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你的豬腦,我另有他用!
“誰踏馬干的!”
一瞬間,柳白甚至連自己的怒火都沒有控制住,直接一腳將玄七踹倒在地!
為上位者,最忌諱的就是為緒左右!
克己,制怒!
這四個字是基本功。
但是...柳白制個屁的怒!他忍不了!
王剛是為了大秦作出貢獻的人,殺了劉邦,遠赴北方,百騎沖陣,是烈士!
而這位烈士,還注定無法被記史冊,無法被世人所知。
對于王剛,
他柳白愧疚!
可是現在...連王剛在咸的老母親都出事了,他柳白良心如何能過意得去?
“啟稟柳公,是....那些世家的死士!”
玄七甚至都沒有急著爬起來,連忙開口。
如今咸城之,錦衛布,還有大秦城市管理監的那些個流氓地,想要將一個人不聲不響得擄走,難度之大可想而知。
能做到這一點的,只有世家的死士!
聽到玄七的回答,柳白面容之上的微微抖。
而後,
這位平素之中笑意,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左相大人緩緩俯下子。
眼眸之中,殺意涌毫沒有掩飾。
柳白一把按住玄七的腦袋,二人額頭額頭。
玄七甚至能夠覺到自家柳公因為憤怒到了記住的抖。
這一種怒意,是他玄七從未過的。
仿佛...
這子怒火,要將敵人徹底焚燒一般。
“錦衛按兵不!”
柳白咬著牙,抖著吐出一句話:“告訴龍五,本相想吃魚了!”
“去!”
“快去!”
柳白甚至等不及玄七回應,便是低聲沉喝!
哪怕是這些死士奇襲丞相府,柳白都不會如此生氣。
可是...
他們了最不該的人!
那就讓他們...看看地獄的風景!
“龍五?”
“南鎮司?”
玄七面愕然。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家柳公的決定,居然是讓南鎮司出手!
這些藏在暗的家伙出,那就只有一個結果!
一個不留,全殺!
“諾!”
玄七連忙起,而後飛快跑向東邊!
柳白看著玄七離去的影,面上難看至極。
他在憤怒,也在克制憤怒。
這子怒火,讓柳白甚至有了提著刀將馮府殺滿門的沖。
“馮劫,馮去疾,你們做了最不應該做的事。”
柳白狠狠低吼,如同一只怒極了的狼。
世家死士,原本是他柳白棋局中的一枚棋子。
但是...
沒有這枚棋子又如何?真當他柳白是個臭棋簍子嗎?
“柳公,讓我去吧!”
“錦衛愧對王剛,龍且要將這些人的脖子全部扭斷!”
龍且沉聲開口。
他向來敬佩漢子,更知道這王剛是為了自家柳公的命令才丟了命。
如今錦衛的屬被綁,他龍且豈能視而不見?
“你的豬腦,我另有他用!”
柳白看了一眼龍且,朝著丞相府走去。
龍且不能去,他的份太敏,是自己邊的人。
既然如此,那就利用這個份,讓馮家知道,我柳白...可不是任由你的廢!
“柳公,玄七方才言,王母被綁?”
陳平也在府邸之,他自然知道玄七要稟報的事。
柳白看了一眼陳平,淡淡開口道:“阿平,本相知道你的想法。”
“是否覺得,此事或許鬧大了能為一個契機,甚至將整個世家連拔起?”
陳平點了點頭道:“不錯!”
“柳公,何不靜待?”
“只要匈奴與大秦正式開戰,王剛他們百騎沖陣,只要造勢得當,便是我大秦的軍伍英雄。”
“英雄親屬為世家所綁縛亡...甚至是辱!”
“柳公....”
陳平的話還未說完,柳白便是直接打斷:“夠了!”
“世間的人,大多是棋子,但是本相不愿意讓自己手下的人為棄子!”
“王剛忠誠,其母不可辱!”
此話說完,陳平也沒有多言。
只不過,這位瞎眼謀士的臉上,非但沒有計策被駁回的落寞與失,反而是角微微勾起,反而是....滿意?
毒士...又怎麼會希自家主上也是個心毒之人呢?
若是主上狠辣到對自己手下的人都是如此,那這個主上...當真是明主嗎?
柳白也不知道,不經意之間,居然被陳平小小‘測試’了一番。
至于方才的‘毒計’,柳白甚至本沒有放在心上。
位置不同罷了!
為謀士,就是要將目的實現,仁義道德,對于陳平來說...太過于奢侈了。
柳白在廳堂之來回踱步。
方才讓玄七通知龍五,那是怒火,也是必須要做的事。
這些死士,必須死!不然他們都對不起王剛這位烈士!
但是...
事兒去辦了,得善後!
一個綁架之罪,做不到將一千多號人全部殺了!
“龍且!”
忽然,柳白大喝一聲。
“柳公有何吩咐?”
“現在,你就去馮府門口哭!嗷嗷哭!哭得出來就流眼淚,哭不出來嗷倆嗓子!”
柳白沉聲開口道。
“啊?”
當然,這道匪夷所思的命令,讓龍且直接蒙圈,完全不理解什麼意思。
“你就在馮府門口哭,尋常人問,你不理!一直哭到馮劫或者馮去疾這兩老小兔崽子出來,然後神兮兮得跟他們說...”
柳白拉長尾音:“本相被綁架了!現在錦衛正營救呢!想讓他們馮府也派點人!”
此話說出,龍且還是一頭霧水,而陳平卻是微微容。
很顯然,陳平已經猜想到了柳白的計劃。
“快去!照辦便是!”
柳白一掌拍在龍且的背上。
後者咧了咧,剛想答應,突然想到自家柳公吩咐的是讓自己哭,立馬又將角撇下來。
仿佛覺得不太真,朝著自己手掌呸了兩口唾沫,往臉上一抹,轉就出去了。
看著龍且離去的影,柳白長長吐出一口濁氣,隨意召來一名侍:“去,讓蕭先生在丞相府等著。不管來什麼人,都讓蕭先生來談。”
“諾!”
侍恭敬退下。
安排好一切事的柳白松了一口氣。
怒則傷心,安排好之後,方才會有那種心累的覺。
“阿平,咱們去地窖喝茶去?”
柳白看了一眼陳平,後者笑意得點了點頭。
很明顯,這一連串的計劃,只有陳平....‘看’得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