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桌上的兩張羊皮卷,我忽然發現兩張好似一模一樣的,我不是將兩張羊皮卷都拿了起來,仔細觀瞧。
“怎麼了?發現了什麼?”一旁的林蔭看著我的舉問道。
我仔細的看了一會兒之後,然後說道:“這羊皮卷上的容好像是一樣的。”
林蔭對于我的話一點都不驚訝:“嗯,這個之前我也發現了,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要做兩張一樣的。”
確實,這是一個蹊蹺點,而且,林蔭先前就說過這羊皮卷是一份地圖,而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那麼,這是絕對說不通的,什麼樣的地圖上面會出現兩個一模一樣的。
我皺起了眉頭,目卻依舊是死死的盯著手上的羊皮卷:“難道說這羊皮卷其實只是一份,也只是地圖的一個部分?”
“不排除這個可能。”林蔭說道。
隨後,我又研究了好一會兒,卻也沒有得到什麼線索,于是只好將手中的羊皮卷放下,我不知道我從苗王墓之中帶出來的羊皮卷的容到底是什麼?也不知道會不會容跟眼前羊皮卷上的是一樣的。
在林蔭家的莊園待了一會兒之後,我就告辭離開了,回到家之後想著晚上還得去潘家園,索就躺在床上休息一會兒,可是心中藏事,卻是怎麼也無法眠。
晚上十二點我和林蔭兩人準時來到潘家園,林蔭穿著一漆黑的服,頭上還戴著一頂帽子,而我則是隨意了很多。
老北京人說鬼市,一是市有鬼,假東西,來路不明的東西,非法的東西多,二是鬼市凌晨天黑前就開市,天剛剛一亮就像晨風吹霧一般自然就散了,來無影,去無蹤,既無人組織也無人管理。
老北京人說去鬼市,不能說去,也不能說上,更不能說逛,得說趟鬼市,趟字很有學問,水深水淺,水急水緩得自己趟著試,有著石頭過河的意思。
鬼市有著自己的一套講究,看貨不問貨,不能問哪兒來的,哪兒得的,看好一手錢一手貨,兩清以後轉掉頭走就不認賬,打眼不打眼是你自己的本事。
我就曾經聽過一老人說起過鬼市的事,那時候老北京一般不再袖筒里手指頭,頂多是摘下頭上的瓜皮帽,扣在手上說事,一般都是耳語為準,那老人說鬼市上假貨繁多,甚至連孩子都有賣假的,解開嬰兒的尿布,一兜子屎,但也讓你看清了嬰兒是長著小的,因為檔上沾的盡是屎尿,你只能看不能,錢抱回家一看才知道買回來的是一丫頭,那小是人工做的。
鬼市里的易異常火,卻無聲,人影影綽綽的站著,蹲著,以前會在腳前擺一馬燈,但燈捻都調得小小的,不過,現在大多數都會點上一蠟燭,給人的覺好像是走夜路過墳圈子看見的‘鬼火’。
鬼市是因為有鬼,就是買賣假東西,來路不明的件,都有著不可言說的,大多只能賤價出售,所以,鬼市出好貨的傳聞也就傳開了。
“小哥,你也沒有見過那個約你來的人,這里這麼多的人,我們該怎麼找?”林蔭說道。
我想了想,然後說道:“既然對方約我來,想必他會主聯系我吧。”
林蔭想了想,覺得也是,不然的話,對方也不會主聯系,于是,我和林蔭兩人便開始趟起鬼市來。
琳瑯滿目的商品擺在各個攤位上,我盡量的想要去看清攤主,可是幾乎都是將自己藏在了黑暗之中,只有那微黃的燭火能夠看清攤位上的件,可以看見一些買家手持著手電在觀瞧著攤位上的件。
很是安靜,沒有流聲,可是我們從頭走到尾,卻依舊是沒有任何跟我打招呼,我不是皺起了眉頭,難道說對方放我鴿子了?
轉而一想,應該不至于,對方費那麼多的工夫絕對不會放我鴿子才是,可是對方為什麼不聯系我?
難道說對方還沒來?
忽然,我的目瞥見了在角落的地方有個跟其他攤位不同,只見那里沒有點上蠟燭,只有一盞將燈捻調得很小的馬燈,馬燈燈火微黃,依稀可以看見在角落里蹲著一個模糊的人影,而攤位上卻是什麼件都沒有,這才是我好奇的地方,我立馬就邁開了腳步走過去,蹲下子,然後低聲問道:“出貨?”
“嗯。”對方點了點頭,聲音有些含糊的應了一聲。
接著,對方就出手遞來一個件,接著馬燈散發的微弱的亮,我看見那人遞過來的竟然是一塊玉,當我看到那塊玉的時候我心頭猛的咯噔一下,因為那玉跟我們在苗王墓之中得到的那塊玉是一模一樣的,我打量了一眼那藏在黑暗之中的人影,想要看清對方的樣貌,可那人始終都低著頭,什麼也看不清,我這才接過對方遞來的玉,玉手,我子猛的一,一強烈的冰冷讓我不是打了個寒。
我差點沒拿住,險些將玉給弄掉到地上,那冰涼并沒有持續太長時間,轉而就變了溫暖,讓人拿在手中很是好。
我拿接過林蔭遞過來的手電,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手中的玉,我可以肯定這塊玉絕對跟我們在苗王墓之中得到的那塊玉是一模一樣的。
我也可以肯定對方就是我要找的人,先是給我送來一只貔貅,現在又拿出玉,也就是說對方手中原本是有鎮棺符和鎮棺石的,我不大膽的猜測,對方手中是不是也有羊皮卷,于是低聲問道:“還有其他件嗎?”
對方顯眼是因為我的問話楞了一下,然後說道:“沒有。”
聽到對方的聲音我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那聲音實在是太冷了,盡管說看不清對方的樣貌,藏在黑暗中的影此時給我的覺就像是一個死人一般,我毫不到半分的活人氣息。
盡管對方說沒有,但我卻可以肯定對方肯定還有,只不過,既然對方都這樣說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麼,再一次將目放回我手中的那塊玉之上。
除了剛上手時的一陣冰涼,這玉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什麼不同了,我將玉遞還回去,然後開始議價,我看向林蔭,林蔭點了點頭,然後林蔭出手和那人握在在一起,之所以不是我去議價那是因為我完全就是外行,那里懂得這些。
最後,兩人達了一致,我不知道是如何手定價的,但是,林蔭最後給了對方十萬塊。
而在易達之後,對方熄滅掉了馬燈,我不有些疑,這時林蔭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道:“今晚他只出這玉一個件,熄掉馬燈就說明他已經沒有件出手了。”
我點了點頭,恍然大悟,在看向那黑暗之中的人影,只見他已經將那鋪在地面布料卷了起來,看來是要收攤了,我看向林蔭,對使了一個眼,林蔭不聲的點了點頭,我們兩人起來離去。
走出一段距離之後,我們就停下了腳步,我對林蔭說道:“他手里一定還有其他的東西,很有可能是羊皮卷。”
“我們跟上去看看。”林蔭說道。
我點了點頭,看著那人走出了黑暗,進了人群之後,他上披著一家黑的鬥篷,看來這人極其的小心,我和林蔭連忙跟了上去。
那人走得很快,我們跟著那人走出了鬼市,那人走拐右拐的走進了一條胡同,我和林蔭不敢跟得太近,深怕被對方察覺。
胡同的墻壁上掛著幾盞已經壞掉的路燈,整條胡同就只有一盞路燈還在散發著微黃的燈,還是閃爍不定的,估計也撐不了多久就要完它的使命了。
那穿著黑鬥篷的人走在前頭,我和林蔭尾隨後面,當進胡同之後,我就到渾的不舒服,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其他,覺氣溫頓時驟降,夜風襲來不是打了個寒。
閃爍不停的燈更是增加了幾分詭異,越是往胡同里面走去,我的覺就越是不妙,就越是發寒,我看了一眼林蔭,卻見林蔭沒有任何的不適。
而就在這時,那穿著鬥篷的人走進了胡同最里面左側的院子,我和林蔭都放緩了腳步朝著走去。
當我們走到那院子前的時候,發現院門并沒有關閉,屋子里亮著一盞比路燈還要微弱的燈,唯一比路燈要好的就是它并沒有閃爍不定。
而那穿著鬥篷的人卻沒有看見蹤影,我遲疑的看著林蔭,詢問要不要進去,林蔭思索了片刻,然後點了點頭。
我敲了敲開著的院門,發現里面沒有傳來任何的靜,我們兩人等了一會兒之後依舊沒有人,于是便走進了院子。
走進大廳,更是一寒氣人,讓我不是了領口:“有人嗎?”
等了一會兒之後,依舊是沒有回應,我和林蔭都覺得有些不對勁,然後我們的目都落在了那扇打開著的房門上。
“有人嗎?”我又喊了一聲,依舊是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我和林蔭對視一眼,然後朝著房間走去,當我走到門口往里面看去的時候,只見房間里面沒有開燈,卻是點亮著一盞明晃晃的馬燈,一個人筆直的坐在書桌前。
那人正是跟我們易的那個穿著黑鬥篷的人。
“你好。”我打了個招呼。
卻并沒有得到回應,我覺很是詭異,于是走近前去,出手拍了一下那人的肩膀。
然後我整個人就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