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九爺一行人已經圍著打開的石棺向里看去,只是,眾人的臉上都出了凝重的神,我心下不是咯噔一下,他們到底看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為何會出如此凝重的神來。
我看了看水牛,水牛微微點頭,我們連忙湊上去看個究竟。
厚重的石棺蓋被推在一旁,我往石棺之中看去,只見在石棺之中裝著的是一口黑木棺,木棺上描金紋飾很是富,但我卻看不出來那描繪的是些什麼?看起來顯得很是凌,描金錯復雜,我疑的看著林蔭和周家表爺幾人,他們目癡迷的盯著木棺上的描金看得出神,連我們來到他們旁都未察覺。
這讓我更加的到疑起來,難道說他們看得懂木棺上描金的容?
我再次將注意力集中到木棺上面的描金,可我卻依舊看不明白容到底是什麼?
沒有的描繪,沒有人的描繪,沒有山水的描繪,就是那麼一道道大小不一的線條,看去就好似一張蛛網一般。
可就是這樣一張‘蛛網’卻是令林蔭等人看著迷,我看向水牛,只見水牛的神也跟林蔭他們一般無二,看來水牛也是能夠看懂上面的容的,我看向吳林,想要知道他是否能夠看懂上面的容,吳林則是跟我一般,一臉的茫然,這就讓我對木棺上面描金的容到越發的好奇起來。
“小哥,你能看懂嗎?”吳林看到我在看他,于是問道。
我搖了搖頭:“一點頭緒都沒有。”
“不是吧,小哥你不是對這些很有一套的嗎?怎麼連你都看不懂。”胖子說道。
我訕訕一笑:“我不懂的多了,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小哥,他們好像都看懂了。”吳雪說道。
“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看出了什麼?反正,我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我說道。
石棺之中木棺我們見得也不了,描金紋飾的也有,可那些描金要麼是,人,或者是一些記敘式的,可是眼前這口木棺上的描金容卻是十分的古怪。
就在這時,我的腦袋嗡的一下,好似想到了什麼,也不再跟胖子他們說話,目死死的盯著木棺上的那描金紋飾。
記敘……
沒錯,就是記敘,古墓之中的所有雕刻或者是描繪的容基本上都跟墓主人生前有關的事,有記錄生前功績的,有記錄生前生活的……
我想到了這一點,用這樣的心態去看那木棺上的紋飾,這時,我才注意到,這口木棺跟元寶棺不一樣,這就完全是一個長方,兩端都是十分的齊整,借著手電的余,我看向木棺底部,這才發現原來這口木棺并不著地,在目的下方好似有著什麼在支撐著。
這個發現讓我到很是奇怪,按理來說,木棺不應該在石棺于懸空狀態的,難不說在木棺的下方還有著我們所不知道的東西存在?
這個念頭一升起便揮之不去。
墓室之中安靜異常,所有人都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這樣的寂靜讓人心頭直發。
時間就在這樣死一般的寂靜之中流逝,水牛忽然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正看得出神,不是嚇我一跳。
疑的看著水牛,水牛則是小聲說道:“小爺,這里的發現實在是太大了,我們有些消化不了。”
聽著水牛的話,我連忙問道:“你們看出什麼來了?”
“小哥,你回想一下你手中那兩卷羊皮卷。”水牛說道。
我先是一愣,隨後回想著那兩份羊皮卷上的容來,目盯著木棺上的描金紋路,腦中兩幅畫面漸漸的合在一塊。
我瞳孔猛的一:“這是簡略版的地圖?”
水牛點了點頭:“沒錯,這是線條地圖,跟你手中那兩張羊皮卷的容是一模一樣的,但……在整張地圖之中多出了一地方來,而這出地方便是我們現在所的地方。”
“可為什麼你會說消化不了呢?”我疑的問道。
“描金紋路上有明確的標示,小爺,你想想,你手中兩張羊皮卷分別代表著兩建筑一模一樣的地方,那麼,這里呢?是不是該還有另外一?”水牛說道。
聽到水牛的話,我這才明白過來:“也就是說,應該還有一跟這里一模一樣的墓室?”
“我不知道神一族為何會如此的執著于相對,平等,但從先前我們所遇到的況而言,神廟和地下龐大的建筑都已經建了,沒道理會連這樣一個墓室都不建,可是按照描金紋路的容來看,這墓室就只有一個建筑點,那就是在這里。”水牛說道。
“既然是這樣,那麼,也有可能本就沒有另外一墓室?”我問道。
水牛卻是搖了搖頭:“不,絕對還有另外的墓室,小哥,你別忘了,到目前為止我們都還沒有找到神墓室,這里肯定不會是神棺槨,神是什麼樣的份?怎麼可能會用構造圖來描繪的棺槨?”
水牛的意思很清楚,那就是按照木棺上描金的容來看,在這里應該是有著兩墓室,可是很顯然,這里并沒有,那麼,到底是我們理解錯了木棺上的容還是說在這里真的存在著一藏起來的墓室。
如果真的存在的話,那麼,也就是說現在我們還沒有找到,但是讓我想不明白的是,一座這等規模的墓室想要藏起來顯然很不容易,很容易就能夠找出蛛馬跡來才是,可是我們卻并未發現任何的蛛馬跡。
所以,水牛才會說信息很大,消化不了。
而且,我們都有理由相信被藏起來的那墓室極有可能就是我們一直苦苦尋找的神墓。
雖說現在我們還沒有能夠發現被藏起來的那墓室,但……這也總比沒有任何的線索要上許多,我們也不用在像無頭蒼蠅那般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