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織那副腦的模樣讓劉晴有種骨悚然的覺,不過隨即又釋然了,從前宋織和凌宇辰之間就是這樣的,現在只不過是換了個人而已。
宋織要是不腦,變得絕冷了才可怕。
這人一旦不談了,那智商一下子就上來了。
劉晴可不希宋織變那樣的人,笑著說道:“織織你放心吧!只要是你真心喜歡,我一定和你爸爸說的。”
“大不中留,這句話果然不假呢!”
“那我就先謝謝媽媽了。”宋織甜甜的說道:“我打算和薄夜承先領證,然後在家里繼續陪你和爸爸一段時間。”
“畢竟妹妹和凌家的婚期已經定好了,我就不搶妹妹的風頭了。”
宋織挽著薄夜承的胳膊,隨後挑眉看向凌宇辰,“妹夫你放心,你和我妹妹大婚,我會送你們一份大禮的。”
凌宇辰穿著黑西裝,表面上已經看不出有任何問題,但是他還疼得厲害。
他死死的盯著宋織,這一切,都是拜所賜。
就連男人的威嚴,凌宇辰現在也喪失了。
如今聽到宋織的話,凌宇辰面容直接就控制不住的扭曲了,
“宋織,你是不是忘記了,之前說要嫁給我的人是你。”
凌宇辰咬牙切齒的開口:“你讓我去找你,要和我私奔,可你轉眼間就出賣了我。”
“宋織,你個狼心狗肺的賤人。”
下一秒,薄夜承拽過凌宇辰,拳頭狠狠砸在了他的上。
“噗——”
凌宇辰牙齒被打掉了三顆,滿的一下子吐了出來,疼痛讓他來不及出聲,薄夜承的拳頭再次狠狠砸了下來。
“住手,住手啊!”劉晴膽戰心驚的尖出聲,薄夜承這個打法,會把人打死的啊!
“啊——”
凌宇辰發出凄厲的慘聲,“救命啊!救命啊!”
薄夜承眼神猶如淬了毒,看著凌宇辰的目猶如在看一個死人。
宋織也呆了一瞬,薄夜承渾散發濃烈的戾氣,前世所見過的,那個像惡魔一樣控制不住自己的薄夜承,再次重現在眼前。
“救——命啊——”
凌宇辰呼救的聲音,已經逐漸弱了下去。
“宋織,你快讓他住手啊!”
劉晴尖出聲,又急急忙忙的推了宋織一把,“難道你想看著凌宇辰被打死嗎?”
宋織回過神,急忙上前用力抱住了薄夜承的腰,“夜夜,你的手痛不痛啊!”
宋織聲音刻意提高了幾分,“夜夜,這種人渣會臟了你的手的,你的手那麼漂亮,染上人渣的就不好了。”
薄夜承揚起要落在凌宇辰臉上的拳頭,就這麼緩慢的收住了。
宋織手包裹住薄夜承的手,“我帶你去洗手,好不好。”
“夜夜,你看,你的手都有了。”
宋織心疼不已,“我有沒有說過,你的手是我的,你的臉也是我的,你整個人都是我的。”
“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以讓自己傷。”
宋織看著薄夜承,他漆黑如墨的眼眸,此刻泛著不正常的猩紅,凌宇辰罵的那些話,刺激到他了。
宋織小心翼翼的拉了拉薄夜承的領,“夜夜,你低下來一些。”
薄夜承眸微微變了變,目卻是再次看向了地上的凌宇辰,還未褪去猩紅的眸子,再次淬了毒。
“夜夜,看我。”宋織出聲,踮起腳尖捧住薄夜承的臉,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前世薄夜承暴怒之後,會莫名其妙的出現一種極其糟糕的病痛,那種疼,會把他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所以他的緒控制,是非常重要的事。
宋織的瓣著薄夜承,致瀲滟的桃花眼含著一層波的看著他。
薄夜承理智逐漸回歸,看到了他的小姑娘滿眼都是他的模樣。
他大手猛地扣住了的腰,隨後加深了這個吻。
與此同時,劉晴了傭人幫忙,慌慌張張的把凌宇辰給拉進了宋馨月的房里,然後“砰”的一聲給重重關上了門。
宋織看著薄夜承眼底的猩紅一點一點的褪去之後,才緩緩的松開他,輕著氣,踮起腳尖勾住薄夜承的脖子抱著他。
“薄夜承,你聽好了,以後不管是什麼況,沒有我的允許,你都不可以讓自己傷。”
“你想教訓誰,不要用手,用腳踹。”
“皮鞋臟了我們扔了就是,你把手弄傷了,萬一對方有傳染病,你沾染到臟怎麼辦。”
宋織溫聲細語的說著,語速不疾不徐,娓娓勸說:“薄夜承,你要是下次再讓自己傷,我就不理你了。”
“你知道的,我想跑的話,還是有法子的。”
“但是我不跑。”
宋織眼睛有著閃爍的淚花,“可是如果你不聽話,你讓自己傷,我就還是要跑。”
“不許。”薄夜承用力一拉,宋織就住了他的膛,腰間的大手不停的收,恨不得直接把小姑娘進他的里面。
“織織不許。”
“不許離開。”
宋織彎了彎角,“那你聽話嗎?”
薄夜承的薄繃了一條直線,深邃漆黑的眸子沉沉的。
“薄夜承,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我鬧起來有多厲害,你不是不知道。”宋織直勾勾的看著他,不想威脅他,可是薄夜承的才是第一位。
這一世,不要他在隨便發脾氣,不要他的一次一次的耗,然後徹底拖垮。
“夜夜,承承,算我求我,你答應我好不好。”
宋織又放了聲音,舍不得對薄夜承實行什麼打個掌給顆糖的策略,只想把全世界所有的糖都捧給他。
“就當為了我。”
宋織手指上薄夜承的俊臉,“這麼英俊的臉,黑得都要滴出水來了,別人不知道,會說你是黑閻王的。”
薄夜承還是沉默。
宋織嘆了口氣,拉著薄夜承朝著二樓走去,“來我房里,我告訴你一個。”
薄夜承乖乖的任由牽著上樓,被凌宇辰那些話刺激的暴怒緒,慢慢的平復了下來。
兩人上了樓,進了宋織的臥室後,他一下子就把人給抵到了門後。
宋織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薄夜承的氣息給徹底包圍。
男人直勾勾的攫住,那眼神恨不得要把拆吃腹一般。
宋織不介意把自己給薄夜承,想主服,可薄夜承包圍著,完全就施展不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