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後來,秦悠悠的堂哥得知了此事。
堂哥是個護妹心切的人,見堂妹被閆濤如此擾,頓時火冒三丈。
他找了幾個朋友,把閆濤狠狠教訓了一頓。
從那以後,閆濤才終于不敢再纏著秦悠悠,這件事也漸漸被秦悠悠淡忘。
秦悠悠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本以為這件事早就過去了,沒想到今天會在飛機上到他,更沒想到他竟然傍上了櫻花國的財閥千金。”
“我這次去櫻花國,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他這個人睚眥必報,我真擔心他會在那邊刁難我。”
我和金麗雅對視一眼,然後我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說道:“悠悠,你別想得太嚴重了,他不過是個跳梁小丑,以前就沒什麼本事,現在就算傍上了財閥千金又能怎樣?咱們還能怕了他不?”
金麗雅也點頭附和道:“就是,他要是敢來找麻煩,咱們就一起想辦法應對,絕對不能讓他欺負你。”
雖然我們上這麼說,但心里也清楚,到了櫻花國,秦悠悠和閆濤之間的糾葛恐怕還會繼續,而我們也做好了隨時為秦悠悠撐腰的準備。
好在這一路閆濤和那個櫻花國人沒再找事兒。
兩個小時後。
飛機緩緩降落在櫻花國的機場,機與跑道發出沉悶的聲響,窗外是陌生而又充滿異域風的景象。
歷經漫長的飛行,我們終于踏上了這片陌生的土地。
走出機場大廳,人群熙熙攘攘,各種,著不同語言的旅客行匆匆。
“也不知道華叔在哪兒,都兩年沒見了。”秦悠悠一邊張著四周,一邊小聲嘟囔道。
華叔是秦家兩年前就安排在櫻花國調查神算子的人,在秦悠悠心中,他就像一位可靠的長輩,雖然許久未見,但那份信任從未改變。
正說著,只見一個材魁梧,穿著黑風的中年男子快步向我們走來。
他頭發有些斑白,眼神卻格外銳利,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
“悠悠,可算把你們盼來了!”男子爽朗的聲音傳來,正是華叔。
秦悠悠一下子就認出了華叔,興地迎了上去:“華叔,真的是你!兩年不見,您還是老樣子!”
華叔笑著打量我們。
“一路上辛苦了吧。先不說別的,我帶你們去吃飯,咱們邊吃邊聊。”
華叔領著我們來到一家頗櫻花國傳統風格的飯店。
店裝飾典雅,木質的桌椅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墻壁上掛著一幅幅描繪櫻花和富士山的畫卷。
我們圍坐在榻榻米上,桌上很快擺滿了盛的食,有致的壽司,鮮的刺和熱氣騰騰的烏冬面。
但我對異國的這些玩意兒還真不興趣,不過也不好佛了華叔的好意。
“來,先嘗嘗這正宗的櫻花國料理。”
華叔熱地招呼著我們,待我們筷後,他放下手中的筷子,神變得嚴肅起來。
“既然你們來了,我就把這兩年調查神算子的況跟你們詳細說說。”
我們放下碗筷,全神貫注地聽著。
華叔端起茶杯,輕抿一口,緩緩說道:“神算子剛到櫻花國的時候,一切還算正常,為了生計,他會在街邊擺個小攤,偶爾給人卜卦賺些錢財。”
“他的卦確實高明,在當地也漸漸有了些名氣。”
“但是後來他被櫻花國的一個財閥盯上。”華叔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
“他怎麼會被財閥盯上?”我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華叔微微皺眉,接著說:“櫻花國的一個財閥聽說了他的本事,就派人來找他,想讓神算子為他們家族算卦,預測家族生意的走向和吉兇。”
“可神算子不知為何,當場就拒絕了,這財閥在櫻花國權勢滔天,哪能容忍被人拒絕,于是就派人追殺神算子。”
“神算子無奈之下,只能東躲西藏,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
秦悠悠聽得神,不出擔憂的神:“那神算子後來怎麼樣了?他一個人怎麼對抗財閥啊?”
“就在神算子最艱難的時候,他遇到了櫻花國的一個大師。”
“這師法力高強,在當地很有聲,他看神算子可憐,就出手解救了他。”
“神算子為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就加了師的行列。”華叔說道。
“但是沒過多久,他就跟這個師決裂了。”
金麗雅疑地問:“那神算子在師那里過得不好嗎?怎麼又會跟師決裂呢?”
華叔嘆了口氣,“原因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沒過多久,神算子就和那個師產生了矛盾,兩人一言不合就決裂了。”
“這師也不是善茬,覺得神算子背叛了他,就再次派人追殺神算子,他們兩人的恩怨越鬧越大,最後在清水寺展開了一場驚心魄的鬥法。”
“鬥法?”
“那場鬥法兇險萬分。”華叔的表變得凝重。
“據說當時清水寺上空烏雲布,電閃雷鳴,兩人施展渾解數,各種法層出不窮。”
“周圍的樹木被強大的法力震得東倒西歪,寺廟的建筑也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壞。”
“這場鬥法持續了很久,最後兩人都了重傷,兩敗俱傷。”
“那神算子後來去哪兒了?”秦悠悠急切地問道。
“神算子消失了。”華叔緩緩說道,“鬥法之後,神算子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了消息。”
“我花了很長時間,四打聽,才終于查出一些線索,據我得到的消息,神算子現在可能躲藏在櫻花國的一個神社里。”
“神社?是哪個神社啊?”我追問道。
華叔搖了搖頭,“是哪個神社還不確定,只知道那神社在深山之中,十分。”
“我還在進一步調查,不過既然你們來了,咱們一起想辦法,肯定能找到神算子的下落。”
我們聽了華叔的話,心中既興又張。興的是終于有了神算子的線索,張的是接下來的尋找之旅肯定充滿了未知和危險。
但我們都沒有退,無論如何,我們一定要找到神算子。
在我們正全神貫注地聽華叔講述著關于神算子的線索,突然,一陣尖銳的孩尖聲打破了包間的寧靜。
那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與無助,在飯店的走廊里回,讓人心驚。
“怎麼回事?”我本能地站起,眉頭鎖,心中涌起一不安。
秦悠悠和金麗雅也面擔憂之,華叔則迅速起,大步走向包間門口。
“我去看看。”
推開門,只見飯店大堂里一片混。一個華人孩瑟在角落里,頭發凌,臉上還帶著未干的淚痕。
面前站著幾個材高大,滿臉橫的櫻花國客人,為首的男人醉醺醺的,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上散發著濃烈的酒氣。
“小姑娘,讓你站在桌上給我們跳個舞,那是看得起你!別不識好歹!”
為首的男人著生的中文,惡狠狠地說道,還手去拉扯孩的胳膊。
孩驚恐地往後,聲音帶著哭腔:“我……我真的不會跳舞,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男人的臉瞬間沉下來。
“不給面子是吧!”說罷,他猛地揚起手,一掌狠狠地扇在孩臉上,孩單薄的被這一掌打得摔倒在地。
周圍的飯店工作人員只是遠遠地看著,面懼,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制止。
我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冒了起來,這孩是我們炎夏人,卻在櫻花國的地盤上被櫻花國人欺負,我實在看不下去。
“住手!”我大喝一聲,毫不猶豫地沖了過去,一把將那男人的手打開,將孩護在後。
那幾個櫻花國客人先是一愣,隨後惱怒。
為首的男人瞪著我,眼中滿是兇狠:“你小子算哪蔥?敢壞老子的好事!”
他的幾個同伴也圍了上來,拳掌,擺出一副要手的架勢。
我毫不畏懼地與他們對視著,心中沒有毫退之意。
這時,秦悠悠、金麗雅和華叔也趕了過來,站在我的後,給我以支持。
欺負我們同胞,這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忍的。
秦悠悠氣憤地說:“你們太欺負人了!天化日之下,怎麼能這樣對待一個弱子!”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飯店老板終于出現了。
當我看清他的臉時,不吃了一驚,竟然是我們在飛機上到的閆濤。
他穿著一昂貴的西裝,頭發梳得整整齊齊,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仿佛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掌控之中。
“喲,這不是秦悠悠嗎?怎麼,到了我的地盤,還想鬧事?”閆濤怪氣地說道,眼神中充滿了嘲諷和挑釁。
他走到那幾個鬧事的櫻花國客人面前,點頭哈腰地賠著笑:“黑劍一先生,真是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
然後又轉過,看著我們,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變得冷酷無比。
“你們知道這位是誰嗎?他可是櫻花國骷髏會的黑劍一先生!我勸你們別得罪黑劍一先生,趕給他們賠罪,不然有你們好的!”
我心中一陣厭惡,這個閆濤為竟然還幫著外人欺負自己的同胞。
我冷冷地看著他,說道:“閆濤,你別太過分了!是他們在欺負人,憑什麼讓我們賠罪?”
閆濤臉一沉,“哼,在櫻花國,就得守我們的規矩,你們要是不賠罪,今天誰也別想走出這個飯店!”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威脅,後的幾個保鏢也向前走了幾步,將我們團團圍住。
氣氛變得劍拔弩張,仿佛空氣中都彌漫著硝煙的味道。
我們毫不畏懼地與他們對峙著,心中沒有毫妥協的想法。
眼看著一場大戰,一即發。
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打破了僵局。
“都給我住手!”眾人循聲去,只見一個著紫的人緩緩走來。
姿婀娜,面容冷峻,眼神中出一種與生俱來的威嚴。
的後跟著幾個著黑忍者服的人,一看就手不凡。
黑劍一和閆濤看到這個人,臉瞬間變得煞白,眼中滿是驚恐和敬畏。
閆濤的雙甚至微微抖起來,額頭上冒出細的汗珠。
“紫藤……紫藤大人,您怎麼來了?”黑劍一結結地說道,聲音中充滿了恐懼。
這個人正是櫻花國紫藤忍族的掌權人,在櫻花國,紫藤忍族擁有著極高的地位和強大的勢力,他們神莫測,武藝高強,沒有人敢輕易招惹。
人冷冷地掃視了一圈眾人,目落在黑劍一上時,眼神中充滿了厭惡:“黑劍一,你又在外面惹是生非,在我的地盤上,還不到你撒野!”
黑劍一嚇得連忙低下頭,大氣都不敢出。閆濤也陪著笑臉,小心翼翼地說道:“紫藤大人,是這幾個外來的人不懂規矩,我正準備教訓他們呢。”
“住口!”人厲聲喝道。
“我都看在眼里,是你們在欺負這個孩。”指了指躲在我後的華人孩,“閆濤,你為飯店老板,竟然縱容客人欺負員工,你的生意還想不想做了?”
閆濤嚇得臉蒼白,連忙求饒:“紫藤大人,我錯了,我以後一定好好管教。”
人不再理會他們,轉而看向我們,眼中的神緩和了一些:“你們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們沒事,多謝您出手相助。”
微微點頭。“在櫻花國,也不能任由這些人胡作非為。你們走吧,這里我會理。”
黑劍一和閆濤雖然心有不甘,但卻不敢違抗人的命令,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們離開。
我們帶著被欺負的華人孩走出了飯店,孩激地看著我們:“謝謝你們,要不是你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