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魂未定,娘娘的頻頻出現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更糟糕的是眼前,我這是走到哪兒了?
我把車停下,不能再往前走了,太詭異了。
就在這時,我一轉頭,看到後的那條黃土路上竟然又出現兩輛車。
那兩輛車一前一後,前面的是那個漢蘭達,後面的是一輛普通大眾。
我心說,原來走到這條路上的車不止我一個。
這時,兩輛車一前一後,離我這邊越來越近。
或許他們也看到了我的這輛車,所以就在我的車邊停下了。
漢蘭達的車窗搖開,里面探出一個人的腦袋,對著我問道:“喂,問一下,這到底怎麼回事兒?我們在高速上走著,怎麼會走到土路上來了?”
我也把頭從車窗里探出來。
結果我倆四目相對,都愣了下。
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飯店里被我揍了一頓的那個極丑男人。
他旁邊的副駕駛上,還坐著那個濃妝艷抹的人。
那男人一見是我,臉瞬間鐵青,畢竟之前他和他人都被我揍了一頓,正咽不下這口氣呢。
我笑著說道:“有緣呢哥們兒,又見面了。”
那個人則把頭探出車窗,對我一陣大罵。
“你個不是爹生娘養的王八玩意兒,要不是今天跑長途,老娘非得找人做了你。”
我拉開車門跳下車,說道:“來吧,你現在就做了我。”
見我下了車,那男人嚇壞了,以為我又要揍他們。
這倆人見識過我的厲害,知道不是我對手,好漢不吃眼前虧,那男人趕制止人。
“別逞口舌之快,這荒郊野外的,這小子真敢把咱倆給弄死。”
人瞬間閉了,但臉上仍帶著不服和憤恨。
那男人往前瞅了一眼,口中嘟囔道:“還是先想想怎麼離開這個鬼地方吧?這也太邪門了,明明在高速路上走著,咋突然走到這里來了?”
那人也說道:“老公,是有點不對勁啊,你看這路兩邊坐的那些人,跟行尸走似的,忒嚇人了。”
這時後面的那輛大眾轎車也停下,從車上下來兩個人。
竟然是兩個和尚,一老一。
老的那個穿著紅袈裟,一臉的慈眉善目,很有高僧相。
他旁邊那個很年輕,也只有十八九歲的樣子,面容還很稚,穿著普通的僧服。
那男人和人立刻從漢蘭達上跳下來,朝著那兩個和尚走去。
“靜海大師,原來是您呢,太好了,正愁不知道怎麼辦呢,這就遇到大師了。”極丑男人臉上帶著興。
那老和尚雙手合十,念了一聲佛號。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您是……”
“靜海大師,你不認識我了?當初我可是為咱們靜海寺捐了一大筆功德錢呢。”
“額,我趙有才,西北那邊挖煤的,煤老板。”
這麼一說,靜海和尚想起來了。
當時寺廟翻建的時候,確實有一個暴發戶煤老板大手筆的捐了一大筆錢。
“阿彌陀佛,原來是趙施主,幸會幸會。”
“幸會幸會,靜海大師,你也是要出遠門嗎?”
因為和尚一般都待在寺廟里,沒什麼事的話,絕對不會外出。
而今天靜海和尚帶著他的小徒弟,開車跑長途,那絕對是有事兒。
靜海大師嘆了口氣。
“也是沒辦法,我們要到娘娘山去一趟,路途遙遠,只能駕車而行,能與趙施主相遇,著實是緣分。”
我一愣,他們是要去娘娘山?
那人拉了男人一把,示意他趕說正事兒。
趙有才這才清了清嗓子。
“靜海大師,遇到您真的是太好了,您看我們的車好好的在高速路上開著,這突然間就跑到這里來了,導航一直提示說路程有誤,你說是不是撞邪了?”
靜海大師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抬頭看向前方。
前方黑的一片,有厚重的霧氣在不停的聚集,空氣中飄著的那些紙灰一樣的東西,仍不停的在往下落。
有幾片落在那人上,人厭惡的用手指彈開。
“什麼東西啊?好惡心。”
“大師,這空氣中飄著的是什麼東西啊?像是焚燒之後的紙灰。”趙有才又問道。
“還有那路邊坐著的那些人,一群一群的,跟僵尸似的,這大晚上的坐在這兒怪嚇人的。”
靜海大師說道:“阿彌陀佛,施主以為這空氣中飄著的是紙灰?”
“不是嗎?”
“非也非也,你們眼凡胎,自然看不出什麼,但老僧卻看得清楚,這不是什麼紙灰。”
“不是紙灰是什麼?”
“施主請看。”靜海和尚手接了一片指揮,然後輕輕一吹,那紙灰瞬間又飄到空中,打了個卷兒,眨眼間就變得越來越大。
不一會兒,竟然變了一截手臂。
人的手臂。
趙有才和那人吃了一驚。
“我去,這是人的斷臂?怎麼會這樣?難道這些紙灰都是斷臂?”
靜海又手接了幾片,同樣吹了幾口氣,再飛向空中時,那紙灰有的變了一條人,有的變了一顆人的腦袋,還有的變了人的一只腳。
他們在空中飄著飄著,有時候會飄向遠方,有時候會落在地上。
“我的媽呀……”趙有才和那人臉慘白,差點跌坐在地。
他們抬頭著這空中飄著的數不盡的灰碎片,這些碎片全是人的殘肢斷臂。
怎麼會這樣?
此時我也走了過來,剛才的景也讓我吃驚。
這靜海大師,是靜海寺的高僧,靜海寺在國佛教中極其出名,據說除了靜海大師,還有一位更厲害的,靜海寺的主持靜元大師。
那是一位真正的高僧,據說已經活了幾百年,德高重。
靜海寺也因為他聲名鵲起,名頭甚至蓋過了國最大的普陀寺和金寺。
我也沒想到今天會在這里到靜海大師。
更沒想到他要去娘娘山,為什麼要去娘娘山?難道他也想得到娘娘手中的那件寶貝?
不對,像靜海大師這樣的人,什麼寶貝啊,財啊,早就是外之。
他去娘娘山的目的絕不是為了什麼寶貝。
那是為了什麼?
靜海大師見我走來,微微含首施了一禮,再抬起頭時,他的眼睛卻盯著我。
臉上的表變了變。
我心說他怎麼這副表?這表讓我想起之前的那個老癲頭兒,他說我上氣沖天。
難道靜海大師也看出我上氣沖天,所以才有這副表嗎?
這時,趙有才又問道:“大師,在空中飄著的紙灰全是人的殘肢斷臂,為什麼呀?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還有路邊坐著的那些人,他們不會是……”
靜海大師又念了聲佛號。
“趙施主說對了,他們不是人。”
說著,他突然抬起兩手指,在趙有才眼皮上輕輕一抹。
趙有才再睜開眼看時,臉上布滿驚恐,差點失聲尖。
“臥槽,他們果然不是人,我的天,怎麼這麼嚇人,他們都是鬼呀。”
他指著路邊的那些人,表越來越恐怖。
“老公,你看到了什麼?什麼鬼呀?”人問道。
“他們……他們上都是,有的了一條,有的了一條胳膊,有的了一顆頭。”
“無頭鬼,吊死鬼,淹死鬼,橫死鬼,媽呀,全是鬼。”
趙有才都快哭了。
“大師,大師救命啊,為什麼會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