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晴要的,可不是和宋馨月一輩子的食無憂,而是整個宋家的財產,至于宋馨月和凌宇辰,他們的目標就更大了,是薄夜承所有的財產。
宋織想起前世的種種,臉上的笑容卻是愈發的燦爛了。
前世沒深究過,如今細細想來,爸爸當初車禍傷,肇事司機逃逸,而劉晴就那麼恰到好的經過那個監控壞掉、且行人稀的路段,然後就救了人。
經過前世的慘死,宋織現在看劉晴和宋馨月,可是多了很多懷疑和警惕。
只是爸爸車禍的時間久遠,現在要查的話,只怕一時半會兒查不出來,而且假若真的是人為的,那劉晴肯定早就把證據消滅的干干凈凈了。
宋織微微笑著,“劉阿姨,對不起啊!你是我爸爸的救命恩人,要是沒有你,我爸爸早就不在了,我為我剛剛讓你干活的事給你道歉。”
劉晴疑的看著宋織,不太明白宋織這前後態度變化為什麼能這麼大。
宋織沖著劉晴笑的甜乖巧,“劉阿姨,對不起啊!”
“劉晴,織織都和你說對不起了,你怎麼就這麼小氣。”
劉晴還沒回過神,宋德明的聲音就在後響起了。
“爸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宋織走到宋德明跟前,一下子撲進了他的懷里,“爸爸可不要因為我,和劉阿姨生了間隙。”
宋織一邊說,一邊聲音哽咽,“對不起爸爸,織織不是故意的,織織本來是想給爸爸做早餐的,可是劉阿姨說,那是的活。”
“織織只是想孝順一下爸爸,難道也不可以嗎?織織就是氣不過,才會賭氣說出讓劉阿姨去干活的話。”
“爸爸對不起,你不要生織織的氣,求求爸爸和劉阿姨說說,讓劉阿姨也別生織織的氣好不好。”
“織織知道在家里的地位比不過劉阿姨,織織也知道有句話說的,有了後媽就有後爹,有了後爹就有後媽。”
“織織已經沒有媽媽了,織織只是想保住自己的爸爸,難道也有錯嗎?”
“嗚嗚嗚……劉阿姨可不可以求求你,不要和我爸爸說我的壞話,也不要趕我離開宋家好不好。”
“月月和我說過,這個家以後的一切都是你們母的,說我媽早就死了,我就是我爸爸的拖油瓶,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要激月月和劉阿姨。”
“嗚嗚嗚……可是我媽媽也給我留下了一大筆嫁妝的啊!宋氏也有我的份啊!我知道自己沒有媽媽,不能和月月爭搶,我什麼都不要,只是想留下來住一段時間,好好陪一下我爸爸,盡一下我的孝心,求求劉阿姨,就給我這個機會吧!”
“嗚嗚嗚……劉阿姨我發誓我保證,我陪爸爸一段時間,盡了孝心之後就自己滾蛋,拜托劉阿姨現在不要趕我走。”
劉晴看著宋織的表演,簡直目瞪口呆,在宋家這麼多年,這種手段不一向是玩的嗎?
從前宋織是不屑這麼裝模作樣假惺惺的扮弱的,也不會說出這麼茶里茶氣的話。
可是現在,宋織把的臺詞和表演都搶了。
而且什麼時候說要趕走了,雖然心里是有那個打算,但是也知道現在不是最合適的時機。
宋德明每聽宋織說一句,再看到滿臉淚水,聲音哽咽的像被拋棄的小貓,心里那子無名火,就怎麼也制不住了。
“劉晴, 你和宋馨月竟然說,宋家的一切都是你們的,嗯?!”
宋德明這些年也算是久居高位的人,上自帶不怒自威的強大氣場,他盯著劉晴,那眼神已經快噴火了。
“我倒是不知道,你們母倆這些年背著是這麼打算的。”
“我沒有啊!老宋,是織織冤枉我的,我哪兒敢有這種心思,我一個婦道人家,嫁人了就只知道照顧丈夫照顧家里。”
劉晴反應極快的也哭出聲:“老宋,我知道後媽難當,但是沒想到這麼難當,織織,你捫心自問,這些年劉阿姨對你怎麼樣。”
“不怎麼樣。”
宋織在宋德明懷里小聲哭著,“劉阿姨最喜歡當面一套背面一套,當著我爸爸的面,對我要多好有多好,背著我爸爸,一個勁的欺負我。”
“還有宋馨月也是。”
“宋馨月才是拖油瓶,可你們罵我是拖油瓶。”
“還讓我滾。”
宋織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這些年我為了爸爸,為了這個家的和睦,我一直忍著,可是我第一次帶男朋友回家,劉阿姨都看不順眼。”
“我在我男朋友面前,頭都抬不起來。”
“我知道劉阿姨迫不及待的想把我弄出宋家,但是連這麼點時間都不愿意等嗎?我只是想告訴我男朋友,我爸爸很我,以後我的財產不會,我能配得上他的。”
“雖然宋家和薄家確實不門當戶對,但我也想努力站在我男朋友邊啊!”
一旁默默被要求看戲和配合演戲的薄夜承:“……”
他從來都沒有嫌棄過他的織織啊!
罷了,小姑娘喜歡玩,他就配合著讓玩吧!
看著老綠茶被宋織用茶里茶起的手段對付,薄夜承就覺得他的小姑娘總算是變以前的大姐大了,眼睛不瞎了,子也厲害了。
要知道,大姐大可是從來都不會吃虧的。
宋德明看著劉晴的眼睛,已經快要噴火了,“好你個劉晴,你真的很好。”
宋德明抱著宋織,大手輕輕拍著的背,就像小時候哄睡覺一樣。
宋織心里酸的厲害,前世太任,眼盲心瞎,害了自己,害了爸爸。
劉晴這些年在家里經營的很好,爸爸對的信任和好,可是所有人都看得見的。
但那是取決于,宋織這個兒不聽話。
不聽話,劉晴就會讓宋馨月表現的和完全相反,一個溫的救命恩人,一個乖巧懂事的兒,很容易就讓被宋織氣得要死的宋德明給傾斜了天平。
但是現在,宋織所表現出來的,和從前完全不一樣了。
這張臉和死去的媽媽十足十的像,宋德明只是看著,就會覺得看到了亡妻。
他對亡妻是真的到骨,對唯一的兒也是寵到了骨子里面。
假若不是因為他早早得到消息,也不會把宋織送給薄夜承,和薄夜承做了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