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的空氣里還彌漫著的腥甜。
言霜癱在真皮沙發上。
商丘竹站在面前慢條斯理地系著皮帶，眼底的暗火卻未熄滅。
他看著言霜迷離的眼神和被咬腫的瓣，突然決定不走了。
他彎腰用西裝外套裹住，一把將人抱起。
電梯緩緩上升，輕微的失重讓言霜更加眩暈。
商丘竹的呼吸明顯重起來。
他注視著言霜矛盾的反應，抗拒的眼淚與迎合的腰肢。
青的抖與男人游刃有余的掌控在昏黃燈下織。
電梯“叮”的一聲停在頂層時，商丘竹不滿于中斷，言霜則因為突然的空虛而茫然地睜開眼。
“忍一忍。”
商丘竹息著調整姿勢，抱著大步走向套房。
走廊的監控攝像頭無聲記錄著這一幕。
......
翌日，言霜在商丘竹起的瞬間就驚醒了，但閉著眼睛，睫輕微抖，假裝還在睡夢中。
床墊因對方作微微下陷，隨后是布料的窸窣聲。
他在穿服。
到全散架般的疼痛，像被重型卡車碾過。
昨晚的記憶碎片般涌來，閉著，生怕自己會尖出聲。
“既然醒了就別裝睡。”
冰冷的聲音打破晨間的寧靜，言霜的瞬間凍結。
慢慢睜眼。
酒店套房的天花板在視線里逐漸清晰。
言霜撐起子，又因疼痛倒一口冷氣。
看到商丘竹背對著坐在床沿，背部線條分明。
他正慢條斯理地系著袖扣，這個優雅的作在此刻充滿威脅。
言霜攥被單裹住自己，“昨天說的……” 嗓子發干，“一次抵消一次，我們兩清了。”
商丘竹作一頓，忽然俯撐在枕邊。“一次，就敢打發我？” 他似笑非笑，眼底暗沉。
言霜下意識口而出：“那要多次？”
話音剛落，猛地咬住，這話簡直像是在……
商丘竹低笑出聲，“多次？看來你很期待繼續？”
言霜憤地別過臉，卻被他著下轉回來。
“怎麼，這麼快就忘了自己昨晚是怎麼求我的？”
他慢條斯理地說著，“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
言霜渾一，“你到底想怎樣？”
商丘竹居高臨下地注視著，眼底閃過一晦暗不明的緒。
片刻后，他忽然輕笑了一聲，“你說的對，”他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掌控，“視頻泄出去，也會對商氏不利。”
言霜一怔，沒想到他會突然松口。
“只是，怎麼置言氏，以及你，我還要再想想。”
他的聲音很輕，卻讓言霜渾發冷。
他這是要慢慢折磨。
“你...” 抬手想打他，可這一次，商丘竹早有防備，一把扣住了的手腕。
“別耍花招，”他眼神驟冷，“不然，我可不會這麼好說話了。”
說完，他松開的手，轉走向門口。
言霜盯著他的背影，口劇烈起伏，可最終，只能無力地垂下肩膀。
商丘竹走到門口，腳步微頓，才頭也不回地離去。
門關上的瞬間，言霜終于崩潰地抓起枕頭砸向門口，可回應的，只有滿室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