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秦雪,心里有些猶豫,如果金麗雅說的是真的,我要不要趕把這孩送走?
我可不想平白惹下什麼麻煩。
可又一想,送哪兒去呢?總不能把往大街上一丟吧?
我忽然想驗證一下,半個小時後,秦雪的靈魂會不會離?我會不會因為救惹下一場禍災?
如果是的話,嘿,那你別說金麗雅後面的那個山大帝還真靠譜。
于是我干脆把秦雪放到了里屋的床上,打發走了我爸媽,我就一個人在床邊呆著。
很快半個小時過了,秦雪沒什麼靜,依舊昏迷不醒,靈魂自然也沒有離。
我正想著那個山大帝是不是不靠譜?
忽然,秦雪猛的睜開眼,噌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嚇了一跳。
“你醒了?”
卻瞪大雙眼,死死盯著我。
“你咋了?”我問。
忽然雙手抱頭發出一聲尖,猛地栽倒在床上。
“啊……時間到了,他們要手了。”
“不是,誰要手啊,怎麼回事兒?”
痛苦的在床上打滾。
“他們要我的魂,我的魂。”
忽然,突然繃直,一不,只有眼珠子還在轉。
那是一種很奇怪的場景,就好像秦雪突然被什麼控制了似的。
我屏住呼吸盯著。
“那個……秦雪,你,你沒事吧?”
然而,下一秒,我就看到一半明的人影,從的上剝離出來,漂浮在半空中。
而秦雪一松,閉上眼再也沒了靜。
那半明的人影開始慢慢的往門口飄。
我一拍腦殼,恍然大悟,特麼的,真是靈魂離了。
這半明的人影就是的靈魂,而且是的主魂。
結合剛才說的話,我判定是有人用了某種法,把的靈魂離出來了。
眼看著靈魂已經穿過了門板,朝外面飄去了。
我看了看昏死過去的秦雪,不行,這的靈魂要是沒了,就死翹翹了。
好歹是一條人命,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死啊。
若不讓死,就只能把的靈魂給帶回來,重新附在的上。
于是我二話沒說就追了過去,在門口跟我媽撞了個滿懷。
“哎呀媽呀,臭小子,火急火燎的干啥?”我媽罵了一句。
我顧不上回答,追著那靈魂就朝外跑。
靈魂只要飄起來那是很快的,我追是不可能追上。
不過可能是秦雪的靈魂剛被出來還比較弱,飄的并不快。
就這樣,我一路小跑,跟著這靈魂出了村,直朝村外的娘娘山而去。
我心里一驚,不是,這怎麼還朝娘娘山去了?
娘娘山可是個地,要是真往山上飄,我可真就不敢追了。
秦雪這人的真實份我還不知道,難道他捉那條水龍也跟娘娘山有關,也是為了拿到娘娘山里的那樣東西?
好在那靈魂飄到了山腳下就停住了,然後轉了個方向,往東邊而去。
我心里納悶,這是要往哪兒飄啊?
飄過了東邊的一大塊莊稼地,前面出現一個樹林。
這是我們這兒的一個林場,并不大,眼看著靈魂飄進林場,我趕追過去。
林場里面有一座小木屋,是給守林員住的。
據說以前我們這這個林場大的,守林員就有三四個。
後來,不知怎麼的,著了一場大火,林子被燒了不,規模就變小了,護林員也只剩下了一個,是個50多歲的老頭。
再後來那老頭不知怎麼的就死在了小木屋里。
從那以後就沒有新的護林員了,這小木屋也就廢棄下來。
此刻,秦雪的靈魂飄進了小木屋里,我正要跟進去,突然聽到里面傳來說話聲,而且不止一個。
我吃了一驚,里面有人?
這小木屋都廢棄這麼久了,誰會在里面?
難道是在背後秦雪靈魂的那個人?
我趕走到窗戶下面,悄悄的朝里面。
結果就看到了無比詭異的一幕。
木屋里有一張床,是以前護林員睡的。
此刻,秦雪的靈魂飄進小木屋後,竟然直的躺在了床上。
而床邊站著兩個人,一個是30來歲一腱子,皮黝黑的年輕男子。
另外一個是穿青布長衫,材修長,手中拿著一把折扇的灰臉男人。
這男人臉發灰,跟我們正常的不一樣,兩只眼睛很小,跟老鼠似的灰溜溜直轉,一看就不是好人。
這兩人盯著躺在床上的秦雪的靈魂。
那個一腱子的年輕男人臉上出猥瑣的笑容:“小先生,您算的還真準,姓秦的這丫頭拿不到水龍,這不,就被你給了魂。”
灰臉男人說道:“常莊水庫里的水龍是神仙門的人養的,要是能拿到才怪,而且就算是能鬥得過神仙門的人,也還有其他人過來阻攔,絕對拿不到那條水龍。”
“愿賭服輸,既然拿不到,那就別怪我了的魂,給三爺您用了。”
“嘿嘿嘿。”腱子男人臉上的猥瑣笑容更濃。
“小先生,既然如此,那我現在立刻就和這丫頭進行魂,等不及了,本爺真的等不及了。”
聽到‘魂’二字,我心里咯噔一聲,腦海中浮現出那個間老鬼曾給我看過的畫面。
在一個地下空間里,娘娘曾被很多人凌辱,死了之後被了魂還被迫和那些人進行魂。
而在那個地獄牢籠里,我和金麗雅在那老鬼的設計下,也進行了魂。
魂,就是靈魂與靈魂的融,比與之間的融更高一層。
而現在這個一腱子的男人,竟然要和秦雪的靈魂進行魂。
說白了就是要凌辱的靈魂。
“好,三爺,那您準備好了,我這就讓您的靈魂離,與這丫頭的靈魂完魂。”
“這樣,這個鎮宅的第一次就徹底屬于三爺您了,能給三爺帶來無盡的氣運和財運。”
“嘿嘿嘿,好好好,那就開始吧。”
于是,腱子男人按照那灰臉男人的吩咐,直的站在那閉上眼睛。
灰臉男人先是做了幾個手勢,接著用手指在他的眉心一點,然後又用手中的扇子在他臉上一劃。
一個半明的人形就從這腱子男人上飄出來了,那正是他的靈魂。
他靈魂飄出來之後,直接往那床上飄,而且是在了秦雪靈魂的上面。
我忽然到很惡心,我雖然對秦雪不了解,但第一次見這孩就覺得很清冷很純凈。
然而現在純凈的靈魂卻要被這樣凌辱,這比凌辱的更令人覺得惡心。
我心中生起阻止的念頭。
但我不那灰臉男人的底底細,一時不敢貿然上前。
最好是想個辦法,悄悄的把這事破壞掉。
有了,我忽然想到娘娘曾經教我的那套手勢。
一共五個作,這手勢的威力不小,雖然我不知道原理是什麼?
應該是某種靠手勢作來施展的法。
我決定試試。
但做手勢的前提,必須得讓那個灰臉男人能夠看到我,我必須得對著他做,這套手勢才能管用。
所以我直接把頭探進了窗戶,對著那灰臉男人吹了一聲口哨。
果然,口哨聲一響,那灰臉男人立刻抬頭朝窗邊看來。
他吃了一驚,或許是沒想到這窗邊突然趴著個人。
“誰在那?”他大喊了一聲。
我說道:“喂,你看這是什麼?”
說著,我舉起了雙手,開始對著他做那套手勢。
這灰臉男人直接懵了,或許他還沒搞清楚狀況,這突然窗戶邊趴著顆腦袋,還舉起手對他做著奇怪的作。
但沒關系,只要他能一直盯著讓我把這套作做完就行。
我的作很快,只用了短短十多秒就完了這套手勢。
手勢剛一做完,我就覺得天地間有一些東西發生了變化,明顯覺氣氛不一樣了。
所以後來我經過研究,覺得這套手勢可能是勾天地氣息的某個介。
而被我勾起來的那東西,瞬間就朝著那黑臉男人涌去。
“啊……”灰臉男人突然發出一聲悶哼。整個人毫無預兆的朝後傾倒,砰的一聲,他倒在地上,一一的,像是得了羊羔瘋。
我長松了口氣,管用,還真管用。
我立刻沖進小木屋,此時那腱子男人的靈魂,已經開始趴在秦雪的靈魂上做那種骯臟事兒了。
我看的直皺眉頭,于是起一個指訣,口中配合咒語,啪的一聲狠狠的朝那靈魂的上拍去。
我只拍了一下,結果咔嚓一聲,那道靈魂就碎裂開來,就好像摔碎的花瓶一樣,變了點點碎片,很快消散在空氣中不見了。
所以說有時候人的靈魂是很脆弱的,比還要脆弱。
我看了看那灰臉男人,還在地上一一的,我也沒理他,直接手抓住了秦雪的靈魂,就朝木屋外面跑。
靈魂離時間太長,人是會沒命的。
我必須得趕回去將的靈魂復原在上。
我剛跑出小木屋,就聽到後面傳來撲通一聲,轉頭一看是那腱子男人的,倒在了地上。
他的靈魂已經被我拍碎,不可能再回到他上了,所以這家伙注定了要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