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你在這里干什麼?”
王塵微微一愣,認出了眼前的人。
黃奕婷,之前曾見過面的那個黃老孫。
蘊含先天寒毒,若無法解毒,將活不過三十歲。
“哼,這話應該是換做是我來問你的吧?”
黃奕婷柳眉倒豎,雙手叉腰,目滿是厭惡和鄙視,死死地盯著王塵。
“你這個大騙子,在這里干什麼?”
“我當然是來參加宴會的。”
王塵淡淡的說著。
對于這個自以為是的人,他并不是很想搭理。
之前自己給出治療寒毒的方法,卻被當做是垂涎的,各種的嘲諷和鄙視。
若不是看在爺爺黃老,為國盡忠了一輩子,王塵早就出手收拾了這個白癡人。
當下也懶得廢話,直接摟著林芷音就準備轉離開。
然而,黃奕婷卻不愿意讓王塵這麼的離開,上前一把擋住了他的去路。
“站住!你不準走!”
黃奕婷雙手撐開,前的飽滿一覽無余,冷笑盯著王塵,
“你在開什麼玩笑?參加宴會,你也配?
這里可是皇庭帝景,能來到這里的,無一不是有錢有勢的大人。
你這種無權無勢,只知道狐假虎威,假借他人權勢的騙子,怎麼可能夠資格來到這里?
說,是不是你從哪個角落里,趁著保安不注意,混進來的?”
黃奕婷指著王塵,冷聲的問道。
“老公,這是你的朋友嗎?”
眼看黃奕婷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對王塵發出質問,林芷音的眼神中閃過一危險的目,狠而霸道。
堂堂地下世界的蒼穹王,竟然讓人當著自己的面,對自己的老公指著鼻子罵,還語氣這麼的囂張跋扈。
簡直就是在找死!
若換做平時,林芷音絕對會毫不客氣地直接手,廢了賣到手下的夜總會里去接客。
不過現在畢竟是在自己的男人在面前,一切得以他為主。
而且老公似乎喜歡溫賢惠的人,所以只能是一個乖乖聽話的小人。
因此,林芷音才表現得那麼人畜無害,溫禮貌地朝著王塵開口詢問。
“嗯,不算朋友,僅僅認識罷了,婚宴要開始了,咱們先走吧。”
王塵朝林芷音隨口笑了笑,懶得解釋太多。
“你想就這麼地走了?沒門!”
黃奕婷對著王塵怒罵起來。
始終認為王塵是個騙財騙的大騙子。否則之前怎麼會對那個可憐的搜查,提出那麼惡心變態的懲罰手段?
甚至還對自己上的寒毒,說什麼找男人睡覺的治療方法?
“等等,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在垂涎我的,故意打聽到我的消息,知道我今天會來參加一場重要的宴會,才會故意的跟蹤了過來。”
黃奕婷仿佛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臉鄙視地看著王塵,
“然後利用不知道什麼的手段,故意混進來,然後來制造一場和我的偶遇,想要讓本小姐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有緣相見,對不對?”
黃奕婷仿佛看穿了一切,指著王塵說道。
“我說,你這麼富的想象力,要是不去寫小說,實在是太屈才了。”
王塵有些無語,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自己雖然自問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至于這麼無聊,為了垂涎的,而搞出這麼多麻煩的事吧?
恩,雖然這個人確實是長得很不錯,有著足以自的資本。
王塵瞥了一眼黃奕婷,尤其是那雄厚的資本,確實是沒病。
若是換做別人在自己面前這麼囂張,王塵早就出手狠狠教訓一番了。
不過想到之前黃老那為了黃奕婷寒毒,四求醫問藥的蒼老憔悴模樣,再想想自己早已故去的父母,王塵原本想要出手的作,微微停頓了一下。
“算了,看在你爺爺為國盡忠一輩子的份上,就姑且放你一馬好了。
另外勸你一句,最好收斂下脾氣。
否則這麼大的氣,只會讓你虛火旺,繼續加劇寒毒的癥狀,恐怕很快就會再次寒毒發作,到時候不但痛苦不堪,還會讓你本就不長的壽命,更進一步短,說不定活不過明年。”
“好啊,你還說自己不是騙子?
我就知道,你果然是為了垂涎我的而來。現在,兩句話沒說,就把狐貍尾給暴出來了吧?”
對于王塵的好言勸告,黃奕婷卻是突然大罵起來。
“你這個神騙子,故意這麼危言聳聽,說我的寒毒會加重發作,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本姑娘陪你睡一覺,才能緩解那些毒素呢?
別以為你用這種拙劣的手段,就能騙到我了。”
黃奕婷用一種,我已經徹底看穿了你的眼神,不屑地盯著王塵。
已經徹底地看看穿了這個騙子的手段,歸結底還不就是在故意垂涎自己的?
甚至還擔心自己不相信,把爺爺的名號給搬了出來?
以為這樣本姑娘就會上當了嗎?真是可笑!
“理論上來說,你的判斷沒錯。
你的寒毒需要純之的男人才能緩解,而我恰好就是純之。
不過呢,很抱歉,我對你卻沒有興趣。”
王塵搖了搖頭。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看在黃老那一片苦心的份上,自己已經仁至義盡了。
“呵呵,對我沒興趣?那你怎麼還說了這麼多?我看你還不是在故意玩著,那種以退為進的手段套路?
告訴你,你可是想多了,本姑娘不吃這一套!”
黃奕婷冷笑著說道。
“老婆,咱們走吧。”
王塵摟著林芷音就準備轉離開。
“怎麼,現在被本姑娘說中了心事,想要灰溜溜地逃走?告訴你,沒那麼容易!”
黃奕婷卻是沒準備就這麼算了,再一次攔在王塵面前,氣勢洶洶的指著王塵說道。
“本姑娘還沒有追究你,怎麼混進來跟蹤我的事呢。我現在就通知保安,把你給……”
沒等黃奕婷把話說完,林芷音突然上前,手一把住的手腕,隨後猛地一扭,直接將的手腕扭到了背後。
黃奕婷吃痛悶哼一聲,不過的作反應也很快,另一只手反手側,順勢一個手肘,朝林芷音腦袋太的位置撞去。
這一下,作又快又狠,極其標準的軍中格鬥,換做是一個普通的壯漢,說不定都會被瞬間擊倒。
不過沒等黃奕婷的手肘擊中林芷音,一旁王塵突然指尖一彈,一道銀針無聲無息地出,正中肘間曲池。
瞬間,整條胳膊就立刻酸無力地垂落下來。
不過王塵的出手無聲無息,并沒有任何人發現。
林芷音反手將黃奕婷的一條胳膊反剪在背後,隨後一腳踢在了的膝窩上。
撲通一聲,黃奕婷頓時單膝跪倒在地。
“該死,你要干什麼?知道本小姐是誰嗎?你敢對我手,你死定了!”
黃奕婷掙扎著,試圖朝林芷音威脅說道,
“我管你是誰。”
林芷音臉冰冷,眼神中閃著凌厲狠辣,隨手拿起一旁著花朵,作為裝飾的水培花瓶。
“敢辱我老公,就是不行!”
林芷音直接將花瓶里的水,全部一腦的澆在了黃奕婷的腦袋上。
冰涼的冷水,混合著鮮花的花瓣,順著黃奕婷的腦袋流淌而下,了的領口和口,將原本就已經十分突出的部位,越發襯托得顯眼和醒目起來。
“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也值得我老公垂涎你的?先好好地清醒冷靜一下再說吧。”
林芷音冷笑著,隨手將花瓶砸在了黃奕婷的腦袋上。
“哎呦!”
慘一聲,黃奕婷立刻抱著腦袋栽倒在地,白皙的額頭上,立刻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腫包,疼得捂著腦袋不停地哼哼,同時看著林芷音的眼神,也多了一畏懼。
“切,竟然沒有砸碎,這花瓶質量倒是不錯。不過也好,畢竟今天婚宴不適合見。”
林芷音輕哼一聲,隨後將手中的花瓶摔碎在面前。
砰的一聲,花瓶碎片四飛濺,嚇得黃奕婷打了個哆嗦,直接蹲坐在了地上。
“下次你再敢出現我老公面前喚啰嗦,這就是你的下場。”
林芷音蹲到黃奕婷面前,原本冰冷的面孔,瞬間變得十分溫,輕聲的開口問道,
“聽到了嗎?小妹妹。”
“聽,聽到了。”
黃奕婷嚇了個哆嗦,小聲地說著。
“不好意思,姐姐沒有聽清楚,你能不能再說得大聲點?”
林芷音語氣越發溫,隨手撿起一片瓷片碎片,尖銳的利角對準了黃奕婷那俏面頰。
“聽到了!”
黃奕婷連忙加大了音量。
“你說什麼?姐姐聽不到。”
林芷音的笑容越發和起來,但那笑容在黃奕婷的面前,卻顯得無比的森和恐怖。
“給我說大點聲!”
一聲呵,從林芷音的口中發出,瞬間充滿了狠厲而冷的殺氣。
“聽到了!我聽到了,再也不會來打擾你們了!求姐姐放過我!”
黃奕婷幾乎是歇斯底里地大聲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