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滅法則!?
陳念不由得一愣,旋即瞪大了眼睛看著二叔。
好家伙,看不出來啊。
二叔還有這天賦??
毀滅法則可不是所謂的那些火之法則、木之法則所能比擬的。
毀滅法則看不見不著,整個世間沒有一個的實象。
并且,這法則威力極強,在所有法則中能排進前二十的存在,極為恐怖。
“牛了我的二叔!”
看到大侄子震驚的神,陳天不由得更開心了,角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嘿嘿,走走走,先回家。”
說罷,陳天將陳念擁回了家。
陳天道閉關修煉,家族中的事務就給了陳天和大長老陳天安。
只不過陳天生不喜歡管理家族事務,所以這些瑣事自然就全都落到了陳天安頭上。
陳念一回家,整個家族瞬間就忙碌了起來。
在看了看母親玄零月之後,陳念張燈結彩,大擺筵席。
畢竟陳念可是奪得三千域天驕第一名,這樣的排名,足以讓人激。
一場宴會過後。
陳念來了大長老陳天安。
“參見主!”
陳念房間,陳天安推門而,直接行了一禮。
按理說如今的他作為陳家大長老,圣王境強者,和陳念的地位什麼相差不大,可以不用行大禮。
不過,他對陳念反而更加的恭敬。
陳念微微一笑道:
“大長老不必如此拘束。”
然而,陳天安并沒有毫的懈怠,反而笑著道:
“主找老夫所為何事?”
陳念也不磨嘰,直接掏出了兩枚空間戒指。
“這?”
看著眼前的空間戒指,陳天安有些遲疑。
陳念笑著道:
“大長老先看看。”
說罷,陳念將空間戒指都遞了過去。
大長老神識釋放進其中。
接著,看到空間戒指中堆積如山的高階靈藥,他頓時傻眼了。
臥槽!??
什麼鬼?
這麼多的高階靈藥??
要知道眼前的高階靈藥多的將整個空間戒指都堆滿了,足足有兩個空間戒指那麼大。
這得有多啊?
就算是整個陳家加起來,怕是也無法短時間拿出這麼多靈藥出來,更何況還都是高階靈藥。
“主,這...這是從何而來!??”
大長老一臉懵的著陳念說道。
陳念微微一笑:
“這里面有三萬株高階靈藥,都是從上古戰場的境中所得,你拿去放到家族庫房之中,按份例發給族中子弟。
記住了,不要吝嗇,眼下天地靈氣復蘇,真正的修行盛世開啟。
陳家的子弟應該搶占先機,盡量多出幾個大帝境強者!”
三萬株靈藥,雖然是一大批的修行資源。
但若是放在庫房中不給族中弟子修煉,則等同于廢。
反而有一天,這麼多的資源會被別人奪走。
就如同赤焰神域一樣,一旦被陳家攻破,整個赤焰神域的修行資源全都被陳家洗劫一空,為別人做了嫁。
陳念這麼說,自然是不希大長老將這些靈藥束之高閣。
大長老也明白陳念的意思,連忙重重點頭:
“請主放心,老夫明白!!”
他也覺到天地靈氣增多,法則桎梏更加薄弱,他的瓶頸甚至也有些許的松。
沒想到自己茍活了一輩子,到這個年紀竟然還迎來了修行盛世,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
不過,這也給了他一線希,能突破大帝之境!
陳念微微一笑,和大長老閑聊了一會,他便退下了。
“小師弟,我覺你這陳家不簡單啊。”
待大長老陳天安走了之後,腦海中,月贏的聲音忽然傳來。
陳念一愣,頗有些不解道:
“師姐,你這話什麼意思?”
月贏沉默些許,旋即開口道:
“我覺到你這陳家之中,有一不簡單的氣息,于半步大帝的狀態,不過貌似快要突破了。”
半步大帝?
這說的不就是陳念老爹陳天道嗎??
不過。
就算陳天道突破大帝境,對月贏來說,也不算什麼吧。
畢竟,月贏乃是大帝之上的神帝之境,怎麼可能會懼怕陳天道。
“師姐,以你神帝境的修為,半步大帝也好,大帝也罷,不會是你的對手吧?”
然而!
陳念的話說完,月贏并沒有急著回復,反而是沉默了好幾息的時間。
接著,頗有些凝重的搖搖頭:
“若是他半步大帝之境,我自是不怕。
可,若是他真的突破到大帝,那還真不好說。”
什麼!?
月贏的話不讓陳念為之一愣。
這...這怎麼可能呢??
陳天道突破大帝之境後,就算是再強,也不可能比得過這神帝之境吧。
對于武者來說,越級戰鬥是存在的。
但那可不包括大帝和神帝境啊!
這二者之間的差距何其大。
月贏慢慢的解釋道:
“小師弟,你還未達到那個境界,所以你不明白。
等突破大帝之境後,就不會再有那種初期、中期、後期的劃分存在。
武者的實力高低,更多的是看掌握的法則之力的強弱。”
沒錯!
突破大帝境後,衡量武者強弱的有兩條,一是武者境界的高低,就如同現在的月贏乃是神帝境的強者,而陳天道暫未突破大帝境,算是半步大帝境強者,所以月贏比陳天道更強。
但除了修為境界之外,對于大帝和神帝境武者來說,更重要的是法則之力的強弱。
對法則之力領悟的更深,并且法則之力越強,武者的實力便越強。
而月贏就是這個意思。
陳天道突破大帝境後,雖然他的實力不如月贏,但是他掌握的法則之力極為恐怖。
那恐怖的法則之力,甚至讓月贏都自愧不如。
陳念聞言,這才大致明白了。
原先,他只知道自己老爹很強,整個三千域幾乎無人敢惹,但卻并不知道原因。
現在,他總算是知道了。
原來那句,大帝之下我無敵,大帝之上一換一,這話不是瞎說的,而是正兒八經存在的,甚至還有點謙虛。
大帝之上,也不一定一換一啊!!
陳念嘆了口氣道:
“師姐,你所說的那個人,應該是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