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神力與生命力的混合產,任何人的都蘊藏著這種潛在的力量,只是有的人永遠都無法覺醒,而有的人天賦異稟。”
陳逸將念氣收起。
補充一句:“如果連念氣都無法掌握,可沒法在強者的世界里混得下去,你這頓打不算白挨。”
“我也能夠掌握嗎?!”
克恩激不已,就差當場給陳逸跪下了:“老兄,不大哥,師傅!你能教導我怎麼掌握念氣嗎?”
陳逸拿出去年那枚幣。
“師傅就算了吧,老規矩,賭一局,贏了我就教你,輸了的話你就自己想辦法去找其他人請教。”
“正面!”
克恩不假思索。
“那我猜反面。”
叮——
幣落下,陳逸張開手掌,赫然是反面,他說話算話,在克恩一臉的郁悶中起走出了酒館。
“倒霉!”
克恩狠狠的灌了口啤酒。
雖說沒能得到陳逸的指導非常憾,但至他明白了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走了,這一點值得慶幸。
他想起了一位探險家前輩。
若有所思。
“那就去拜訪一下那位前輩吧。”
無論如何,念氣作為強者世界的場券,他一定要掌握!
直到今天他才發現,原來這個怪人是個真正的高手,不由得好奇起來:“老板,這位老兄什麼來頭?”
“不知道。”
老板專心致志的拭著酒杯,他只知道這個人幾十年一直都有顧這家酒館的習慣,人歸人。
打探客人的報是一個十分冒昧且危險的行為。
“那他什麼名字?”
“不知道。”
老板是一問三不知。
第四年。
克恩再次意氣風發起來,他早早來到了酒館,在這里喝了整整一天的啤酒,結果沒等到陳逸的出現。
他有些失。
“那家伙該不會被人干掉了吧,畢竟他那麼喜歡到逛。”
老板覺得不太可能,面無表若無其事地說:“那位先生不是每年都會來,有時候會隔個兩三年才來一次。”
“好吧。”
克恩覺得那老兄還神的,還真不希他出什麼事,實際上,陳逸只是去到了稍遠一點的地方而已。
第五年。
陳逸終于再一次推開了酒館的門,自信心棚的克恩再也按捺不住好奇心,想見識一下陳逸的實力。
掌握念氣後他的實力大有長進,跟從前相比可謂是天壤之別,因此整個人都有些飄得找不著北了。
他雙目灼灼,銳意十足。
“讓我見識下你的實力,怎麼樣?”
再強能強到哪里去,克恩抱著這樣的想法向陳逸發出了挑戰,充分詮釋了什麼不知天高地厚。
陳逸沒有拒絕。
“我倒是無所謂。”
“那麼我們到外面去!”
克恩興沖沖得就要推門出去,陳逸卻沒有彈的打算,只是坐在吧臺前的椅子上把克恩住。
“不用了,這里就行。”
“這里怎麼行,打壞了酒館可就……”
嗡——
不等克恩說完話,他在跟陳逸對上視線的剎那,一無垠浩海般的狂暴念氣洪流瞬間如驚濤駭浪席卷而過。
無形的波掃過,卻沒毀壞酒館的任何東西。
一時間。
克恩骨悚然。
在這念氣面前,他自鳴得意信心滿滿的念氣只是汪洋瀚海中的一滴水而已,本無法相提并論。
絕無抗衡的可能!
“這就是強者的……念氣……”
克恩的兩眼一翻,直接昏了過去,首次到了這個世界頂級強者的恐怖念氣,事實上別說他。
換做郁金香的大將站在這里都得失去意識,如果克恩膽敢將陳逸視為這一生必須要超越的目標。
那可能將無限等于零。
“多謝招待了。”
“不用客氣。”
不管失去意識昏倒在地的克恩,酒館的老板目送陳逸離開,任由克恩就這樣在地板上躺了一個晚上。
“哈秋!”
第二天,克恩被清晨的寒意冷醒。
一臉懵圈。
從這一天開始,克恩開始意識到,這位老兄是個了不得的超級強者,越是接,越是覺得陳逸深不可測越發神。
接下來的十幾年里,陳逸有時候會一連幾年都在這一天來到這家酒館顧,喝一杯酒就離開。
有時候會隔個一兩年都不見蹤影。
時匆匆。
距離克恩在這家酒館里第一次跟陳逸打賭已經過去二十年,老板從當初的中年步了滿臉皺紋的老年。
好在神和力尚且足夠經營這家酒館,他的兒似乎志不在此,或許再過不久,這家酒館就會關門了。
幾十年過去,陳逸的容貌沒有一點改變,老板對此格外驚奇,但數十年來他早就習慣見怪不怪。
“先生,您的樣子還是一點沒變。”
“你老了很多。”
“是啊,幾十年過去了,人就是會老的,或許再過幾年,這家酒館就得關門了,我也不知道還能經營幾年。”
作為小人,他這一生過得很圓滿了,沒什麼憾的,最大的樂趣就是等著每年這一天相聚。
克恩坐到吧臺前,悉的點了杯啤酒一飲而盡,發出一聲痛快淋漓的長嘆:“果然還是這里的啤酒比較好喝!”
說著。
他轉頭看了眼陳逸,角了:“話說,你該不會是食用過殘龍的心臟吧,怎麼還是一點都沒老?”
叮!
陳逸沒回話,只是照舊彈出一枚幣,兩個人二十年來堅持赴約,只為了在這家酒館里照例賭上一局。
這大概就是男人的浪漫了吧。
就為了這麼點屁大的事。
克恩豪爽的掉角的酒沫,拋了拋手里的幣,興致毫不減當年:“這一次你想賭什麼?”
陳逸還是沒正面回答,打量了克恩一眼。
“你似乎遇到瓶頸了。”
“不愧是你,一眼就看穿了。”
“你贏了,我教你突破自瓶頸的辦法,你輸了,我就取走你這二十年來鍛煉出的念氣,怎麼樣。”
克恩臉一黑。
“這麼狠!”
要麼從頭開始,要麼更進一步,仔細想想好像也不是問題,克恩稍加思索就狠下心來同意了這個賭局。
“就這麼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