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承漂亮致的眼眸泛著不正常的猩紅,那是一種嗜和殘暴的征兆。
他拽著宋馨月的頭發,一點一點的把人提起來。
宋馨月痛得頭皮發麻目眥盡裂,這種緩慢而清晰的痛楚,讓尖出聲。
“啊——”
“姐姐救命啊!!”
宋馨月撕心裂肺的尖著,被薄夜承這麼對待下去,不死也得去掉半條命。
“污蔑我織織的人,都得死。”
薄夜承薄輕啟,低沉磁的嗓音宛如地獄來的惡鬼,他盯著宋馨月,用力一拉,宋馨月的頭發連著頭皮被拽下狠狠一大塊。
“啊——”
宋馨月這一次的尖聲,比剛剛還要高了好幾個度。
手了把自己的腦袋,一手的,偏偏桑易走上前,拿了面鏡子對準宋馨月的臉。
宋馨月看清鏡子里面的自己,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打電話給宋德明,讓他過來。”
薄夜承又是一腳,把宋馨月給踹飛出去。
還有凌宇辰,薄夜承一想到宋馨月說的那些畫面,他的小姑娘真的被這個男人過,薄夜承就想要毀天滅地。
他拽起凌宇辰,再次把人拉進了地下室。
“啊——”
“救命啊——”
“求求你放過我……啊——”
“啊啊啊——”
地下室里面,傳來了凌宇辰撕心裂肺的慘聲和痛不生的求饒聲。
薄園建立在越城風景最好的香山山頂,整座山頂就只有薄園一房產。
占地面積大不說,還設計的特別致漂亮,磅礴的建筑中不時夾著的小細節,大氣中又不失優雅的。
當然這兒的隔音效果也是一等一的好,除了薄夜承故意讓宋織聽到。
宋馨月被踹暈了,很快就有保鏢來把人給拖了下去。
深夜的薄園,傭人和管家睡了,但是薄夜承的英保鏢可是二十四小時待命的。
宋織放下遠鏡,還記得前世自己逃跑的時候,這隊神出鬼沒的英保鏢總是能第一時間抓到。
然後迎來的,就是薄夜承的滔天怒火。
他不對手,但是會牽連到其他人,甚至他還自殘。
前世薄夜承去救出火海之前,就已經安排了這隊英保鏢護下半生。
只是被宋馨月和凌宇辰搶先一步,他們先攔截到了。
宋織閉上眼睛,放下遠鏡,凌宇辰現在還不能死,而且不能讓薄夜承手上染。
為了這種人渣染不值得。
宋織重新去開了臥室門,對著門口的保鏢說道:“我肚子疼,我要見薄夜承。”
“你們快去把薄夜承給我來。”
“我要疼死了。”
宋織捂住肚子,一臉痛苦到極點的模樣。
整個薄園都知道宋織是薄夜承的命,保鏢不敢怠慢,急忙跑去通知薄夜承。
不到五分鐘,薄夜承就匆匆忙忙的跑進來,抵達宋織跟前後彎腰把人抱起。
“織織別怕,我已經讓醫生過來了。”
薄夜承把宋織放到大床上,手給輕按肚子,“是這兒疼嗎?”
“還是這兒?”
薄夜承眉頭蹙得的,眼底的猩紅已經褪得干干凈凈,取而代之的,是滿眼的焦慮和心疼。
宋織抓住薄夜承的手,修長白皙的手指上沾染著跡,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凌宇辰的。
“薄夜承,你傷了。”宋織坐起,“我肚子不痛了,就是做噩夢了,害怕想要你陪著我。”
“薄爺,陳醫生到了。”
桑易敲了敲臥室門,側把陳予安給讓了進去。
陳予安面無表的走上前,放下醫藥箱,“讓開,我給宋小姐檢查。”
陳予安和薄夜承是好友,對于自己好友的重癥腦十分無語,更是對宋織有著極大的意見。
這小魔一天不惹事不鬧事,似乎就活不下去。
還不折騰別人,就專門折騰薄夜承。
可偏偏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薄夜承傷了、出問題了,他又得馬不停蹄的趕過來。
陳予安真的是很想開薄夜承的腦子看一看,里面到底都裝了些什麼。
薄夜承起讓開,“你輕點,怕疼。”
“哦。”
陳予安抓過宋織的手,開始給把脈,宋織眼神閃躲,面對陳予安,是有些心虛的。
之前沒裝病,被揭穿後就揚言要自殺,要割腕要跳樓,死之前要下薄夜承一層皮。
陳予安睨了宋織一眼,對于今天小魔的配合很是意外。
他把了一會兒脈,隨後面無表的收回手,“沒什麼事,裝的。”
宋織臉上沒有任何尷尬和不適,委屈的開口:“我沒有裝,剛剛真的很疼,就是現在才不疼的。”
“薄爺,宋小姐的父親來了。”
桑易接了門衛的電話,急忙上前說道。
“好,把人招待好,我馬上下來。”
“陳予安,你再給織織好好檢查一下,確保沒有任何問題。”
薄夜承不放心的囑咐道:“織織你乖一點,我馬上回來。”
陳予安翻了個白眼,不相信他又次次喊他,薄夜承真是有病。
“小祖宗,你今天又想玩什麼花招。”
等所有人都離開後,陳予安站起,居高臨下的質問宋織,“薄夜承是腦,我可不是,作為他的好朋友,我一眼就能看穿你的謀。”
“你最好是老老實實的承認,你到底想做什麼。”
“你到底想從薄夜承上得到什麼。”
宋織瞇了瞇眼眸,“我就想要薄夜承這個人,薄夜承也想要我,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宋織像個小狐貍似的笑瞇了眼,“陳醫生,你猜,薄夜承為什麼非得要我,而不是其他人啊!”
陳予安冷笑出聲,“這不是得問你嗎?人心卻不負責任的壞人。”
宋織:“???”
誰的心了?又怎麼不負責任了??
“陳醫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自己心里有數,渣。”
陳予安對宋織沒好臉,“你不但渣,你還是個騙子,也就薄夜承那個傻瓜,才會一次又一次相信你的小把戲。”
陳予安說完,拎著自己的醫藥箱轉就走。
宋織一臉懵,陳予安這帽子扣的,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