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織看著薄夜承越來越難看的臉,就知道他肯定又是在心里誤會了。
前世就是這樣,薄夜承有什麼都不和說,只在心里耗自己,然後就越來越嚴重。
宋織在心里嘆了口氣,拉著薄夜承,“我確實沒看清呢!你現在帶我去看看。”
“不看了。”薄夜承閉上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睜開:“沒什麼好看的。”
“我去看看。”宋織堅持著,薄夜承有心結,他就覺得會傷害自己。
“你不讓我去看,我就死給你。”
宋織故意用之前說過無數次的話來威脅他,不管做了多麼過分的事,只要說這句話,薄夜承就會答應。
要親眼看到是凌宇辰,然後親自打斷他的。
“走。”
宋織拉著薄夜承,“現在就去看。”
“織織,是凌宇辰。”
薄夜承到底還是認輸了,一旦見到凌宇辰,就會想要和他一起跑。
“凌宇辰是誰?”宋織一副不耐煩的冷淡模樣,“他是怎麼進到薄園來的,薄夜承你可是要好好查一查薄園的人了。”
“走啊!”
宋織脾氣不算好,臉沉下來,掌大的小臉上寫滿了戾氣。
薄夜承探究的看著,小姑娘一臉不耐煩,完全不像是在說假話。
難道是又想用這種法子,來迷他讓他放松警惕,然後再找準時機逃跑嗎?
薄夜承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他面冷峻,心底想要發脾氣的沖越來越強烈。
但他不能嚇到小姑娘了。
“我帶你去。”
薄夜承指甲狠狠掐進掌心,直到掌心里面一片潤,他才克制住要打人的沖。
宋織上前一步,用力抓起他的手,“松手。”
薄夜承瓣抿一條直線,不聲的把手回來,然後背到了後。
“先等一下。”
宋織轉跑去拿了醫藥箱。
前世就是這樣,薄夜承當著的面,不會流出任何不對勁,但是他待自己。
要麼是掐自己的掌心,要麼是掐自己的其他部位。
前世他的掌心就沒有完好的一刻。
宋織有些生氣,啪的把醫藥箱放在床上,拉過薄夜承強制的讓他坐下,“攤開手心。”
薄夜承呆呆的看著,他的織寶好霸氣啊!
和小時候雙手叉腰命令他跟上的模樣重合在了一起。
“薄夜承”
宋織看他不,再次提高了嗓音,“張開手,不然我揍你。”
薄夜承回過神,隨後失笑出聲,他緩緩攤開手心,掌心已經猩紅一片。
可見他掐自己的時候用了多大的力氣。
宋織又氣又心疼,眼睛一下子就紅了,“薄夜承你腦子有病啊!你沒事掐自己干嘛啊!”
“你有這個力氣掐自己,你去折磨凌宇辰啊!”
與其神耗自己,不如發瘋折磨別人。
宋織前世就是這樣折磨他的。
這一世,不許薄夜承再耗傷害自己,要帶著他一起發瘋折磨別人。
尤其是宋馨月和凌宇辰,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要一點一點的、慢慢的玩死他們。
宋織打開醫藥箱,拿了藥水棉簽給薄夜承理掌心的傷口,理好之後,又給他纏上了紗布,還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走,我們去會會這個采花大盜。”
宋織拉起薄夜承的手,“人關在哪兒了?”
薄夜承抿了抿瓣,目一直落在自己的掌心上,小姑娘給他包扎了哎!
這紗布,他不能拆了,能多留一日是一日。
宋織看薄夜承那副模樣,就知道他現在估計腦子都是的,因為變化太大了。
宋織想了想,索裝個失憶吧!
只有失憶,才能解釋現在變化這麼大的原因。
但是失憶的話,也應該不記得薄夜承才對啊!
宋織還在想著,就拉著薄夜承到了一樓。
已經是深夜,最晚休息的管家也在給道完歉之後躲進自己的房間自閉了。
因此偌大的別墅空無一人,主燈已經關掉了,只留了睡眠燈幽幽的亮在各,看起來就有種森可怖的覺。
宋織想了想,這是個好機會啊!于是懶懶的就靠在了薄夜承的膛上。
“薄夜承,我好怕啊!”
薄夜承立馬就把人抱了,“別怕,有我在。”
聽到這五個字,宋織就安全滿滿。
前世每次出事,薄夜承來救的時候,都會說這五個字。
“那個什麼東西的男人,被關在哪兒了啊!”
宋織被薄夜承抱在懷里,男人帶著,一步一步的往前。
“凌宇辰,織織,你不記得他了嗎?”
“我應該記得他嗎?”
宋織疑的反問,“我就只記得你啊!”
“你……失憶了嗎?”
薄夜承低沉磁的嗓音響在黑暗之中,宋織轉墊起腳尖親了親他的臉頰。
“沒有啊!我就是不認識你說的這個人嘛!”
薄夜承沉默了。
很快,薄夜承就帶著宋織到了薄園的地下室,凌宇辰被關在了這兒,但是桑易還沒對他手。
因為薄夜承到底害怕宋織回過神來,知道采花賊是他,而他又真的打斷了他的第三條之後,會和他鬧。
“薄爺,宋小姐。”
桑易正在審問凌宇辰,看到他們下來,急忙上前,“我問了,他說是宋小姐讓他來的。”
“還說宋小姐和他約好了,要跟他一起私奔。”
桑易說這話的時候,明顯埋怨的睨了宋織一眼。
宋織假裝沒看到,松開薄夜承的手上前就給了凌宇辰兩個大比鬥。
“畜生,我都不認識你,你為什麼要污蔑我。”
宋織手指中凌宇辰的臉上,“瞧瞧你長的這麼丑,竟然敢說我要和你私奔,你家里沒鏡子總有尿吧!”
“癩蛤蟆想吃天鵝,你給我死遠點啊!”
凌宇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瞪著宋織,隨後大發雷霆,“宋織,你發什麼瘋,明明就是你說的,讓我晚上十點來找你,然後讓我帶你一起走的。”
“你還說薄夜承就是個暴君,你是死也不會跟他在一起,你口口聲聲說著最的人是我,你現在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