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照明設備在通道之中完全失效,這本就已經是詭異無比的事,但,現在我們所擔憂的已經不是這點了,胖子後背背著的那個‘小孩’,以及在隊伍最後面那個多出來的‘人’。
我很確定胖子背著的那個‘小孩’不是人,我到的那條就如同冰塊一般的冰冷,換言之,這絕對不是一個人類該有的溫度。
突然的多出兩個‘人’來,我們一行人在黑暗之中索前行,走得十分的小心翼翼,由于一旦出現什麼況的話,只有我能夠幫到胖子,本就傷不輕的我,讓我到力十分之大。
我在琢磨著胖子後背上的那個‘小孩’到底是什麼時候跟著胖子的,先前我們在胖子的後背上發現了小孩子的手印,這也就說明了現在胖子背著的那個‘小孩’并不是我們的照明設備失效的地點憑空冒出來的,而是一直就跟著我們的,只是,讓我到恐懼的是既然是跟著我們有一段時間了,那麼,先前我們的照明設備還沒失效時為何沒有發現它們的存在,它們是如何藏匿起來的?
通道的狹窄,它又是如何出現在胖子上的?明明上背著一個人,胖子為何又渾然不覺。
我既然能夠到那‘小孩’的,就說明那‘小孩’不是虛,而是實,胖子卻覺不到自己背著一個‘人’,這說明了什麼?
這突然冒出來的‘小孩’能夠讓人察覺不到它的存在,這是一種能力?
如果不是因為這些我想不明白的詭異,我會猜測這是那逃進神址的人猴,可是我們正面面對過人猴,所以,我很肯定這并不是人猴,而且,到現在為止,也并未襲擊我們,這讓我很是想不明白它們跟著我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們都十分的清楚,這里的一切對我們都是巨大的威脅,自然也不會因為暫時沒有攻擊我們而放松,反而是更加的張,要知道在黑暗之中有著我們不清楚的東西存在,而且,隨時都有可能攻擊我們,這種未知的恐懼席卷了我的全,握著骨刀的手已經充滿了汗水,因為在黑暗之中,我不敢妄,盡管說我知道胖子背後有東西,卻是不敢主出擊,因為看不見,怕會傷到胖子。
在一片漆黑的通道之中戰戰兢兢的往前行進,走了十幾分鐘之後,忽的看到前方猛的就亮起白,這突如其來的亮先是將我們給嚇了一跳,隨後看清那是走在前面的水牛頭上的照明燈發出的亮時,心下便是一喜,照明設備恢復了,這對于我們一直在黑暗之中那種未知的恐懼終于要擺了。
就好似在一個特殊的區域照明設備失去了功效,現在我們走出了那特殊的區域,照明設備恢復了功效,可是當我們所有人上的頭燈亮起的時候,卻是發現了一個讓我們更加恐懼的況,那就是胖子後背上依然是空空如也,并未發現那‘小孩’的蹤影,我連忙看向隊伍的最後方,同樣也沒有發現那個所謂的抓住角的‘人’。
沒有發現它們的蹤影并沒有讓我們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我皺著眉頭,看著胖子後背上那個清晰的手印,如果不是這個手印存在的話,先前的一切我都會以為是我的錯覺。
有了照明,我們前進的速度就快上了幾分,沒多久,便走出了通道,走出通道來到的是一只有十來平方的人工開鑿而的空間,我四下打量了一番,四面都是巖壁,還有著開鑿時留下的痕跡,凹凸不平,沒有經過任何的打磨,很顯然,這里跟通道都是臨時使用的。
我們一行人聚攏在角落,水牛臉沉重的看著胖子後背的那個手印,沉了片刻才緩緩開口說道:“現在我有兩個疑問,一是那東西到底有沒有跟著我們走出通道,二,那段讓照明設備失效的區域應該是一個巧合,或者說是有某種磁場的存在,所以才導致了照明設備失效,可是那‘小孩’到底是什麼時候就跟著我們了的?”
胖子臉發白的說道:“為什麼我上背著一個‘人’,我卻覺不到?還有,水牛你為什麼那麼確定那段讓我們照明設備失效的地方是巧合而不是建造這里的人故意為之的?”
還不等水牛說話,吳雪就搶先開口說道:“你傻啊,建造這里的時候,哪里有手電筒這種東西?”
胖子被吳雪的話弄得有幾分尷尬,正想要反駁的時候,吳林卻開口說道:“其實未必就是巧合,不單單是照明設備失效,我試過打著打火機,可同樣也沒有功,磁場的說法并不能立,沒有什麼磁場是能夠影響到火的,那區域確實很詭異,但,現在我們也不用去糾結這個問題,因為我們都沒有發生什麼意外,我們已經安然的走出來了。”
確實如吳林所說,現在不是糾結這個時候,我們現在需要考慮的是那‘小孩’是否還在我們邊,當然,如果沒有跟著我們出來那是最好的,可是如果跟著我們出來了,為什麼我們現在都沒有發現它的蹤影,難道說那‘小孩’是明的?
與其說是明的倒不如說是如同空氣一般的存在,明明它就掛在胖子的背上,胖子毫都覺不到自己背著一個人……
沒有發現它們的蹤影之後,我們從背包之中取出食和水,吃完之後,李佳又給我檢查了一下上的傷口,我看著我腰間那目驚心的傷口也不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繃帶已經被水和藥水染了深紫,李佳將繃帶給解開,那一個個被平臺之上那怪的腳刺進去的口子,外翻,泛著令人惡心的白,李佳重新給我傷了藥,做完這一切之後,李佳看著我說道:“小哥,你上的傷口很奇怪,沒有毫愈合的跡象,這況很不妙,唯一算得上好消息的那就是止住了。”
李佳要是不說的話,我還真沒有注意這一點,在我看來,傷口愈合也不會這麼快,現在李佳這麼一說,看著那外翻的傷口,還真像李佳所說的那般,傷口看上去依舊像是剛剛傷的一般,只有那泛白說明了傷口是舊傷。
水牛聽到李佳的話之後,也是連忙過來查看我的傷口,我看見水牛的眉頭是越皺越,接著,銅棺出聲說道:“吳林上的傷口也是一樣,沒有毫愈合的跡象。”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傷口不愈合,一旦染了,那十分的危險,我們得盡快的出去。”水牛說道。
休息了一會兒之後,我們繼續往前而去,而這次我們進的地方卻是一道用巖石堆砌而的拱門,進拱門之後,便是一條先前我們所走的通道天差地別的用一塊塊被打磨得平整的石條鋪,而墻壁也同樣是用打磨過的石塊砌。
“這通道絕對是通往一個十分重要的地方去的。”吳林說道。
“從現在的況來看,恐怕我們剛剛走過的那條通道很有可能不是神一族的人開鑿的。”水牛說道。
聞言,我一怔:“你是說那條通道很有可能是將那兩個人埋葬進來的人開鑿的?”
水牛點了點頭:“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們現在前往的地方很有可能就是神的墓。”
“娘的,原來那條通道是一個盜啊。”胖子說道。
“如果真是那伙闖者開鑿的話,說是盜也是可以的。”水牛說道。
我在進通道之後便一直在觀察,聽著胖子他們的話,我出聲說道:“這里真的是一極佳的墓啊。”
“小哥,你什麼時候也懂風水了?”胖子看著我說道。
我笑了笑:“我可不懂什麼風水,難道你們沒有發現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吳林好奇的問道。
“這里十分的干燥,而且,你們看著地面,幾百上千年的時間了,這里一切看起來都像是剛剛修建好的一般,沒有因為而被侵蝕,也沒有任何的苔蘚生長。”我說道。
“確實,這里十分的干燥,要知道對墓的破壞是極其大的,能有這樣的干燥說明防做得十分的優秀。”水牛說道。
“其實,從進地面之後我就發現這里面的環境都十分的干燥,我覺得是因為這地方存在著特殊,而不是防做得好,再好的工程歷經千上百年的侵蝕,都會被破壞掉的,可這里顯然沒有,這里的一切都如同一個新落的工程一般。”我說道。
“你們說會不會跟那神廟之中那莫名的高溫有關?”李佳說道。
我細細思索了一下,或許還真是因為這樣,但奇怪的是當我們進到地下之後,那高溫反而是消失了,按理來說,溫度應該更高才是,想到這,我心中忽然升起一個念頭來:“你們說那高溫會不會并不是我們先前所猜測的那般是地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