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據那位不死人始祖與維吉爾的談話,我確實聽到他們提及了某個人,那位始祖似乎非常懼怕那人。”
剛與阿德萊德完手的高級審判騎士在向異端審判所的主教匯報況,他們對被提及的某人非常在意。
主教也非常詫異。
“他居然也有怕的人?”
“看樣子是的。”
“維吉爾呢?”
“很抱歉,被帶走了,我們的力量始終無法匹敵那位始祖,如果不是他無心戰,恐怕我們會出現一些傷亡。”
“畢竟是不死人的始祖……”
主教長嘆一口氣,對阿德萊德屬實是沒什麼辦法,教廷找到能夠凌駕于阿德萊德之上的力量。
憑高級審判騎士們的力量并不夠。
“主教,關于翡翠領……”
“我已經派人去理了。”
轟隆!
又是雨夜。
野外,一所無人的木屋外。
阿德萊德將維吉爾扔在泥濘的地上,沒什麼耐心繼續跟他耗下去:“要麼你告訴我他在哪,要麼我賜予你不死之。”
為不死人對其他人來說或許是件夢寐以求的事,對于維吉爾來說卻是憎惡痛恨至極,這對他是一種折磨。
“……”
維吉爾只是靜靜的看著阿德萊德,雙眸的深涌著仇恨之,眼見如此,阿德萊德不再廢話。
他劃破自己的掌心,將一滴鮮滴在了維吉爾的手背上,當即,一奇異的力量涌維吉爾的,手臂上管暴突,迅速朝著心臟近。
維吉爾用行表明了自己的決心,他用盡全力掙扎著爬了起來,沖進一旁的木屋中抄起柴刀一刀將自己的左手砍了下來。
任由鮮橫流。
不死人的轉化戛然而止。
維吉爾力竭倒地,目冰冷的看著阿德萊德。
“……”
阿德萊德是真沒見過對自己這麼狠的人,一時間他還真拿維吉爾沒辦法,臉沉到如同夜空中的烏雲一般。
他并不希維吉爾就這樣死去,如果維吉爾死去,他不知向誰打探陳逸的下落,但是,阿德萊德也還不至于卑賤到這種程度。
他好歹是不死人的始祖。
曾統治過一個國家,貴為君主,自有一份傲慢,絕不可能卑賤到哀求維吉爾不要尋死的地步。
“那你就自生自滅吧。”
說完。
阿德萊德毅然離開。
他不信沒有維吉爾他就找不到那人了。
不知過了多久。
轟隆!
一道驚雷照亮了雨夜,一個滿臉皺紋的老人走進了這個廢棄的木屋,看到了躺倒泊中的維吉爾。
翡翠領。
由于商業發達的原因,翡翠領極其富裕,商隊絡繹不絕,是收稅都能賺得盆滿缽滿,富得流油。
因此。
領主莊園占地非常廣闊,府邸建得磅礴大氣極,遠超許多王國上層貴族的莊園與府邸。
畢竟這里的錢是真的多到沒地方花。
書房。
序式結構的虛影如鎖鏈般織在空間之中,世界的因果以直觀的形式呈現在陳逸的面前。
教廷。
維吉爾。
阿德萊德。
……
因果的織錯綜復雜,陳逸只需一個念頭就能夠篡改其中的因果,悄無聲息間掌控著世間的一切。
阿德萊德現在有些畏得過頭了,教廷至今也還沒能在與阿德萊德的較量中占據多大的優勢。
二者的沖突與矛盾需要更加激烈一些。
嗡——
一念之間,因果關系產生了些許的變化,隨後沒于虛空之中,偉岸力量于高層次之上作用于現世。
這時。
書房的門被推開,一個棱角分明目堅毅的中年人提劍而來,他披鎧甲,乃是一位高級審判騎士。
陌生的面孔。
一位不速之客。
陳逸面帶笑意地說:“如果是拜訪的話可以走正門。”
中年騎士目銳利。
“相繼絞死兩位前來翡翠領審判異端的騎士,領主大人意何為,我想您需要給教廷一個代。”
陳逸拿起桌上至理顯現顯化的世界之書,上面的文字不斷變,監視著上級概念神們的復蘇況。
他的言語漫不經心。
“這里是翡翠領,翡翠領有翡翠領的律法,那兩位騎士當街行兇殺人未遂,我判決了他們應的懲罰。”
聞言。
中年騎士臉一怒,剛對陳逸揮手中長劍,一道璀璨的影乍現于面前,一個照面就將他手中的長劍擊飛。
待看清眼前之人的面貌,中年騎士瞳孔一。
“尤利烏斯?!”
曾經。
中年騎士與尤利烏斯同屬于審判騎士團,論天賦論汗水論實力,尤利烏斯都遠遠超越同一屆的任何騎士。
他好比是天上的太,耀眼到讓人不敢直視,是靠近都會讓人覺得灼熱難耐,甚至被主教大人賜予了“太之子”的名。
沒有意外的話,他將會為教廷數百年來最為強大的審判騎士,擁有足以匹敵阿德萊德的力量。
可是。
他在很多年前就失蹤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中年騎士絕對不會相信,曾經那個對神明與教廷最為虔誠忠誠的太騎士居然會淪為翡翠領主的走狗。
中年騎士怒不可遏。
“尤利烏斯!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我們都以為你戰死了,沒想到你居然背叛教廷!!”
尤利烏斯目堅定,一言不發,手中的利劍架在中年騎士的脖子上,見狀,中年騎士更是怒極。
他質問尤利烏斯:“你忘了你曾經在神明前的宣誓了嗎,你的忠誠只奉獻予神明,你此舉是在背叛神明……”
陳逸的聲音打斷了中年騎士,這種層次的對手還不至于要他親自來手,這對他來說毫無手的價值。
“尤利。”
“是。”
話音落下,尤利烏斯一劍斬下了中年騎士的頭顱,中年騎士至死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死在了尤利烏斯的劍下。
滾落在地的頭顱死不瞑目,雙眼中盡是難以置信之,曾經,尤利烏斯對神明的忠誠凌駕于任何人之上。
看著曾經的戰友,尤利烏斯的目還是難免的泛起些許波瀾,開口說:“我所侍奉之主比你們的神明更加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