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我倍疲憊的將自己扔進了沙發之中,就好似渾的氣力被掏空了一般,這是前所未有的疲憊。
已經一個月了,吳林和胖子他們都沒有回來,他們必定已經是兇多吉,可問題是我又怎麼從雷公山回來的?
那個將另外一只貔貅送到吳林店里去的神人到底又是誰?他想要做什麼?
事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這已經不單單是詛咒的問題了,我有一種覺,這其中藏著一個極大的是目前我并不知道的。
我拿出檀木盒子將里面的貔貅取出來拿在手中把玩著,貔貅手便是一陣冰涼襲來,讓我不在這炎熱無比的剩下到一陣寒冷。
之所以我能夠肯定這是另外一只貔貅而不是吳林上的那只,那是因為這只貔貅盡管說看上去是一模一樣的,但是,卻有一個不易覺的地方,那就是這只貔貅的雙眼,盡管說也同樣是沒有眼睛的,但在眼睛的部位,我手中的這一只貔貅卻是有著兩個斑點,乍一看上去就像是這只貔貅的雙眼。
到底是什麼人要將這只貔貅送到我的手上?他的目的是什麼?
他跟這一切又有著什麼樣的關聯?
重重疑問在心間,卻是沒有任何的線索,就在我將貔貅重新收好之後,我忽然想到我最後從那青銅棺之中取出的那兩卷羊皮卷,我開始在我的行李之中翻找起來,可是那羊皮卷卻是不見了蹤影。
我皺著眉頭,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那羊皮卷的消失跟我莫名其妙的回到北京有關?是將我帶回北京的人給拿走了?
想到這,我不是心頭一,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可就是罪人了,現在胖子,吳林他們還生死未卜,我已經認定他們兇多吉了,這麼多人的命換回來的東西就這麼在我手中不翼而飛了。
我癱的坐在地上,雙目無神的看著眼前被我翻得散落一地的品,到底是什麼人?
如果說真的是有人將我從雷公山帶回北京的話,而且我還沒有毫的記憶,那麼,這些人的能力也未必太過于恐怖了,想想我就渾一陣冰涼。
我到底牽扯進了一個什麼樣的事件之中去?
就我所知的,林蔭背後的能量就已經足夠的大了,現在似乎還有其他的勢力也加了進來,這不是讓人不寒而栗。
就在這時,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響起,寂靜的屋里忽然有了聲響不是嚇了我一跳,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號碼,是一個陌生來電,接起電話,不等我開口說道,就聽到一個森的聲音響起:“小爺,東西已經拿到了吧!”
很是突兀的一句話,我卻知道他說的東西是什麼,于是連忙開口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在潘家園鬼市等你。”
不待我再開口,那人卻是已經掛掉了電話,聽著電話里面傳來的忙音,我蹙起了眉頭,看來對方似乎對我很是了解,只是為什麼他要稱呼我小爺?
胖子他們一直都我小哥,那是因為我在驢友論壇的名稱這個,可是這人我小爺讓我很是費解。
不過,既然對方已經找上我了,并且約我見面,我自然是要走一趟的,一來這人很有可能知道在雷公山到底發生了事,或許還能打聽出胖子,吳林他們的線索。
而就在這時,電話再一次響起,是林蔭打來的,我連忙接起了電話:“林蔭,你好。”
“小哥,你已經回到北京了是嗎?”林蔭的聲音之中帶著幾分急切,這跟我上一次見完全不一樣,上一次十分的平靜,就像是天塌下來都與無關。
我心里頓時就咯噔了一下,難道說林蔭那邊出事了?
“嗯,我已經回到北京了。”我答道。
“小哥,蒙爵沒有回來,據我所知吳林和胖子他們也沒有回來,你是怎麼回來的?”
我也想知道我是怎麼回來的:“我不知道。”
電話那頭的林蔭聽到我的話,沉默了片刻說道:“小哥,電話里也說不清楚,還是上次見面的地方,我們見上一面。”
我答應了下來,掛斷電話之後,就再一次出了門。
開著車前往上一次見林蔭的地方,在車上我不是有些好奇,林蔭不是應該還在西藏那邊嗎?怎麼忽然回北京了?難道說真的如我所想,那邊出事了?
當我再一次見到的林蔭的時候,臉上依舊是沒有毫的,甚至較之之前更加的蒼白,在上依舊是覺不到毫的生機。
林蔭看見我過來,招呼我坐下,然後給我點了一杯咖啡,目直勾勾的盯著我:“小哥,你們在苗王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接下來我將我們在雷公山的遭遇簡略的給說了一遍,林蔭則是蹙起眉頭看著我:“也就是說你也不知道你是怎麼回來的?更加不知道吳林,李佳他們的下落?”
我點了點頭:“我醒來發現我在我自己的家中,而且已經是一個月後的事了。”
林蔭陷了沉思,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後出聲問道:“你不是應該在西藏那邊嗎?你怎麼回來了?”
“我們那邊出事了,我帶過去的人基本都留在了那里。”林蔭說道。
我聞言,子猛的一:“什麼?你們發生了什麼?”
林蔭卻是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況跟你差不多,我醒來之後也在北京我自己的家中,我甚至是連發生過什麼都完全不記得了。”
我一臉震驚的看著林蔭:“你是說你也失去了那一段時間的記憶?”
林蔭點了點頭:“是的。”
“那你怎麼知道你們的人都留在了那里?你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嗎?”我連忙問道。
“我是十天前醒來的,後來我派人去過那里,但是去的人卻告訴我,那里本沒有我所說的山峰,但他們卻找到了幾十尸。”林蔭說道。
除了震驚和到莫名的恐懼之外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林蔭好似也十分的恐懼。
是啊,幾十條人命就這樣沒了,而且,林蔭還失去了那一段時間的記憶,到底發生了什麼,卻不得而知。
我想了想,最後還是選擇將貔貅的事說出來,并且說有人約我潘家園見面。
“你是說除了吳林手中的那貔貅,另外還有人拿著貔貅給你,并且要約你見面?”林蔭看著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我也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對方好像對我十分的了解。”我說道。
“我跟你一塊去。”林蔭說道。
我點了點頭,沒有拒絕,畢竟說林蔭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在苗王墓里帶出了兩份羊皮卷,可是方才我發現已經不見了,我懷疑這跟我莫名回到北京有關。”我說道。
林蔭聽到我的話,先是一愣,好似想到了什麼,然後說道:“羊皮卷?什麼樣的羊皮卷?”
我詳細的給說了一下,林蔭連忙站起來:“跟我走。”
我一臉疑不解的站起來跟著林蔭走了出去,開著車子跟在林蔭的車後面,車子一直朝著郊區而去,最後車子在一座莊園門口停了下來。
我下了車剛要林蔭這里是哪,林蔭卻是不由分說的帶著我就進了莊園。
直到有個我看不清面貌的老人稱呼林蔭為小姐,我才知道這是林蔭的家。
跟著林蔭後一直來到地下室,林蔭從屜之中取出兩張羊皮卷鋪平攤開在桌上:“小哥,是不是這樣的羊皮卷?”
我看了看,我也不確定是不是,畢竟說當時的況太急,我沒有時間去看,只是取出來就放進了背包,不過,從模樣上看卻是十分相像的:“我也說不好,當時況太急了,我還沒來得及細看。”
接著我又疑的問道:“這羊皮卷你是從哪得來的?”
“這是後來我派去的人在那些尸上找出來的。”林蔭說道。
“這羊皮卷上的容是什麼?”我問道。
“我找人看過了,他們說這很有可能是一份地圖,的就不得而知了,因為他們說這不是完整的地圖,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林蔭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之前手中的那兩張就是這地圖中的一部分?”我問道。
林蔭點了點頭:“沒錯,應該是這樣的,不過,我想既然已經有人聯系你了,那麼,我想很快便會有答案的。”
我看著羊皮卷上描繪的線條,怎麼看都不像是什麼地圖,不過,我顯然不是行里人,看不明白也是正常的,可就在這時,我腦袋嗡的一下,一陣脹痛襲來,那羊皮卷上的容就好似活起來在游走竄,我不是通呼出聲,連忙用雙手捂住腦袋,林蔭連忙問道:“小哥,你怎麼了?”
那眩暈脹痛來得快去得也快,一會兒便恢復了平靜,我看著林蔭搖了搖頭:“沒事,就是剛才有些頭痛。”
林蔭見到我已經沒事之後,也沒有再問下去,而是話鋒一轉:“現在你的那兩張羊皮卷很有可能就在對方的手中,但是,沒有我這兩份他們也是徒勞,所以,對方才會聯系上你,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想要跟我合作,一起去地圖上的這個地方。”
“難道說他們也跟我們一樣,上有詛咒?”我說道。
“這個說不好,也很有可能他們就是一群土夫子,為的是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