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考著李佳翻譯過來的話,按照老人所說,那麼,陳家村的人是挖開了祖墳然後完的婚,而老人一開始一直反復重復的又開始了,也就是說這里一定是發生過什麼事。
“李佳,你問問老人家,村子里以前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事?”我看著李佳說道。
李佳楞了一下,似乎像是明白了我想要打探什麼一般,然後對著老人說了幾句。
李佳話音剛落,頓時,就只看見老人微微一,張剛要說什麼,這個時候,門外突然走進來一個年紀六十出頭老頭:“姨婆,你該回屋了。”
隨後,老人便直接走進屋子,留下我們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那個老頭則是沖著我們笑了笑:“姨婆年紀大了,就是喜歡胡言語,還希你們不要被嚇到才是。”
老頭說的是夾帶著濃重口音的普通話,我站起來,沖著老頭拱了拱子:“老人家,您好,我們是游客,一不小心迷路了來到此地,打擾了。”
老人擺了擺手:“來者都是客,你們也不用客氣,不過,我們這窮山辟水的,若有什麼怠慢的地方,還請不要放在心上。”
我能夠明顯的察覺到這老頭很不希我們繼續留在此地,而且,更是不希我們多打聽這個村子里的事,所以,前面才會打斷那老婦人,也不愿意我們再和老婦人接:“幾位,天已晚,我帶幾個找個落腳地歇息歇息,這大山里晚上可不安全。”
我看了幾人一眼,畢竟是到了人家的地盤,而且,這窮山僻壤的,要是不順著人的意思的話,到時候來個殺人掩尸都不會有人知道,我便做主點頭答應了下來。
在路上,老頭向我們介紹道,他是陳家村的村長,就陳廣勛,年輕的時候去過廣東打過幾年工,所以會說普通話。
村子里面依舊是蕭條,一路人都沒有看到任何的村民,家家戶戶基本上也是漆黑一片,未見任何的亮,就如同依舊荒廢的村莊一般。
走了十來分鐘,陳村長將我們領到了和先前我們所在的那吊腳樓遙遙相的另外一座吊腳樓門前:“村子的年輕人都外出打工去了,留守村里都是一些孤寡老人,今晚上你們就將就一下,在這里好好歇息一晚。”
說完之後,陳村長就推開了院門,一邊朝里走去一邊喊道:“大妹子,村里來了幾個游客,要在你這里借宿一晚。”
我們跟在陳村長後走進院子,就看到一個雙鬢斑白的老婦人從堂屋門口走出來,看見我們之後招了招手:“別太客氣了,就當做是自己家吧,家里就我一個人,他們都出去打工去了。“
說的當地方言,李佳給翻譯的。
我們謝過陳村長之後,陳村長就告辭離開,在他轉之際,我恰巧發現了他臉上出一抹若有深意的笑,那笑怎麼形容不出來,不過,卻是讓我渾到一陣寒意。
老婦人很是熱的招呼我們進了屋,我們幾人坐下之後,老婦人就開始張羅晚飯,李佳則是去幫忙打下手去了。
胖子湊到我邊:“小哥,這村子真的很是古怪啊。”
我看了胖子一眼,然後掏出煙點上,深吸了一口,腦子里全是先前那個陳村長的姨婆對我們說的話,往生,活人葬。
這村子以前一定發生過什麼事,而且,肯定跟這往生,活人葬有關,而且,那老婦人似乎很是畏懼這次的婚。
想到這,頓時,我不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不是意味著在以前,這村子也同樣的發生過婚的事,而且,最後的發生了什麼恐怖的事。
我腦子很,李佳上發生的事,那個新娘劉霞,還有李佳那伙發生意外死去的同伴,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李佳卻能活著走出這里?
一堆的疑問在我腦海之中,怎麼也無法理順。
胖子見我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默默的著煙,于是用胳膊捅了我一下:“小哥,想什麼呢?”
“胖子,我有個問題想不明白。”我開口說道。
胖子和他的未婚妻吳雪都是靜靜的看著我,等著我的下文,我整理了一下思緒之後說道:“我們在村口看見的送葬的事,可是當我們進了村之後,無論是先前的老人,還是那個陳村長,抑或是現在的這個老人家,好像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什麼意思?”胖子毫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一般的問道。
而坐在胖子邊的吳雪卻是打了個寒,說道:“我一開始也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小哥這麼一說,我才反應過來,要知道在農村,是特別的迷信的,遷墳這樣的事那可是大事,村子里面卻是沒有宴席,這不符合常。”
我點了點頭,吳雪說得沒錯,這也是我疑的地方,胖子這也才反應過來:“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搖了搖頭,還未開口,從灶臺走過來的李佳卻是小聲的說道:“不單單是這樣,我可以確定那張照片上的人就是劉霞。”
我皺著眉頭,李佳說的這一點也是我無法理解的,李佳口口聲聲說那張照片上的人就是劉霞,可是除了之外,我們三人都不認識劉霞,所以,從一開始,我就的將這一點排除了我的思考之外,畢竟說李佳上有很多事是我們都不知道的。
沒多久,晚飯就準備好了,自家的臘炒蒜苗辣椒,還有一盤炸得很香的河邊小魚,另外就是一大碗的野菜湯。
吃飯的時候,李佳坐在我的旁,我對李家小聲的說道:“你問問老人家,今天村子里有沒有什麼大事?”
李佳點了點頭,知道我是想要解開心底的疑,然後就對老人家說了幾句。
老人家年歲已高,皮上都已經布滿了黑的老人斑,牙也已經掉了不,臉上的皮都已經在了一塊,笑起來更是一團。
“又不是逢年過節,村子里人都沒有幾個了,能有什麼大事。”李佳給我們轉述了老人家的話。
我聞言,頓時就不倒吸了一口涼氣,渾從頭到腳一陣冰涼,吳雪況更遭,聽到李佳的話之後,手中的筷子都掉到了地上,渾還在微微抖。
如果說今天我們看見的送葬隊伍是真實的話,那麼,作為村子里的老人自然是要知的,現在老人卻說沒有什麼大事,那麼,我們之前所見的一切……
我有點不敢再想下去,頭皮一陣發麻,從進這個村子一切都顯得那麼的詭異。
先是那老婦人說的往生,活人葬,然後突然出現打斷的老村長,再是借宿的老人,我們不知道誰說的才是真實的。
我覺我已經陷了什麼事之中,可是卻又沒有任何的頭緒,到現在,我連李佳對我們說過的話都有幾分懷疑起來。
我不看了一眼旁的李佳,只見李佳臉煞白,沒有毫的,子也在微微抖著,看來,也是極為恐懼。
胖子則是握著他未婚妻吳雪的手,小聲的在安著。
我便不再多說什麼,吃過晚飯之後,李佳和吳雪幫著收拾桌子,老人則是帶著我們上了樓,給我們安排房間。
農村的晚上沒有什麼娛樂節目,老人將我們安頓好之後就回房休息去了,臨了的時候看著我們臉上難得的沒有出熱的笑,叮囑著我們:“晚上不要出去。”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我們幾人都楞了一下,看著老人的背影,我總覺有什麼事要發生一般。
簡單的洗漱一番之後,我們幾人就來到了我和胖子的房間,幾人盤坐在木樓板上,四人神十分的嚴峻。
我看著李佳:“李佳,我希你不要對我們有什麼瞞,我不管你的出發點是什麼,既然現在我們已經來到了這個地方,我希我們能夠坦誠一些。”
我一直都知道李佳對我們所說的是有所保留的,盡管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是,現在我希能夠從上知道這些。
胖子也是沒好臉的說道:“就是,我們相信你,才會來這鬼地方,從一到這個村子,都著邪門,不管為了什麼,我都希我們能夠安然無事的離開。”
吳雪咬的:“你就說吧,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
李佳對于我們三人的問,臉鐵青,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我們都靜靜的看著,好一會兒之後,李佳才像是下了決心一般,帶著抖的語氣說道:“我們在要出山的頭一晚上,半夜的時候,劉霞突然離開了帳篷,我一開始以為是要去方便,也沒放在心上,後來,隔壁帳篷的劉勇也走出帳篷跟在劉霞後跟了上去。”
我皺著眉,看來果然有事。
李佳盡量的平穩著自己的緒,然後繼續說道:“我由于好奇也跟了上去,可是走出幾十米之後,劉勇突然就朝著劉霞撲上了上去,將按倒在地上,然後就要強劉霞,我見狀剛要大喊,這個時候一個人突然從後捂住了我的,我扭頭一看,是張強,他沖著我邪惡的笑著,然後就將我按倒在地上就開始撕扯我的服,我拼命的掙扎,但卻無濟于事,就在張強在解他的皮帶的時候,我趁機踹了一腳他的下,然後爬起來逃跑,我跑回帳篷想要上馬快逃,可是我卻看見在帳篷里的馬赤著,臉已經完全的爛掉了,眼珠子都滾了出來,下更是一片狼藉,我腦袋一黑,就暈倒了。“
“然後呢?”我問道。
“我不知道,當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劉勇他們已經都在外面準備食了,而已經面目全非的馬卻安然無事的在那里有說有笑。”李佳似乎也是十分不解。
“所以,你是在做夢?”胖子問道。
李佳拼命的搖著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後來呢?”
“後來我們收拾好東西之後就要離開,但是,因為我不確定我是不是在做夢,所以,在離開之前我就去了晚上我跟在劉霞他們後來到的地方,那里確實有掙扎的痕跡,而且我還在地上撿到了一個耳環,而那個耳環是我的。”李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