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意?
他口中的誠意無非就是那種事。
好在宋瑤初已經做好了準備,緩緩起,把椅子往後推了推。
而後挪到了沈淮序邊。
今日穿的十分單薄,外頭只罩了件丁香薄紗,比天上雲朵還要輕。如玉脂般雪白的,約約映了出來。
周則散發著薔薇花的清甜。
似乎是調制的香料,很好聞。
沈淮序靜靜打量著,半天沒有言語,似乎在等主開口。
宋瑤初終于按耐不住,睫微微低垂,雙頰染上了一緋紅,帶著一的。
“阿序哥哥,怎樣才算有誠意?”
沈淮序攥起的夷,修長的手指的指,與十指扣。
只稍稍用了些力道,便將往邊一帶,摟上了他的細腰。
“坐我上,告訴你。”
低沉曖昧的聲音,惹得宋瑤初耳一陣發燙。
小心翼翼地挪了子,側坐在了他的上。
沈淮序摟在腰間的手加了幾分力道,將摟得更了些。
直接把的半個子攏在了懷里。
另一只手依舊與十指相扣……
“手怎麼這麼涼,你在害怕?”
宋瑤初咬著瓣,使勁搖了搖頭,“沒有。”
“阿序哥哥,這樣算有誠意了嗎?”
沈淮序垂眸,輕輕著的手指,聲音里著一玩味,“還要看,你接下來的表現如何?”
說話間,他的呼吸落在的頸側,又熱又燙。
“要如何做,不用我教了吧?”
果真是個禽!
饞的子不說,還讓主!
宋瑤初出被他攥著的手指,有些笨拙地環上了他的脖頸。
殷紅的瓣往他面前湊了湊,溫熱的氣息逐漸和他的糾纏在一。
“阿序哥哥,我不太會親……”
“嗯。”
沈淮序懷在腰間的手又摟了些,“昨晚已經領教過了。”
“親一下就跑,和沒親確實沒什麼兩樣。”
似想到了什麼,他饒有興致地盯著宋瑤初:“你平日里看的畫本如此骨,怎麼不會學以致用了?”
話本,骨?!
宋瑤初的臉一陣黑一陣白。
難不……從前和沈容看春宮圖的事,全被他知道了?
回想起來,好似確實被他撞見過一回。
……
那日,去找沈容玩,兩人窩在葡萄架下看小畫冊。
看到關鍵的地方,沈容竟然還念了出來,“林郎摟著娘,一邊喊著,一邊親吻著的瓣。”
娘嗔怪:“林郎好壞......”(此去省略無數細節)。
宋瑤初紅了臉,使勁拱了拱沈容的肩,“你小聲些,別被人家聽到了。 ”
沈容大笑,“哈哈哈,阿瑤表姐你害什麼?這院中里又沒有別人,念出來才更有意思,不是嘛......”
“你們兩個鬼鬼祟祟的,做什麼?!”
沈容話還沒說完,後落下一道冷冰冰的聲音。
“啊——”
“啊——”
做壞事被抓包的兩人嚇得驚出聲。
書冊也摔落在地上。
那些骨的容躍然紙上,全被沈淮序盡收眼底……
宋瑤初和沈容同時轉過了,像做錯事被家長抓包的小孩耷拉著頭。
本不敢看向沈淮序。
最後,一道嚴厲的聲音砸落在們頭頂。
“以後這種污穢之,看!”
......
回憶戛然而止。
宋瑤初環在沈淮序脖頸的手松懈了幾分,“阿序哥哥先前說那些都是污穢之,不是不讓我看嘛?怎麼現在還問這事?”
沈淮序的角向上彎起,“你那時候才剛剛及笄,還小。現在......”
他的目落在泛著旖旎澤的紅上。
“不一樣了。”
能有什麼不一樣?
無非長大了兩歲,心智也更了些,罷了。
本還是好吃懶做完全沒改變。
除非……
宋瑤初低頭看了眼口,臉一下燒的通紅,的材倒是變化大。
“又在想什麼?”
每回走神,總是能被他發現。
“在想畫本里是怎麼接吻的。”
沈淮序輕笑一聲,“初初,不會沒關系,我可以慢慢教你。”
初初?
宋瑤初垂眸,眼里流出一疑,“阿序哥哥,你怎麼如此喚我?”
“既然你的稱呼都換了,我也該換了。”
這都是什麼歪理,搞禮尚往來那一套?
“開始?”
“啊……唔……”
宋瑤初還沒來得及反應,他的吻已經落了下來。
沈淮序騰出了一只手,輕挑的下,輕輕吻在的瓣上,只停留了一瞬,便迅速移開。
暗啞的聲音著濃濃的蠱,“這是輕吻。”
話音剛落,他的氣息忽然加重,將宋瑤初往懷里用力一摟。
瓣狠狠上了的……
窗外,浮雲卷靄,明月流。
月過隙灑落,將糾纏在一的影投于墻面,逐漸拉長……
屋中一片靜謐,只剩下若有若無的息聲。
漸漸的,沈淮序不滿足于表面的親吻,他撬開的齒,玉籥勾上了的,輕輕吮吸……
眼見懷中的小人兒,紅著臉氣吁吁,他方才松開了,“這是深吻。”
“會了嗎?”
宋瑤初輕輕呼了幾口氣,目閃躲著,“會了。”
“那你來試試。”
沈淮序蠱的聲音從耳畔響起。
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的瓣,像等著再去吻他。
“阿序哥哥,已經親很久了。”
“嗯。”
沈淮序抬手著的瓣,“還不夠。”
宋瑤初的心口“怦怦怦”直跳,既張又害怕。
他看著的眼神滿是念。
甚至能預測到繼續親下去,會發生些什麼……
不管了,反正是為了解藥,直接豁出去了。
閉上眼,往前一湊,吻上了他的瓣。
他將手環在的腰間,想將摟得更,卻不慎解開了的系帶。
薄紗從肩膀落,出了潔如白皙般的。
以為是他故意拽落的。
宋瑤初的子不住一陣栗。
該來的還是來了……
他的吻從瓣上移開,帶著愈來愈重的呼吸,落在頸側……
宋瑤初害怕地攥了角,面微微泛著白,息之際小聲詢問:
“阿序哥哥,如果我拿自己換,你真的會給我解藥嘛?”
換?
果然,的心里只有解藥。
沈淮序的吻停滯了片刻,緩緩坐直了子。
環在腰間的手也松懈了幾分,聲音里約約著一不悅。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