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路上要規避一些檢查,我們足足花費了大半個月的時間才來到位于雲南怒江東部的蘭坪縣,在蘭坪縣我們停頓休整了三天,等待裝備的到達,因為之前裝備是停留在的昆明。
水牛發給我的資料上面顯示那座古墓藏于雲嶺山脈之中。
雲嶺是我國西南部的重要山脈,呈南北走向,北高南低。主峰海拔4290米。
晚上我們在酒店房間之中研究該從什麼地方進山,我看著地圖上的資料,說道:“我們應該先往羊鼻子山方向進去。“
羊鼻子山是雲嶺山脈的之脈,當年我爺爺他們便是從羊鼻子山進雲嶺的,因為我們對這座古墓的了解極,所以只能按照他們當時所走的路線走。
確定下來路線之後,我看著大家說道:“今晚上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開始可就是一段艱難兇險的路途了,但愿我們能夠平安歸來。”
一整個晚上我都無法眠,腦子里面糟糟的,想得東西很多,但能想明白的卻沒有幾件,一直到外邊的天蒙蒙亮才瞇瞪了一會兒。
早上七點,我們紛紛走出房間,在街上吃過早餐之後,便上車出發。
大飛開著車,我坐在副駕上,大飛的話不多,所以我們也沒什麼流,由于昨晚上沒能休息好,于是閉上眼睛補眠。
車子在顛簸的路上一路前行,我也沒能睡著,當車子停下之後,我走下車來看著那蒼莽雄偉,巍峨連綿起伏的霧氣彌漫的山脈,深吸了一口氣。
吳林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哥,接下來我們就要進山了。”
我點了點頭:“撐著現在還沒進山,大家補充一下力吧。”
簡單的吃了一些東西,打開車子後備箱將裝備拿出來背在上,便開始朝著山里走去。
還在山脈外圍并不會有什麼危險,所以我們走得十分之快,一開始我還擔心陳朵會跟不上我們的步伐,沒想到卻是十分的出乎我的意料,陳朵竟然能跟上,而且看起來還不是強撐的那種,這比吳雪剛開始的時候還要強上幾分,我不得不佩服。
這次進山比上次去神墓要輕松不,最起碼我們不用防備邊的人,那次林蔭召集的人實在太多了,都要留心。
沒有了這些顧忌我們行進的速度十分之快,中間休息了幾次,一路便是馬不停蹄,而山里的路也越來越難走,一開始還有路,後來本就沒有路,只能靠大飛拿著砍刀在前邊開路,一邊還要注意腳下腐爛的樹葉底下是否有毒蛇毒蟲。
一直走到傍晚時分,大飛找了一稍微平坦一些的地勢安營扎寨,吳林也利索的升起了火堆,我們幾人圍坐在火堆前,準備著晚上食用的食。
因為現在還于山脈外圍,我們盡可能的對自己好一些,胖子取出一塊臘排骨扔進鍋里煮湯,李佳和陳朵在一旁用鍋悶著米飯,這在外人看來我們就好似來野外野炊一般。
大飛在弄好營地之後就坐在一旁,也不和我們說話,而是戒備的盯著四周,我跟他說不用這麼張,他卻也只是對我齒一笑,并未理會。
吃過晚飯之後,我們一行人坐在火堆旁,胖子掏出煙來一人一點上,看著天上的繁星點點,我笑道:“胖子,在北京可看不到星星,趁著這個機會都看幾眼。”
胖子也樂了:“小哥,咱們這算不算是苦中作樂了啊?”
“去你的,沒文華真可怕,這心態樂觀,積極向上。”我笑罵道。
“娘的,罪犯你們這些搞文字工作的人了,明明可以簡單的說清楚的,非要咬文嚼字,做就是做,到了你們里就變了發生行為產生關系什麼的,作。”胖子口無遮攔的說道。
我樂了:“你懂個啥?咱們是靠字數吃飯的,做才兩個字,發生行為可是五個字。”
大家都樂了,就連原本聽到胖子的話臉紅的陳朵都噗呲一聲樂出聲來。
其實胖子說得沒錯,我們都是在苦中作樂,希能夠盡量的將氣氛弄得輕松一些。
鉆帳篷之後,我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不知道是因為昨晚沒能睡好再加上今天走了一天的路,實在是累得不行的原因還是其他。
迷迷糊糊間,帳篷外邊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我猛的睜開雙眼,手中已經握住了放在一旁的獵槍。
仔細的聽了一會兒之後,外邊又恢復了安靜,我不嘆自己是不是有些神經過敏了,醒來也就沒有了睡意,看了一眼時間,凌晨兩點過一刻,想到大飛還在外邊值夜,索鉆出帳篷,看著靠在一旁原本閉著眼睛,聽到我出來之後立馬睜開眼睛的大飛。
“大飛,你去睡一會兒,我來盯著就行了。”我說道。
大飛點了點頭,也沒多說便鉆進帳篷里面去了,這就能夠看出大飛絕對是一個老手,我坐到大飛原來的位置上,抬頭看著天上的繁星。
我們在雲嶺的第一個夜晚便這樣安然的度過,當然,這也是我們預料之中的。
在山里一直走了五天,我們一行人終于深到雲嶺之中,行進速度也慢了下來,一路上我們發現的毒蛇就有好幾種,各種各樣的蟲子就更不用說了。
一直到第六天,原本一直晴朗的天突然下起了暴雨,這對我們的行進造了巨大的麻煩,不得已之下,我們停止前進,搭好帳篷之後,我們上的已經了,看著三那著的曲線,我不到有幾分的燥熱,當然,這也僅僅是一時的。
我從防水包中取出地圖仔細的看了一下,然後說道:“我們走了已經差不多三分之一了,再有十天我們便能夠到達了。”
我話剛說完,一直不怎麼說話的大飛瞥了一眼地圖,說道:“起碼還得走半個月,越是往里走,我們的速度就會越慢。”
“娘的,也不知道那些古人到底是怎麼想的,非得葬在這荒山野地的,這要是放在現代,連來給他掃墓的人都沒有。”胖子嘟囔著說道。
我們都樂了,吳林則是說道:“古代的帝王將相對于風水的執著你是不會明白的,其實哪怕放在現代,那些有錢的大老板也十分講究風水的。”
外邊的雨越下越大沒有毫要減小的意思,我嘆了口氣說道:“看來今天是走不了。”
我們各自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大家都默契的避免去提起關于古墓的事,外邊的雨點漸漸小了下來,一直到晚上八點的時候才停。
雨停了,但是今晚想升火卻是困難了,所以我們也沒有升火,而是點上了酒燈簡單的弄了些吃的,便睡了,上半夜依舊是大飛職業。
我迷糊的睡到兩點多又醒了過來,于是出去和大飛換班。
大飛剛鉆進帳篷沒多久,陳朵出了帳篷,我連忙問道:“怎麼了?”
陳朵臉一紅,支支吾吾的說道:“小哥,我……我想要方便。”
我點了點頭:“別走太遠,就在這附近就行了。”
陳朵點了點頭,于是朝著帳篷的另外一邊走去。
看著陳朵那不好意思的模樣,我就不一樂,這如果換做是李佳和吳雪就絕對不會害,因為大家在野外混久了,也都不奇怪了,甚至在不得已的況下就在跟前解決都時有發生。
“啊——”
陳朵的一聲尖聲傳來,我頓時大驚,連忙提起槍朝著陳朵那邊走去,剛走出沒幾步便和跑回來的陳朵撞在一起。
“怎麼了?”我連忙問道。
而此時,大飛他們也都鉆出了帳篷,神張的看著此時抱在一起我和陳朵問道。
“有鬼,有鬼。”陳朵哆嗦著說道。
“在哪里?”雖說我不相信真的有鬼,但陳朵一定是看到東西了,在深山老林里面許多東西都是十分危險,而且,十萬大山里面發生的也一切給我太多的後怕。
陳朵出往帳篷的一側指著說道:“就在那邊的樹上。”
我連忙讓吳雪和李佳看好陳朵,我和吳林還有大飛提著槍便往那邊走去。
果然,剛走到那邊就聽到樹上傳來一陣聲響,我戒備的端著槍,胖子則是用手中的強電筒往樹上一掃,頓時就看到一張長著人臉的東西坐在樹干上。
胖子也被嚇了一跳,而大飛則是收起了手中的槍,說道:“那是戴帽葉猴。”
這時,我才看清,那就是一只臉部為黑,除了四肢的末端和尾也都是黑,其余的都則是銀,也有是黃的,頭頂上的發蓬松,冠頂頗深,就好像戴了一頂帽子一般。
而那猴子好似也被陳朵的驚聲給嚇到了一般,這時我們有用手電照著它,它則是對著我們嘶啞咧一副兇狠的模樣,但它們的積偏小,長一般也就53——71厘米。
回到帳篷之後,我對陳朵笑道:“不是鬼,是一只猴子。”
陳朵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拍著口說道:“嚇死我了,漆黑一片,我聽到樹上有響聲,往上面一照,就看到一張老太太的黑臉,還以為遇到鬼了呢!”
聽到陳朵說老太太的黑臉,還真別說,特別是乍一看上去,真是有幾分相似。
第二天天空依然一片晴朗,收拾好了裝備,便繼續前進,還真如大飛所說的那般,越是往里面行進,速度就越慢,再加上昨天的暴雨緣故,地上的腐爛的枯枝爛葉更是一踩一個腳坑,散發出來的味道更是難聞,一些蟲子更是紛紛冒出來,這讓我們的行進變得困難起來。
好幾次我們以為是枯枝的條子竟然都是毒蛇偽裝,好在大飛經驗富讓我們避免被咬傷。
晌午的時候,我們停下休息,我拿出地圖指點我們大概的方位說道:“我們一直往北走沒錯,可是按照我們現在的速度來看,恐怕一個月都到不了。”
“山里雨水多,不奇怪,要是遇到接連的暴雨,幾天不停的都時有發生。”大飛說道。
稍作休整之後我們繼續出發,一路無話,一直到傍晚,再次安營扎寨。
不過,這一夜我睡得格外的不踏實,不知道是因為我們已經進到山脈的深還是其他的原因,翻來覆去的都無法眠。
睡不著我索鉆出了帳篷,靠在大飛邊坐下掏出煙遞給他一,徑自點上一,深吸了一口,然後看著大飛問道:“大飛,你以前是干什麼?”
“農民。”大飛簡潔的說道。
“那你是怎麼和水牛他們認識的?”我很好奇想大飛這樣一個半天放不出一個屁來老實的人怎麼會跟盜墓賊扯到一塊去。
大飛深吸了一口煙,緩緩說道:“家里窮,揭不開鍋,就跟著大飛他們干了。”
我楞了一下,這個回答太實在了,實在到了我本沒往這邊想,其實這也怪不了我,我所接的干這行的個個都是有一定家的人,就拿吳林來說,他不顯山不水的,但絕對的家不菲。
“弟弟妹妹要上學,老父母子骨不好,我沒什麼本事,只能干這個。”大飛難道一口氣說這麼多話。
“心里不好吧?”我問道。
大飛苦笑道:“在生活和良心相比,我選擇了前者。”
“呵呵,其實我也沒有辦法,不得不做這些事,我也認為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我們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不知不覺間夜深了,我正想要讓大飛去休息,大飛忽然對我打了個噤聲的手勢,我心里咯噔一下,便知道有況。
我看著大飛,小聲的問道:“怎麼了?”
“有靜,是個大家伙。”大飛說道。
我豎起耳朵去聽,卻沒能夠聽到什麼,既然大飛說了,那麼,就肯定有就是了。
等了一會兒之後,果然聽到一陣沙沙聲傳來,是從左邊樹林傳來的。
因為我們關掉了所有的燈,漆黑一片也看不清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但我手中卻是握住了槍。
“有些不對勁,小爺,你去把他們醒。”大飛說道。
我悄悄的進帳篷里面,還沒等我出聲,吳林就已經坐了起來:“小哥,怎麼了?”
“外邊有況,把大家都醒。”我說道。
很快,幾人都醒了過來,拿著武就鉆出了帳篷。
我們來到大飛邊,我輕聲問道:“什麼況?”
“還在林子里,是什麼還不好說,但個子不小。”大飛說道。
如果只是野還好,我們這麼多人還有槍,也還能對付,我最怕的還是像我們在十萬大山遇到的狼尸和神墓時遇到的人猴,那我們就有危險了。
我讓三站到我們後面去,我們幾人則是端起槍對著林子,大飛猛的就打開了強手電往林中照而去,突然,我們便看到一道巨大的黑影由我們眼前一閃而過,并未看清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大飛臉沉的對我們說道:“趕收拾東西,我們得連夜趕路了。”
胖子好奇的問道:“大飛哥,那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大飛搖了搖頭:“不知道,不能確定是不是野。”
“那為什麼我們要連夜趕路?”
吳林也是經驗富的老手,出言說道:“就是因為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所以我們才得離開,未知的才是最危險的,而且,那家伙速度極快,而且還是站立姿勢的,是野的可能極小。”
我們一行人迅速的收拾好東西,然後鉆進右邊的林子,一行人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著,每個人都保持這高度戒備。
一直到走出很遠一段距離之後,才舒了一口氣,可大飛卻說:“別放松警惕,那玩意兒還跟著我們,林子中有一很強烈的死氣。”
聽到大飛這樣一說,我頭皮一陣發麻,有死氣的話,就說明那家伙不是,而是死,邪之。
剛剛放下的心再一次提了起來,我們不再說話,跟著大飛後繼續往前走。
四周一片漆黑,氣氛變得張抑起來,我心里不想著,我們距離目的地還有那麼長一段距離,這里竟然出現了死,這太讓人到恐懼了。
要是我們繼續往前走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
可是現在我們又不能退回去,只能著頭皮往前走,還不敢有毫的松懈,稍有不慎便會發生意外。
夜路難走,原始森林的夜路更加難走,我們走了好幾個小時都沒有白天我們走一個小時走得遠,而且,大飛時不時的提醒我們一下那東西還在後跟著我們,這就讓我們所有人都不敢放松警惕,哪怕是疲憊不敢都不敢有半句怨言。
就這樣我們提心吊膽的在林子里面走了一夜,好在後那東西只是跟著我們,并未襲擊我們,當天蒙蒙亮的時候,大飛才開口說道:“那東西離開了,大家原地休息一下,不要大意。”
我松了一口氣,一屁坐到查看過沒有毒蟲毒蛇的地下,取出水壺喝了一口水。
這一夜的折騰讓我們疲力盡,雙更是格外的沉重,本就不愿意從地上起來,不過,大飛還是讓我從地上起來:“不要在地上坐太久,山里氣重,對不好。”
稍作休息之後,在大飛的帶領下我們繼續往前走,一直到一較為合適的地方才停下來,開始流睡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