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不在,這個時候只有武強這個保安隊隊長頂著。
雷豹子是一個材發福的大胖子,那架勢比以前張英他們局里的那個胖長都還要胖上一圈。雷豹子已經是一頭白發,顯然商業上的事讓他碎了心,當然,也因為年齡大了的原因。雷豹子也算是老來得子,將近四十歲的時候才得到唯一的兒子,所以對這個兒子也是分外的疼。
“讓你們經理出來,今天要是不把人出來,我要你們酒店從南滿市滾出去。”
雷豹子滿是憐惜的著兒子那一張紅腫的臉,這可是他唯一的兒子,從小到大,都舍不得讓他一點委屈。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里怕化了。他也承認把這個兒子帶的有些縱任,但哪有怎樣?他雷豹子的兒子,有那個張狂的資本,只要在這南滿市,那就是他雷豹子說了算。
“不用,道爺就在這里,看看你能把道爺怎樣?”
中間齊齊的讓開一條路,將連天的影了出來。只見連天依舊慢條斯理的用著早餐,對于殺氣騰騰的雷豹子,完全視而不見一般。
“好膽,真是好大的狗膽!在這南滿市,得罪我雷豹子還敢如此張狂,你也算是古往今來第一人了。既然你如此張狂,那怎麼能不為你的張狂付出一點代價。”
雷豹子先前還笑意凜然的樣子,這個時候,突然就變得狠厲。
“給我廢了他的雙手,作為打了我兒子的代價。再割了他的舌頭,作為他張狂一世的代價。”
“啪。。。”
雷豹子的話剛落音,一耳就已經落在了臉上。那麼龐大的一個堆頭,竟然被連天一耳就打飛了。
“土包子,你特麼敢我爹,給我打,往死里打!”
雷一直都覺得廢了連天的雙手實在是太輕了,他要的,是對方的命。而且昨天跟著連天那個小人喃?那可是他的人,即使是挨了毒打,他也一直惦記著。那樣的人兒,怎麼能逃他的手心。今天這麼早就來,他就是害怕連天帶著他的人兒跑了。
“啪!”
雷的話也剛落音,也是一個耳就把他飛了,還正好就飛到和雷豹子躺在一起。在連天他一耳的時候,更有一抹華順著臉頰沒了雷里面,消失不見。
“我堂堂道爺,打你們又怎麼了?”
連天打完了人,仍然慢條斯理的坐在餐桌上繼續吃著早飯。
“給我打死他!”
雷無比憤怒的對著手下的人瘋狂咆哮著,太客氣了,本來帶著父親過來是要收拾這個土包子的,沒想到現在不但是父親被打了,就連他自己也又一次被了耳。那個鄉佬還一臉張狂,什麼堂堂道爺,要知道這里是南滿市,他才是這里的主角。
雷家帶來的那些人蜂擁著沖向連天,現在主子已經下達了死命令,就算是心有恐懼,也只有著頭皮上。他們還要靠雷家養活,況且這些年來跟著雷家干了那麼多傷天害理,殺人越貨的勾當,都被雷家了下去。在南滿市這一畝三分地上,雷家就是天啊。想到這里,這些人惡向膽邊生,更加兇狠的沖向連天,不是送死,是爭功勞的時候來了。那樣一個土包子,打死也就打死了。
想象是好的,現實總是那麼殘酷。沖上去的越快,倒飛回去的也就更快。連天就坐在那里,看都不看一眼,無論是誰,沖上去的都是一個耳直接就飛了回去。這些人翻飛著,全部都剛好落在雷的前面,堆了一座人山。
連天鄙夷的看了雷一眼,充斥著戲謔和嘲笑。
“道爺在社會上囂張的時候,你還在你媽懷里喝撒呢。趁著道爺心好,趕快滾,不然,道爺弄死你!”
“媽的,這土包子還跟老子狂上了。你們還躲在後面干什麼?還不出來給我弄死他?”
雷是徹底急了,急得眼睛都紅了,沒想到平時養的這些打手,欺負欺負老實人還行。現在遇到這個土包子,竟然就歇菜了。他憤怒的咆哮著,像極了一條氣急敗壞的野狗。
在他後走出了兩個邪魅的男子,一個一黑,一個一白。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臉上帶著死氣,尤其是那一雙眼睛,泛著死魚白,看著就讓人害怕。
“黑白雙煞!”
武強臉一變,沒想到雷家這一次竟然是把黑白雙煞都找了出來。
“道爺小心,這兩人是閻王堂的黑白雙煞,一邪功極其狠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