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
“師傅!!”
鬥延自部落跑出,尋遍四周也不見師傅的影,只見他振翅變作一鳥兒穿山越嶺,終究是尋而不得。
“不知是哪家不懂事的娃娃在俺府外吵吵嚷嚷,莫非是曉得俺肚子了,前來送食兒來了?”
話音傳來之時,地山搖,林間鳥兒驚逃,卻是見一頭目兇的白巨猿手中拎著酒壇子而來。
目見是一個人族的小孩。
巨猿來了興致。
“人族?正好嘗嘗鮮!”
人族羸弱。
大荒妖魔怪遍地,但凡是有點本事的都能欺負一下人族,這幫茹飲的畜生不修善不積德,造得滔天大孽。
鬥延本就心煩悶,這會兒又有巨猿到霉頭,當即就冒出一肚子火,聽這妖孽要吃他,更是怒不可遏。
“孽畜,看我不將你打得魂飛魄散!”
“哈哈,好大的口氣!”
說罷。
二者悍然手。
鬥延火冒三丈,憋足了一肚子氣,變作一三頭六足的囚芒,六足狂奔撼得山崩地裂,一頭就將白巨猿撞飛。
轟!
數百丈高的山岳被巨猿砸下,頃刻間分崩離析,化作一地碎石,白巨猿一時不敵,竟是立馬了傷。
“痛死俺了,你這是哪家的頭孩子!”
巨猿怒極。
飲下一口酒水後將壇子扔飛,知曉這小子變化之厲害,當即施展神通祭出法寶要給他個好看。
“定!”
“疾!”
鬥延六足狂奔的形猛然被定在原地,接著就被一道金捆了個結實,金纏繞間化作了一條披甲金龍。
“吼!”
“嘿嘿。”
巨猿得意一笑,扛起一塊巨石當頭砸下,巨石碎了個徹底,鬥延卻是站在原地毫發無損,看得巨猿是驚愕不已。
“這是給你爺爺撓呢?”
定解除。
鬥延雙目惡不可言,兇之中怒火洶涌,那滔天的與兇嚇得巨猿連連後退,不由得骨悚然。
這娃娃好兇!
“啾!”
六足囚芒用力一震即從金龍的纏繞中掙,金龍法寶本奈何不了他的金剛不壞之軀,鬥延隨之化作一褐羽蒼商。
此專克龍蛇,以之為食。
金龍見之頓時驚恐至極,逃命般想要掙開來,這一回卻是反被鬥延的雙爪給抓得結結實實。
鳥喙啄下。
金龍當場開膛破肚,現出原形,乃是一金繩,鬥延毫不見留,將金繩法寶給扯斷幾截。
“我的法寶!”
巨猿心痛。
明白這娃娃的兇滔天,他不是對手,若不快快遁走怕不是要代在這里了,想到此,他手中又是祭出一法寶。
“還來,有完沒完!”
白巨猿本事不大,若只論神通法,鬥延早就生撕了他,偏偏這廝手里有不寶貝,煩擾得鬥延越發惱火。
不論鬥延惱火不惱火,但這法寶確實好使,不見圣人爭鬥亦是法寶漫天飛,從沒見人赤手空拳跟人較量。
若手持先天至寶,就算是剛會說話的娃娃都能頃刻斬殺大妖,在這大荒之上,修為雖然重要。
但神通法寶更加重要。
可是。
若雙方神通法寶相差無幾之時,那修為就會顯得更加重要了,之前陳逸一人力四圣就是最好的例子。
當!
一口銅鐘不偏不倚的敲在鬥延腦門上,震得他天旋地轉,一時間分不清東西南北,滿腦子都是漿糊。
白巨猿連忙開溜,施展遁法逃走。
“休想逃!”
緩過勁來。
鬥延再次施展變化之,變作一頭流溢彩的藍羽孔雀,孔雀之速在大荒之上來去自如,鬥延雖無法施展孔雀的神通,速度卻依舊驚人。
聞聲。
白巨猿回過頭一看,不由得魂飛天外,隨之就被鬥延一爪子給抓住,按在了地上,慘痛呼起來。
“饒命啊上仙!”
“饒命?”
鬥延雙目兇灼灼。
“如果吾落在你手中,你可會饒吾一命?”
“那自是當然……啊!”
不等白巨猿說完,鬥延當即將之撕碎,他恨極了肆意欺凌人族的妖怪,這般畜生落他手里定是不得好死。
皮筋不說。
鬥延要他們魂飛魄散!
兇得很。
似乎是人族忍的太久了,那滔天的與兇全都落在了鬥延的子上,生出了這麼一個絕世兇星。
撕了那白巨猿。
鬥延將巨猿上的銅鐘拿走,此的威力他方才嘗試過,用來對敵能起到很大作用,通過此事,他算是明白了法寶的重要。
“若無一件好的法寶,縱使神通修為再高也難免吃虧,也不知道哪兒能弄來一件趁手的法寶。”
約間。
一陣高歌傳來。
鬥延循聲看去,見是一個在荒山野嶺砍柴的老樵夫,老樵夫披草木皮,竟在山間放聲高歌。
看不出其真。
定不是人族就是。
“卻道那大荒之北有山,名宿茫,荒之悠悠,道玄之,天生地,待有緣人煌煌,我道是那因果滄桑,有始有終方乃堂堂……”
鬥延聞聲而至。
一老者手持斧頭正砍著柴火.
“老人家,不知可否打擾一下?”
歌聲戛然而止。
老者笑著點頭:“自是可以。”
鬥延問道。
“老人家,您說的那宿茫山在何?”
老者手指向大荒之北。
“一直往北即可尋到,不過那距離甚是遙遠,趕路的話尚不知要費多功夫,我此前也是聽人說過罷了。”
“多謝老人家!”
鬥延道謝,旋即告辭。
無量教。
無量天尊心有所,掐指一算後,悠然開口:“金、壑滄,你等二人去宿茫山走一趟,此為要事。”
二人從座下起。
“是,師尊。”
“師尊,不知是何事?”
“尋一名為鬥延之人,另外,若是有緣,便將那宿茫山的造化取回,此事牽扯甚大,萬不可大意。”
“弟子明白!”
而後。
金真人與壑滄真人駕馭法寶與神虹遁走,朝那宿茫山而去,一路上,壑滄真人問金真人。
“師尊的意思是要將那人如何?”
只說尋到那人,卻沒說是要將那人打殺還是擒回,一時間壑滄真人也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