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王塵的一句話,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陷了呆愣之中。
找個男人……睡一覺?
這算是什麼治療的方法?
眾人都是一臉的懵,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就已經先一步發了。
“混蛋狼,我早就看你不對勁了,竟然還敢這麼的胡說八道!”
黃奕婷指著王塵怒聲呵斥,俏的面孔上滿是怒火,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文靜溫雅模樣。
“怎麼,不相信?”
王塵看了一眼黃奕婷,此時因為劇烈的憤怒,凹凸有致的材不斷上下起伏,顯得格外矚目。
看不出來,這丫頭竟然還是個一點就炸的火脾氣。
“廢話,這算是哪門子的治療方法?誰會用這麼不要臉的方法治病?”
黃奕婷死死的盯著王塵,眼神之中有著難以掩飾的鄙視和厭惡。
“住口,婷婷。”
黃老見狀,連忙制止著說道。
“不可對王先生無禮,人家可是藥王殿的傳人!”
“什麼狗屁的藥王殿傳人?還不是靠著人家一張說的?爺爺,你不能別人說什麼就什麼。”
黃奕婷卻是毫不客氣地指著王塵怒罵起來,
“誰家的好人,會被治安局給抓起來,還要讓咱們去保釋?
而且你們也看到了,剛才他還著那個搜查下跪道歉,做那麼惡心的事。
能對人做出這種給事來,一看就是個人品低劣的垃圾!”
黃奕婷滿臉的厭惡。
本不知道周敏君的為人和行事,所以對于剛才王塵對于周敏君的辱,覺得十分厭惡。
覺得王塵一定是故意狐假虎威,借著自己爺爺的權勢地位,來迫辱周敏君。
這讓同為的,覺得非常惡心和鄙視。
在的心目中,王塵的形象已經是一個卑鄙無恥、邪惡齷蹉的家伙了。
而剛才再聽到王塵所說的那種治療方法,就越發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沒錯,絕對是個混蛋大狼!
“這個,王先生,您看那個方法,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黃老也有些猶豫了起來,確實是王塵所說的方法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當下遲疑地看向王塵。
“蘊含的寒毒,應該是母親懷孕時中毒,然後早產生下了。
寒毒深骨髓和經脈,徹底地糾纏在一起,無法消除。我說得可對?”
王塵并沒有解釋什麼,而是平靜的開口問道。
“沒錯,王先生所說的沒錯!
確實是這樣。當初我兒子和兒媳,被仇敵下毒,最終雙雙亡。這孩子經過搶救,在母親臨死前生下了,卻發現已經中寒毒,無法治療!”
黃老連忙激地說著。
這位藥王殿的傳人,僅僅是看一眼,就能知道了所有的一切,果然是真的有本事!
“老夫這些年來,嘔心瀝的遍訪天下名醫,但得到的結論全部都是,寒毒活不過三十歲。
王先生,只要能救,老夫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黃老越說越是激,甚至眼看就要朝著王塵跪下。
“爺爺,你別被他給騙了。”
黃奕婷見狀,立刻手將黃老攔下,
“這些年你到尋訪名醫的事,其實并不是什麼。只要有心人稍微打聽一下,就能搞得清清楚楚。
現在可是很多所謂的神醫騙子,都是靠著這種手段,再串通一個托,來演戲欺騙別人!”
黃奕婷一邊說,一邊將目落在王塵和邊的沈亞夫上。
很顯然,他們就是口中的騙子和托。
“這個……”
黃老聽到這麼說,也是再次的陷了遲疑起來。
確實,自己孫中寒毒的事,并不是什麼。
而王塵所說的那種特殊治療手段,也確實是讓人懷疑。
“笑話,你以為你是什麼人?也值得王先生來專門欺騙你?”
沈亞夫再也無法忍,毫不客氣地開口。
即便對方的份比自己高了無數倍,很輕松地就能死自己,但他也絕對不允許有人敢辱王塵先生!
“老沈,不用和他們生氣,反正中寒毒的也不是我們。”
王塵卻是毫不在意的擺擺手,制止了沈亞夫。
“若是平時,有人敢這麼對我大呼小,我早就手收拾了。
不過看在今天你也算是出手幫了我,也是一把年紀的不容易,就姑且告誡一聲,至于信不信就隨便你們。”
王塵臉平靜的緩緩開口,
“這種寒毒,只需找個純之的男人和睡一覺,調和一下就可以了。
不過呢,你孫脾氣太暴躁,屬于虛火旺,可能得要多睡幾次才行。”
“你!”
黃奕婷大怒,上前就要怒罵,卻被黃老一把拉住。
“婷婷,你先住口。”
黃老聽到王塵剛才說著煞有介事,也不像是騙人的。
再想到藥王殿的鼎鼎大名,當下也抱著懷疑的態度,恭敬地開口詢問,
“那麼王先生,不,是王大師,請問什麼樣的男人是純之呢?”
他活了一大把年紀,還從未聽說過所謂的純之。
不過若是真的能救自己孫命,那他一定要找到這樣的男人,選一個作為自己孫婿!
“就是一口純氣,百毒邪不侵的那種。
算了,反正和你們解釋起來比較困難和象,總之你只需要知道,有這種質的男人,整個大夏不超過五人。”
王塵隨口說道。
“什麼?竟然這麼稀?”
黃老一愣,原本臉上的希,迅速凝固隨後消散,直到最後整個人變得無奈而頹廢。
“全國也只有不超過五個人,茫茫人海,那要的怎麼去尋找?”
黃老雙眼無神地喃喃自語起來。
黃奕婷現在已經二十五歲了,最多再有五年,就得寒毒發而死!
難道老夫為國盡忠一輩子嘔心瀝,最終只能落得一個孤家寡人,白發落幕的下場嗎?
一時間,黃老仿佛被徹底空了全力氣。
沒有希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看到了希,卻又不可能完!
“哦,你說這個啊?我就是純之。”
王塵開口說道。
“好啊,原來你繞這麼大的圈子,其實就是為了圖謀我的?”
黃奕婷頓時大怒,指著王塵怒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