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承發完消息後,就坐到書桌後理公事,但是電腦上的文件,他是一樣都沒看下去。
薄夜承突然心煩意的把書桌上的東西全部掃在地上,接著一腳踹向了椅子。
“砰”的一聲,一道巨響響徹書房。
這個書房不是那間完全隔音的屋子,宋織在主臥室立刻就聽到了靜。
下一秒,宋織跑出來,速度極快到書房前,也不敲門,直接就推門進去。
然後就看到了一地的狼藉、以及——渾鷙的薄夜承。
薄夜承臉上的鷙和冰冷的眼神還未來得及收回去,再對上宋織那驚愕的眼神後,瞬間就怔住了。
下一秒,薄夜承手足無措的站住,他想上前,卻又不敢。
“織織”
薄夜承沙啞著嗓音,喊了宋織的名字後,就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宋織回過神,隨即踩著一地的狼藉走向他,短短的距離,宋織走的很快。
隨著宋織一步一步上前,薄夜承心臟就抖的愈發厲害,他很怕,怕他的織織看到他這暴躁不定的一面,從而再次想要逃離他。
宋織很快站定在薄夜承面前,抓起他的手,手背上有跡浸出來了。
“薄夜承,你傷了。”
宋織捧起薄夜承的手,輕輕吹了吹,“到這邊坐下,我給你理一下傷口。”
薄夜承愣愣的看著宋織,這小人怎麼反應能如此的平靜和鎮定。
……不怕他嗎?!
宋織抬眸看向薄夜承那愣怔的眼神,微微蹙起秀眉,“薄夜承,我需要警告你一件事。”
宋織一字一頓的道:“下一次,你再不經我允許,就把自己弄傷,我將會懲罰你,三天不許和我睡同一張床上。”
“或者,我直接把自己鎖在臥室里面,一個星期不見你。”
“織織”薄夜承反手握住宋織的手,“不要。”
他嗓音沙啞,眼神慌,“我下次不這樣了。”
“你別不理我。”
宋織出自己的手,“坐好。”
薄夜承乖乖的坐在沙發上,宋織轉拿了醫藥箱過來,面無表的打開,從里面拿出酒和棉簽。
“好端端的,為什麼要砸東西,為什麼要把自己弄傷。”
宋織一邊給薄夜承理傷口,一邊面無表的詢問。
“是我這些天對你太好了,讓你長脾氣了是吧!”
“織織對不起,我沒有。”
薄夜承張了張瓣,像個做錯了事,毫無底氣的小孩子。
宋織冷笑一聲,“剛剛還說要帶我去薄氏,結果轉背就躲著發脾氣。薄夜承,你是把我的腦袋按在地上嗎?”
宋織不想對薄夜承這麼兇的,但是薄夜承這個緒暴躁容易傷害自己的病,必須要遏制住才行。
所以宋織在這個時候,不會對薄夜承和悅,也不會溫聲細語的哄他。
經過這些天的相,宋織已經找到了和薄夜承相的方式,該溫的時候要溫,該強勢的時候就要強勢。
“薄夜承,你的是我的。”
宋織給薄夜承理好手背上的傷口之後,突然揪住他的領,把人在沙發上。
宋織目直勾勾的攫住薄夜承,“你全上下,都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誰允許你傷害自己的的。”
下一秒,宋織撕拉一聲撕開薄夜承的襯衫領口,張就咬在了他致白皙的鎖骨上。
宋織咬的用力,沒一會兒里就有了腥味,薄夜承俊雅的眉頭蹙了一下,但很快就放松了。
宋織咬了好一會兒,才緩緩松開,舌尖輕輕舐,抬眸看向薄夜承,“這是懲罰。”
薄夜承看著宋織角的那抹,小人神冰冷,但是角的那抹,給增添了幾分邪魅和冷酷。
有種說不出的……別樣的。
“夜夜,痛嗎?”宋織手指在薄夜承的鎖骨上,“下次,你再傷害自己,我咬的可就不是這兒了。”
“聽到了嗎?”
薄夜承結滾,他猛地拉過宋織,讓著自己。
“織寶,聽到了。”
“織寶”
“嗯?”
“織寶”
“嗯!”
“織寶”
“織寶”
“織寶”
薄夜承不停的著宋織的名字,宋織索堵住了他的瓣。
兩人在沙發上糾纏在一起,氣息很快錯的息起來,醫藥箱被打翻在地,薄夜承雙手撐在宋織兩側,小心的不到。
可下一秒,宋織一個用力,就拉著他的脖子兩人彼此著一起。
薄夜承簡直要瘋了。
好不容易激烈的親吻結束,薄夜承氣吁吁的躺在沙發上,宋織臉緋紅,瓣紅腫,坐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沖著薄夜承出一個淺淺的笑容。
“現在好些了嗎?”
薄夜承致瀲滟的雙眸充斥著不正常的猩紅,他閉上眼睛,不讓自己嚇到眼前的小人。
可這小人,完全就是一點都不在意也不怕他。
看他閉上了眼睛,宋織又開始撲上前抱著他親起來,這一次,直接親在了薄夜承的眼睛上。
“睜開眼睛看著我。”
薄夜承只好聽話的睜開眼睛。
宋織勾起角,“夜夜,你不要怕。”
“不管你是怎麼樣的人,我都不會離開你邊。”
“但我不允許你傷害自己,你要是覺得暴躁難安,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就來抱著我。”
“我允許你親我,甚至是做點更親的事也可以。”
薄夜承眼睛猩紅,他嗓音沙啞到極致,“織織”
“嗯,我在。”
“我們現在就可以回房,我生理期已經結束了。”
宋織手指細細的描繪著薄夜承的俊雅的眉眼,角輕輕上揚著,“薄夜承,你看著我,你老實的說,真心的說,你真的不想要我嗎?”
薄夜承閉上眼睛,結不停的滾,放在宋織腰間的手指,不停的用力。
宋織吃痛,但依舊勾著角看著他。
許久之後,薄夜承猛地抱起宋織,把人在了沙發上。
“書房的門沒反鎖。”
宋織手指抵住薄夜承的膛,“去鎖門。”
“好。”
薄夜承起走到門後,“咔噠”一聲傳來,書房門被徹底反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