是我打攪了。”
說完,轉過,出了門……
看到走遠,宋瑤初方才松了口氣。
好險,差點就被發現了。
拍了拍手上沾染的灰塵,走到了木柜前,打開。
然而,柜門才剛剛敞開。
卻從里頭出了一只手,將一把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