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石棺的主人尸哪去了?這個盜墓的尸為什麼會在這石棺?”我將我心中的疑的給說了出來。
吳林聽著我的話,只能搖頭苦笑:“這個任何都有可能發生,我們前面所遇到的事你也清楚,這個誰都說不好。”
聽到吳林的話,胖子則是說道:“石棺既然沒有人在我們之前打開過,那麼,也就是說如果我們順著這棺底部的盜走的話,很有可能就會遇到這石棺主人了?”
“有這個可能,不過,看況,這盜的時間說也有幾十年了,至于說會遇到什麼,這個誰都說不好,而且,在建國初期倒賣干尸也是一項暴力的買賣,哪怕就算是放到現在,同樣也是十分暴力,香港和國外就有人專賣收購那些干尸。”吳林說道。
其實吳林說的這個我倒是有所耳聞的,據說在香港有一個十分有錢的港商就對這些干尸有獨鐘,在他家里就藏有數量可觀的干尸。
干尸的價格更是讓人咋舌,一保存完好的干尸可以賣上幾十萬甚至好幾百萬,這一點都不稀奇。
不但是干尸有人買,就連那些剛土或者土不久的尸都十分的值錢,在某些地方,盜尸盛行,一各方面背景都不錯的尸能夠買到幾十萬,便宜的也能賣到幾萬到十幾萬不等,當然了,買這種尸的人自然不會是收藏了,而是為了冥婚,也就是婚。
吳林說的盜干尸,這些年要了很多了,一個是干尸不好弄,二來是現在查得嚴,干尸又是大件,還不方便運輸,冒的風險也大。
我用手電照向那能夠容下一人通過的盜,只見里面十分的干燥,并沒有想象中的,我覺很是不對勁,照理說,這是地下幾十米深的地方,不應該這般干燥才是。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知道我們要順著這盜爬出去,至于說最終會到達哪里,我們也都不清楚。
我們在墓室也不敢多待,深怕又會有其他的東西進來。
依舊是吳林打頭鉆進盜,胖子和兩隨其後,我在最後面。
剛進的那段盜胖子爬得十分的吃力,那胖的幾乎是著壁前進的。
我們鉆進盜之後就一直往下爬了將近有二十多米,盜才開始往上而去。
我心下大喜,看來果然如同吳林所說,打這盜的那伙人是高手,是直接從地面斷定出主墓室的位置,然後直接將盜打到了主棺槨底部的。
我們往上又爬行了幾分鐘之後,盜漸漸的變得寬了起來,胖子也輕松了不。
不過,也幾乎就在同時,一刺鼻難聞的腥臭味撲鼻而來,就聽到前面的吳雪發出一陣干嘔聲。
這種腥臭味就跟先前的狼尸上所發出的那種味道相似,我心頭不是猛的一,難道說這盜里面有狼尸?
“大家都小心一點。”吳林的聲音從前面傳來。
不過,一路上都沒有東西出現,我們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在狹小的盜我們爬行了將近半個小時,就聽到吳林說道:“前面有,我們快要爬出來了。”
聽到吳林的話,我們臉上都不出了久違的欣喜的表。
“他娘的,總算是離開那狗屁地方了。”胖子嘟囔了一句。
陸續的鉆出盜,這個時候我們才發現我們竟然在一個山之中,山不大,能夠看到口照進來的亮。
那種久違的覺立馬就升騰而起,我下意識的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山的空氣。
走到山口,旭日初升,回頭看了看,我們竟然在里面呆了整整一個晚上,而那短短的一個夜晚竟然讓我們在鬼門關來往了好幾次。
我們的心剛放下,吳林的話卻又讓我們的心再一次的提了起來。
“我們竟然是在半山腰上。”
我連忙看去,果然,我們此時在一個小平臺上,而面前就是一斷臂懸崖,足有百米之高,在一旁有著一條剛能下腳的路,路上已經長滿了苔蘚。
看得我不是冷汗直流,這要是腳下踩空,那就死無葬之地了。
“你們看那!”就在這個時候,李佳指著懸崖下方的一說道。
我們順著李佳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那被霧氣籠罩的懸崖下方是一峽谷,四周長滿了茂的參天大樹,而有一特別的顯眼,那里竟然很是空曠,四周都長滿了大樹,就唯獨那一片區域空空如也。
我不想起我們之前經過的那個峽谷,那里也有一塊區域也是如此。
我蹙著眉頭:“吳林,那里是不是我們打盜的地方?”
吳林聽到我的話,仔細的打量了一番之後搖頭說道:“不是,你看到沒,那里有一片湖泊,我們來的地方可沒有湖泊,而且,你仔細看,在那片空曠的區域上好像有著什麼東西。”
我這才仔細的看著那空曠的區域,約間好像是看到了有什麼東西立在那里,不過,因為距離和早晨的霧氣濃厚,卻是看不清楚。
坐在平臺上,拿出食開始補充力,要知道,這下山的路對我們而言也是巨大的挑戰,要知道我們其中還有兩個人。
我靠近吳林:“吳林,你說這山路是不是那伙盜墓的人修的?”
吳林異樣的看了我一眼,或許他不太明白我為什麼會關心這個:“很有可能,這路看起來不像是是天然形的。”
“這麼說應該是你們北派的人干的了吧?”我說道。
我之所以會這樣說,那是因為吳林之前就說過,北派的人講究技巧,南派則是蠻力。
能夠這麼準的將主墓室給定位出來的,這絕對是一個十分厲害的人。
尋龍定這些技巧可是不簡單的,而且,他們竟然能夠找到這半山腰的位置來打盜,就單憑這一點,就足夠讓人驚訝了。
吳林點了點頭:“嗯,南派的人是不可能找到這個地方的。”
由于現在是清晨,我們并不急著下去,因為水太重,那小道上很是,要等到將小道烤得干燥我們才能下去。
一行人就那麼坐在平臺上很是無趣,胖子和吳雪兩人依靠著山壁閉上眼睛休息,李佳則是靠在一旁,雙目看著遠方出神,也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
我則是和吳林站在懸崖邊上,看著下面:“吳林,你懂風水,看看這地方什麼?”
吳林楞了一下,看了好久都沒有出聲,難道說這還真有什麼說法?
可是最後吳林卻是嘆了一口氣:“可能是我才疏學淺,我看不出什麼。”
這地方要是沒什麼說法的話?那麼,那伙盜墓的人又是怎麼找到這地方的?
我相信這里一定是有說法的,只不過,或許如吳林所說,他工夫還沒有到家,所以看不出來。
閑著也是無聊,我干脆就拉著吳林聊天:“吳林,你說這里是墓中墓,那這墓到底是什麼樣的啊?”
雖然說親經歷了一遍,不過,我卻是真的不知道這墓中墓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形狀。
吳林笑了笑:“上面那一層的墓是一個正金字塔,而下面那座墓則是倒金字塔。”
吳林說得很肯定,我有些疑他是怎麼瞧出來的。
吳林像是看出了我心里的疑一般,然後說道:“其實這個不難看出來,之所以說上面那層是正金字塔,那是因為我在打盜的時候就已經看出來了,所以,我是直接將盜打到了最下面的墓道,而下面那層的話,你只要留心的話,也不難看出,我們再里面爬的盜是往下的,而且縱深很大,也就是說我們所到過的兩座墓的墓室的距離是十分之大的,盜墓都是會直接到達目的地,所以,會避開那些不重要的地方的。”
吳林說得有些籠統,不過,我也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看來真的是隔行如隔山,這話說得一點都不假。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紅日此時也已經懸掛當頭,照在上,我此時心中有一種獲得重生之。
渾暖洋洋的,好似的疲勞都被一掃而空一般。
我站起來了懶腰,半仰著頭看著那紅日,閉上眼睛,細細的著所帶來的溫暖。
一直到下午三點,我們才準備沿著那羊腸小道下去。
盡管說那小道上的苔蘚依舊,卻是比之早晨要好了很多。
吳林第一個走了上去,背部僅僅的著山巖,一點一點的挪,不敢有毫的大意。
然後就是李佳,李佳先是猶豫了一會兒,最後一咬牙也跟了上去。
等到了吳雪的時候,吳雪卻是無論如何都不敢踏上去,子在潺潺發抖:“我不走,我不敢。”
其實,別說是吳雪了,就是我都對這百米懸崖中的羊腸小道而生畏。
只見胖子安的吳雪說道:“這里只有這唯一的一條路,我們沒有別的選擇,你不要看下面,目直視前方就行了,相信我,不會有事的。”
吳雪依舊是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要,我不要,我害怕。”
吳雪說著說著淚水就流了下來,胖子也是一臉沒招。
我拍了拍吳雪的肩膀:“吳雪,在墓里面那麼兇險的我們都遇到了,這一點點路算什麼,你只要著山巖,目視前方,不要往下看就行了,不會有事的。”
吳雪依舊是不敢踏上去,我和胖子只能繼續的勸,要知道我們也不可能留下吳雪一個人在這里。
最後胖子一咬牙,拿出登山繩,一頭綁在自己腰上,另外一頭綁在吳雪的上:“我和你一起,如果掉下去的話,我們就一起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