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文承和薄夜承不和,這是宋織一早就知道的事。
“我跟著薄夜承來薄氏財團送喜糖,好像忘記給你送了,你要嗎?我這兒還有。”
宋織從袋子里面抓出一把喜糖,笑意盈盈的遞給薄文承。
薄文承挑眉看著,似乎不敢相信宋織真的會給他喜糖。
“接啊!怎麼不接。”
宋織看薄文承不接,有些不耐煩了,“你是怕我在這個喜糖里面下毒還是怎麼的。”
“我告訴你,整個薄氏的員工我都給了,你也是在我老公手底下做事的,我總不能單獨不給你這個員工吧!”
“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薄文承聽出不對勁來了,合著宋織這是把他當薄夜承的手下,只把他當薄氏財團的一個普通員工啊!
“我說,所有員工我都給了,總不能不給你,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宋織蹙著秀眉,徹底不耐煩了,“和你這個人說話咋這麼費勁呢!”
“我也算是薄氏的東,我也算是薄氏的總啊!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
薄文承到自己被宋織深深的傷害到了,他沖著宋織炸,“我雖然比不上薄夜承,但在薄夜承沒回來之前,我也是很歡迎的好嗎?”
宋織好奇的看著薄文承,“歡迎?誰歡迎啊!”
“公司門口的石獅子嗎?”
薄文承就:“!!!”
“宋織,我要和你同歸于盡。”
薄文承張牙舞爪的朝著宋織撲來,宋織嚇得往後退,下一秒被一力拉過去,薄夜承抬腳就踹了過去。
“你要和誰同歸于盡。”
薄夜承冷冷的睨了薄文承一眼,然後看向宋織,“你和他這種人多說什麼,也不怕拉低自己的智商。”
“他有沒有傷到你。”
宋織搖頭,“我給他喜糖,他不要,還要說我。”
宋織委委屈屈的告狀,“老公,他還想打我,你剛剛看到了。”
“嗯。”
薄夜承冷冷的盯著薄文承,“薄副總,到我辦公室來。”
宋織拉住薄夜承的手,“就他,還是副總??”
宋織一臉不可相信,“他是開後門進來的吧!”
“沒錯。”
“織織真聰明。”
薄夜承轉而看向宋織,冰冷的眼神瞬間就和了好幾分。
薄文承要不是薄家的人,就他這種行事作風,以及他的智商,別說在薄氏做什麼副總了,就是當個小職員,都是困難的。
“喂,你們要不要直接當著我說我的壞話啊!”
薄文承不滿的控訴。
“背著你說我怕你聽不懂啊!”
宋織沖著薄文承翻了個白眼,“你說我吧!我承認自己就是沒禮貌。”
“你——”
薄文承被宋織給堵的,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薄夜承拉著宋織的手轉就走。
“老公等一下。”
宋織停下腳步,把喜糖遞給薄夜承,“你去送給薄文承吧!我送他他不接。”
“不管怎麼說,我們不能送大家不送他,這樣會顯得我們好像在針對他一樣。”
“好。”
薄夜承把喜糖遞給薄文承,“拿著,吃。”
薄夜承不容拒絕的命令,薄文承下意識的就手接了過去,在薄夜承目的視下,薄文承完全就是機械的撕開包裝,然後把喜糖塞進了里。
“吃了我們的喜糖,可是要祝福我們白頭偕老早生貴子的哦!”
宋織在一旁笑瞇瞇的看著,“老公,他好聽你的話啊!”
“果然副總和薄總就是不一樣。”
“老公,你快去忙吧!”
“我自己一個人隨逛逛。”
“我讓桑易陪著你。”
薄夜承過桑易,“陪好夫人。”
“是,薄爺。”
“老公,我不讓桑易陪。”
宋織卻是拒絕了桑易陪同的提議,“桑易一個大男人,我去找陳雨然陪我吧!就是陳雨然是前臺,離開了,那兒得頂上一個人。”
“不然讓副總去頂上吧!”
“宋織,你不要太離譜了。”
薄文承氣笑了,“這是薄氏財團,是很多人的,不是薄夜承一個人的。”
“我知道啊!”
“但是大一級死人,這句話你沒聽說過嗎?”
宋織甜甜的笑著,“而且我好不容易來薄氏玩一次,真的很想讓陳雨然陪著我玩。”
“你也算是我老公的哥哥,你就當弟弟一個忙不行嗎?”
宋織在薄夜承要開口前,踮起腳尖在他耳邊低低耳語了幾句。
薄夜承原本要命令薄文承的話,就這麼給咽了回去。
“薄副總,你也不忍心拒絕自己的弟妹是不是。”
宋織放了聲音,從薄文承和孟醒組隊參加綜藝開始,就知道薄文承這個人并不難對付。
但不難對付,不代表就不會在背後給薄夜承捅刀。
還有的時候,看起來越是容易一眼看穿,非常好看穿的人,其實往往才是藏的最深的那個人。
畢竟有句話說的,扮豬吃老虎。
宋織前世不關心薄夜承,不知道薄家都是哪些小人在背後對付他,這一世要想抓出前世背後對付薄夜承的小人,每一個薄家的人,都要接到的。
“不,你錯了,我忍心,我可太忍心了。”
薄文承得意的道,“我堂堂一個副總,憑什麼去給你做前臺。”
“宋織,你這樣在財團里面胡來,是會影響薄夜承的口碑的。”
“確實也是。”宋織仔細想想,要幫著薄夜承,就不能太過任了,尤其是現在兩人剛結婚。
絕不能讓薄夜承背上為了人連理智都沒了的罵名。
“好的,我知道了。”
“那就由薄副總你來帶我參觀一下薄氏財團,可以嗎?”
“不行。”
薄文承還沒開口,薄夜承就在一旁鐵青著俊臉拒絕了。
“織織,我不允許。”
宋織把薄夜承拉回他的辦公室,單手一個壁咚,然後發現自己太矮了,這個姿勢實在有點稽。
“抱歉,我對自己高預判不夠,這個耍帥的姿勢作廢。”
宋織悻悻的說著,隨即薄夜承帶著一個翻轉,宋織反過來就被薄夜承壁咚了。
薄夜承微微低頭,鼻尖抵著小人的鼻尖。
“織寶,我不允許。”
“小跟班,你膽子大了啊!都敢在你織姐面前說不允許這種話了啊!”宋織拽著薄夜承的領帶,溫熱的氣息拂過男人的瓣。
兩人靠得極近,彼此呼吸糾纏著,曖昧的氛圍瞬間拉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