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傅歡家門鈴響。
傅歡著面去開門,然後愣住,“陸先生?”
姜檸正在煮飯,聽到陸先生三個字,手里的作一滯。
“順路買了點早餐送過來,姜檸醒了嗎?”
“啊,在……”
“你怎麼過來了?”
姜檸手里拿著煎蛋的鏟子,從廚房出來盯著他問。
“胡鬧,都什麼時候了還進廚房。”
陸晏城直接走了進去,一手提著早餐一手把的鏟子奪走。
傅歡還站在門口,反應遲鈍的盯著那個一大早闖進家的擁有小說里男主角名字的男人。
姜檸轉跟著進了廚房,“你在搞什麼?”
“以後你的飯我來煮。”
陸晏城回。
姜檸聽笑,忍不住問他:“你誰呀?憑什麼我的飯要給你來煮?”
傅歡也人不至于站到姜檸邊去,好奇問:“對啊,你誰啊,你以什麼份來給姜檸姐煮飯?”
“……”
陸晏城還真被問住了。
想起當年自己因為怕母親治療絕癥會拖垮自己而選擇分手的事,頓時什麼都說不出來。
“我知道我當年提分手提的不該。”
“不是。”
陸晏城想道歉,姜檸卻阻止。
他疑的看著,姜檸認真跟他說:“如果你沒提分手我就沒有機會嫁給陸衍琛,就沒機會擁有我肚子里的寶寶,我很謝謝你當年提分手。”
“……”
“你們倆是前任?”
在陸晏城被姜檸那聲謝謝辱的時候,傅歡卻終于弄明白了他們倆的關系,原本只以為是陸晏城喜歡姜檸所以知道離婚來追求的關系。
傅歡盡快弄明白了姜檸的謝君當年不娶之恩後又好奇的問:“當年你們為什麼分手?”
這個問題,姜檸沒回,沒有在分手後說前任壞話的病。
但是後來三個人坐在一塊吃早飯,陸晏城傅歡,主提起:“大概三年前,姜檸的媽媽查出癌癥,我怕承擔不起治療費用被拖垮家庭選擇分手。”
其實當年如果不是姜婉禾突然絕癥,他們倆大概會在下一年選擇結婚。
如今,肚子里的孩子也應該是他的。
不,或者他們的孩子早一年就已經出生。
陸晏城想到這兒突然煩悶的低了頭。
傅歡這次聰明的沒有下問,低頭吃免費的早餐。
“你不用一直記在心上,我說過我能理解。”
姜檸卻是看他那自責的樣子,又多說了一句。
“正因為你理解,我才更遲遲的放不下。”
“你要是再這樣這頓飯咱們也沒必要再吃了。”
姜檸放下筷子,最討厭男人糾纏不清。
陸晏城沒再說,畢竟能再異地相遇這樣的緣分,他不想毀掉。
而傅歡卻悄悄地看了陸晏城好幾次,覺得這個沒擔當的男人,有點意思哦。
時間過得很快,陸晏城隔三差五去家里送早餐,然後馬上就要到圣誕節。
姜檸那天晚上下班後總覺得有人跟著自己,但是扭頭又看到過道里沒什麼可疑的人。
傅歡整天跟一起,看往後瞧,好奇問,“怎麼了?”
“總覺有人跟著咱們。”
過了一陣子安穩日子後,姜檸實在不想再過那種提心吊膽的日子,但是難免也會擔心林家人找到這邊來。
聽陳俐說林若參加了今年的國考,們倆遇上了。
林若應該不至于變態到找人跟到這里來吧?
姜檸想到自己在A城幾次差點死掉,盡快跟傅歡回了家。
傅歡好奇問:“我搜了一下你的名字,還有你那個前夫,發現我竟然把房子租給了一位書記千金,還有陸衍琛是A城大佬哎,不過你們倆不是前不久才舉行婚禮,怎麼隔天你就離婚了?”
“舉行婚禮就是為了離婚。”
“聽不懂,怎麼舉行婚禮就是為了離婚?”
傅歡覺得自從認識姜檸,真的不孤獨了,而且還有好多故事可以聽。
“婚紗跟婚禮日期是早就定下的,喜帖也早就發出去,所以就那樣了。”
“那你們是好聚好散?他真的如網上所說,喜歡你同父異母的妹妹?”
傅歡腦子里浮想聯翩,急著弄清楚事真相。
可是時到今日,連姜檸也弄不清楚虛虛實實,所以只笑了聲,低聲道:“大概吧,咱們能不能換個話題?”
“圣誕節你要不回A城的話,咱們三個一起過吧,不對,是四個。”
傅歡立即就轉移了話題。
“四個?”
姜檸好奇的看向。
“對啊,你我,寶寶,還有那個小說男主角名字的人。”
傅歡托著下坐在餐桌前,說到陸晏城就忍不住笑起來。
看了至三篇小說的男主角名字那個。
“好。”
姜檸發現傅歡好像對陸晏城有意思,便點頭。
平安夜那晚姜檸要值班兩小時,無聊時好奇的看著窗外的璀璨星空,突然想起去年這時候,北方已經下了一場小雪。
正想著,陳俐的微信發過來,“喂,快看,小雪如期而至。”
然後姜檸點開陳俐發來的視頻,果然飄著很小的雪花。
應該下不長久,但是的確也算是一場雪。
傅歡發微信來,“我們到飯館了,先點菜,等你下班直接過來開吃。”
“收到。”
姜檸回道,看著時間差不多就往外走。
卻是才出了辦公大樓走了沒幾步就覺得後面有人,又轉頭朝著後面尋去,還是沒看到異常的人。
但是就是覺的有人在跟蹤自己。
那種覺越來越強烈,便越走越快。
飯館就在市府不遠,走到那附近,突然聽到陸晏城的聲音,“姜檸,這里。”
姜檸抬頭看到他松了口氣,更是大步走過去。
“怎麼臉這麼差?”
“好像有人跟蹤。”
姜檸小聲,又往後看了眼。
陸晏城也好奇的看著後,他剛剛的確看到有個男人有些刻意,但是他一抬手姜檸那個男人就閃了。
“走。”
陸晏城噓攬著往飯館里走去。
與此同時,樓上最好的雅間里,此時也已經人滿為患,經過的時候聽到里面傳出來恭維的聲音,“陸總能來,我們真是榮幸之至啊,這場……”
男人坐在最前頭,黑眸敏銳的盯著門口虛掩的隙,低沉的嗓音:“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