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織立刻毫不猶豫的抱住了薄夜承,“我抱你回車上。”
宋織想要公主抱抱薄夜承,結果人沒抱起來,兩人雙雙摔倒在地上。
“薄夜承你沒事吧!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宋織手忙腳的去拉薄夜承,是高估了自己的力氣。
“織織,沒事。”薄夜承急忙抱起宋織,反過來把給仔仔細細的檢查一遍,“你有沒有哪兒傷。”
宋織搖頭,“我沒事,我就是……我以為我能抱得你。”
“夜夜,我背你吧!”
宋織不死心,覺得自己抱不,肯定是姿勢問題。
站到薄夜承的前蹲下子,“夜夜,來,我背你。”
薄夜承默默看著宋織的小板,他一米九的高,雖然不胖,但是這麼下去,只怕兩人都要趴地上了。
“夜夜,上來啊!”
宋織看薄夜承不,轉頭對著他保證道:“你放心,這一次我絕不會讓你摔跤的。”
下一秒,薄夜承突然一把抱起,大步走向了車子。
“織織有這個心,我很高興。”
宋織還沒回過神來,不是要背薄夜承的嗎?怎麼就被他抱著走了?
很快,兩人上了車,桑易留下來收尾,薄夜承自己開車。
他探過子,拉過安全帶給宋織系上,“織織,坐好了。”
“夜夜,我來開車吧!你背傷了,你去後面趴著去。”
宋織解開安全帶,當下就要下車到主駕駛。
“沒事。”
薄夜承制止了宋織,“我開就好。”
“坐好。”
一邊說著,一邊又給宋織把安全帶系好。
薄夜承發引擎,要開車的時候,突然輕輕問出聲:“織織,為了我,得罪了薄家、得罪了我爺爺,值得嗎?”
薄夜承目視前方,問出這個問題後,心臟就怦怦直跳。
“爺爺,你竟然還他爺爺?”宋織不可思議的看著薄夜承,“誰家爺爺會這麼對自己的孫子啊!明明做好了飯菜,非得讓徹底冷掉才讓孩子吃。”
“而且字字句句間,全是對人的不尊重,他自己坐著,讓孫子站著,彰顯什麼呢!他的份地位嗎?”
“什麼做家人啊!都說隔輩親隔輩親,你爺爺對你那親嗎?那簡直比對外人還不如。”
宋織越說就越氣憤,“家人是講親溫馨的地方,而不是爾虞我詐勾心鬥角我高你一等你下賤一等的地方。”
“你爺爺配得上‘爺爺’這個稱呼嗎?這樣的家人不要也罷。”
“可千萬別聽人家說的,世上無不是的父母,他們是長輩,再怎麼樣也得原諒的話。”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啊!退一步才不是海闊天空,而是蹬鼻子上臉,對待這些不尊重我們的人、傷害我們的人,我們就要勇敢反擊,管他是什麼份。”
“就因為是親人家人,捅出來的刀子才更加的扎人。”
“夜夜,你可不要圣母心啊!你越是善良,他們就越是逮著你欺負。”
“我不怕對著薄家,也不怕得罪薄老爺子,你是我的人,我做不到眼睜睜的看你被欺負而無于衷。”
“我說過要罩著你,就會罩著你。”
宋織一口氣說完後,拿起車的礦泉水擰開,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夜夜,你別怕,薄家不給你親,我和我爸爸給你。”
“我爸爸很疼我的,你要是做上門婿,他肯定把你供起來。”
薄夜承一直提起的心,慢慢的放了下來,他把車子熄火,探過把宋織給抱進了懷里。
薄家的親從很小的時候他就不稀罕了,繼母陸欣給他的母并不,還有繼父江仁,雖不是親生,但待他和妹妹薄都是極好的。
薄家的一切,他不稀罕,但絕對要奪到手。
“織織,謝謝你。”
薄夜承用力的抱,“我愿意做上門婿的。”
“真的嗎?”
宋織眼睛一亮,“那我要快點告訴我爸爸這個好消息。”
“不過現在,我們要去醫院。”
“你傷了,必須去檢查一下。”
“好。”
薄夜承緩緩松開宋織,“織織,謝謝你。”
“薄夜承,你是我的人,不用和我說謝謝,你只需要記住,就算全世界都背叛了你,你也不要怕,還有我呢!織織愿意為你背叛全世界,順帶拉上我爸爸一起。”
宋織彎了彎角,“薄家的人不你,我和我爸爸你,我爸爸那麼疼我,他不會拒絕我這個要求的。”
“你也不要怕我會得罪薄家,我本就不在乎,膽小的怕膽大的,膽大的怕不要命的,薄家再怎麼有錢,他也只有一條命。”
“這命沒了,什麼榮華富貴都不到,你爺爺活了這麼大把年紀,不會不懂這個道理的。”
“夜夜,你別擔心,我不怕薄家報復的。”
宋織勾了下角,“再說了,薄氏財團現在不就是在你手里嗎?薄家人再怎麼拽,不也還是得在你手底下過生活。”
薄夜承角不由得上揚,“織織說的好有道理。”
“但是夜夜,薄老爺子說你不想你爸媽的骨灰了嗎?是什麼意思,你爸媽的骨灰,在他手里嗎?”
宋織想起他們對峙的時候,薄老爺子拿有竹的迫,就意識到不妙的。
“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把柄在他手里啊!”
薄夜承沒說話,這種糟心的事,他不想讓跟著擔心。
“我會理好的。”
“織織放心。”
薄夜承給了宋織一個安的眼神,隨後把車開到了醫院。
這一路,薄夜承的背早已不痛了,但宋織一定要他來看醫生,這種被強烈關心的覺,讓薄夜承很是乖乖聽話。
車子停後,宋織先給陳予安打了電話,讓陳予安空出點時間來給薄夜承看傷。
一聽薄夜承傷了,陳予安立刻就急了,在電話里面就追問是怎麼的傷,嚴不嚴重,有沒有流,薄夜承有沒有喊疼。
宋織一路拉著薄夜承,一路回答了陳予安的問題。
很快,兩人就去到了陳予安的辦公室。
因為在電話里面已經流了一遍,一進辦公室,陳予安就把薄夜承拉到了簾子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