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易看著自己薄爺那副茫然的神,和他平時殺伐決斷狠厲冷酷的作風完全不一樣,甚至還有些呼呼的。
莫名其妙的,就讓他有種想要散發母的錯覺。
“薄爺,你相信我沒錯。”
薄夜承沉默許久,才緩緩回神:“可是桑易,你也沒有談過。”
桑易點頭,“薄爺,你要相信桑易雖然沒談過,但是桑易絕對比你懂。”
“薄爺你聽我的,不會錯的。”
“宋小姐現在要的,就是薄爺對的信任,薄爺你放心,你信任宋小姐和讓人保護著,并不沖突。”
桑易信誓旦旦的,“薄爺,我們派人保護宋小姐,和你保護宋小姐,其實都是差不多的。”
“你想每時每刻見到宋小姐,那就讓保鏢拍照拍視頻給你就行了。”
“我們的人悄悄跟著宋小姐,不讓發現就行了。”
薄夜承幽幽的看著桑易,“你讓我監視織織?”
“說什麼監視呢!那是保護,保護啊!”
桑易堅定的說道:“薄爺,宋小姐的人安全,我們必須保護好了才是。”
“所以不是什麼監視,是保護,保護。”
“呵……”薄夜承突然輕笑出聲,他高深莫測的盯著桑易,“你說的有道理。”
桑易被他那深不可測的眼神一看,瞬間有種骨悚然的覺。
“薄爺,你要是覺得我說的不對,我再仔細想想,一定找個兩全的法子,讓你和宋小姐都開開心心的。”
“嗯,下去吧!”
薄夜承走進別墅,宋織不在一樓客廳。
“薄先生,大小姐回了房間,讓我把這個給你,讓你拿去給。”
李嬸端著一碗蛋炒飯走到薄夜承面前,小心翼翼的道。
還是怕薄夜承的,這個男人只對著家大小姐和悅,其他人他連個多余的眼神也不給。
偶爾眼神對視,那眼神也嚇人的厲害。
薄夜承微微頷首,接過蛋炒飯朝著樓上走去。
到了宋織的臥室前,他抬手輕輕敲了三下,“織織,我可以進來嗎?”
“我不許你進你就不進了嗎?”宋織聲音從里面傳來:“你站在門口是想死我嗎?”
薄夜承推門走進去,宋織趴在床上,看到他進來,哼了一聲轉過腦袋。
薄夜承默了默,上前把飯放在床頭,“織織,起來吃飯。”
宋織盯著他,“薄夜承,你知道錯了嗎?”
薄夜承沉默,他就算知道自己錯了,他也不會改的。
宋織看他這樣,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麼,“你不知道錯,那我就一直不吃飯,我把我自己死得了。”
薄夜承拉過,“織織,吃飯。”
薄夜承語氣微微有些沉,漆黑如墨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織織:“聽話。”
“那你相信我嗎?”
宋織同樣直勾勾的盯著薄夜承,和薄夜承,這份信任很重要。
他不信,任憑做的再多,就算時刻黏在他上,他心里也是不信的。
不要薄夜承有那種不踏實的覺。
“薄夜承,我都是相信你的。”宋織抿了抿瓣,“我們講講道理好不好。”
“我這兩天的改變,都是發自心的。”
“織織,你做這些,就是想要離開我邊,對嗎?”薄夜承咬著牙,“織織,我沒有辦法相信你。”
宋織從床上跳起來,直接撲到薄夜承的上,用力一拽,就把他給在了下。
隨後雙手用力撕拉一聲,扯開了薄夜承的襯衫扣子。
“不相信我是吧!我今天讓你見識見識,我流氓的真面目。”
宋織張就咬到了薄夜承的脖子上。
薄夜承倒吸一口冷氣,宋織的作太快了,他完全就沒有半點防備和心理準備。
宋織親的又猛又兇,活一個流氓,從脖子順著蔓延往下。
薄夜承倒吸一口氣,大手扣住的腰猛地一個翻轉,就把給在了下。
“織織”
薄夜承目死死的盯著宋織,“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倒是你薄夜承,完全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宋織眼睛泛紅,雙手勾住薄夜承的脖子,“我就是想要你試著相信我而已。”
宋織說著,突然就哭出聲:“讓你相信我,就那麼難嗎?難道人都沒有犯錯的時候嗎?我知道自己之前態度不好不對,那我現在想改,你也不肯給我機會嗎?”
宋織一哭,薄夜承就慌了。
他手忙腳的放開,接著又把人給拉起來抱在懷里,大手輕輕的輕拍宋織的背。
“織織對不起,是我不好。”
薄夜承想也不想的道歉認錯,“織織別哭,是我不好,你打我罵我,別讓自己難過好不好。”
宋織抱著薄夜承的腰,“我讓你必須相信我,你能不能做到。”
“你做不到,我就一直哭,我把我自己哭死給你看。”
宋織趴在薄夜承的懷里,心里默默說著對不起,也不想和他鬧的。
但是薄夜承不相信的話,對于以後想做的事來說,會很困難。
“薄夜承,我要是也不相信你,天天對你疑神疑鬼,覺得你在外面和其他的眉來眼去,你會怎麼想。”
“我會很高興。”薄夜承低沉的嗓音毫不猶豫的響起:“織織吃醋,說明織織在乎我。”
宋織:“……”
“那我天天和你鬧,說你和某個明星走的近,說你和誰曖昧呢?”
薄夜承繼續開口:“那我也高興,說明織織關注我。”
宋織真想發出土撥鼠的尖。
薄夜承這個腦,真的沒救了。
“薄夜承,你尊重我嗎?”
“當然。”
宋織從他懷里抬起腦袋,“信任也是尊重里面的一環。”
“所以,你必須要學會信任我才行。”
“我說過,不會逃跑就不會逃跑。”
宋織收起眼淚,無比認真的看著他:“我知道你在乎我,對我好,我這幾天所做的,還不足以向你表明,我心里真的有你嗎?”
薄夜承沉默了。
這幾天以來,他真的很快樂,晚上抱著織織睡覺,他也不失眠了,之前暴躁不安的心,也逐漸的平靜。
所以,他該學著信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