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一箱金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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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鱉有臉盆大小,在這種況下生存,它吃什麼?

陳大胖貌似沒有想到這一問題,一臉的興。“咱們紅燒老鱉,吃上一頓。”

我聽了一陣惡心,指了指井上方,又指了指腳下的淤泥。

他沒明白。“啥意思?”

我在他腦門上拍了一記,“它吃啥長的這麼大?你想過沒有。”

陳大胖一聽,臉一變。“不會是人吧?”他雖然的有些吃驚,卻沒有丟掉的意思,依然捧在手上,小聲道:“咱們自己不吃,可以托人去縣城里賣了。”

“你自己看著辦,外面那口箱子沒打開過?”見他堅持,我沒有阻攔他,這麼大一只老鱉,確實可以賣不錢。

“沒啊!咋了?”他一邊擺弄著老鱉,一邊拿鏟子挖著下面的淤泥。

“那箱子里,有不金條,因該值不錢。我聽黃姍兒說,井下有個井婆婆,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它。”我盯著老鱉,狐疑道。

“金條?發了,咱們發財了!”他扔下鐵鍬,抓著井上落下的繩索,爬了上去,後面的話,他選擇的忽略了。

陳大胖一走,線暗沉,井下隨之黑乎乎的,我閉上眼睛過了數息之後,才適應下方的環境。左右看了一下,稀泥如槳,粘稠沾腳。要想全部疏通,至還得三四天。

我抓起老鱉的一條,提氣跳了上去。

此時,陳大胖正在嘻嘻哈哈的拭著箱子里的金條,每一金條都有二兩重,一整箱足有十多斤。

這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連我這個不財的人,眼睛都紅了。

趁著夜,我們將金條進行了清理,商議之後,決定將這些金條全都放在我家。

我對此并不反對。

“這老鱉,要不放了?”有了這麼多金條,他對老鱉失去了興趣。

“我去送給黃姍兒,或許知道。”我們抬著箱子,趁著無人,先把金條送到我家,然後我提著老鱉去了河邊。

因為中午時剛剛下去過,此時便沒有再下水。

而是祭出符紙,念了咒語,讓黃姍兒現

沒一會,一條金鯉魚,游在水面上。

的河水已經退去,至于退到了哪里,我沒有去研究,也不想過多的去消耗力。

老鱉水之後,這才出脖子和四肢。

黃姍兒在黑暗中朝我點頭。

然後帶著老鱉離開了。

陳大胖指著下潛的老鱉,“真是你說的井婆婆?”

我搖頭。“因該不是。”

陳大胖不明,“那為什麼還要帶著老鱉離開?”

我想了想,說道:“可能是做個伴。”

陳大胖點頭,沒再說什麼,轉回去了。

走了幾步,又回頭,問道:“十六,王二問我要工錢,這事咋辦?”

我回道:“明天我把錢拿給他,你盯著點,把這件事早點理了,咱們也好騰出手來干別的。”

陳大胖歪頭道:“別的是啥事?”

我指了指上羅村正南方的那座山。“燒山。”

陳大胖嚇了一跳。“這是犯法的,好好的為什麼要燒山?”

我沒解釋,朝他擺了擺手。“趕回去吧,金條的事,誰也不許說,聽見沒有。”

陳大胖“嗯”了一聲,朝家的方向走去。

我之所以不讓他說出來,是擔心村民們發現井下龍宮的事。

可是,這件事終究沒有捂住。

當天夜里,王二就帶著幾個人,的來到古井邊。

“一會手的時候,要快。陳大胖這狗日的,還真是一條好狗,今天從井里挖上來一口箱子,我搬了一下,沉,據我的嗅覺,我覺得那箱子里恐怕是有好東西。這萬一是金銀珠寶,豈不是被那小子給獨吞了?”

“可是,咱們是拿錢干活的,挖出什麼東西,跟咱們沒關系啊!”李二柱著腦袋,一臉憨厚的說道。

“活該你是個窮,你他媽的怎麼不用腦子想想,這井是誰家的?他陳大胖家的?還是那天殺的閻十六家的?這井是咱們上羅村祖輩留下的共同財產。挖到東西就因該與村民們一同分。”王二唾沫橫飛,心里的不甘在這一刻徹底發。

“二哥,你說的對。先下手吃,後下手喝湯。想要大富貴,就得大膽量,膽子要不大,不如回家陪婆娘。”栓子拍了拍脯,一臉堅定道。“我跟你干。”

王二似乎又找回了當年稱霸上羅村的覺,大手一揮,“翻墻。”

我并不知道狗日的王二,又開始作死。

到家吃了一點東西,和柳菟收拾西屋,總不能讓人家睡地上。

此前呂陌的房間被我霸占了,的床鋪的厚,睡的暖和。

爺爺的臥室,被我鎖上了,除了我,誰也不讓睡。

大概亥時末,陳大胖他老子前來敲門。

我剛剛躺下,準備好好休息一晚,補充一下支的力,恢復些真氣。

聽到敲門聲,有些不爽。

主,我去開門。”

“不用了,你去修煉吧!以後再遇到危險,還得看你的。”

出了房門,我穿過院子,打開了院子大門。

看到陳向東板著臉。

我心中暗道,難道是陳大胖說了?

陳向東皺眉之後,輕嘆一聲。“十六啊,你這事做的不對。”

我納悶。“陳叔,我什麼事沒做對?”

陳向東見我裝糊涂,也不拐彎抹角,直言道:“古井下挖出的東西,屬于上羅村所有人的,你不能私吞,快拿出來。免得引起群眾的不滿。”

我呼出一口氣,還真是陳大胖出賣了。

這個狗日的,看我不打斷他的

心里正罵著,就見陳大胖跑了過來,“十六,王二召集了村民,說咱們私吞了黃金,要我們把黃金出來。你別這麼看著我,真不是我說的。我連我家老陳都沒說。”

這時,陳向東黑著臉從黑暗中走出來。

陳大胖一愣,反應過來後,撒就跑。

“你給老子站住,我怎麼養了你這麼個東西。”陳向東抄起墻角的釘耙,就追了上去,可他哪里跑得過陳大胖。

沒跑幾下,就氣吁吁。

我苦嘆一聲,真是一刻都不消停。

又他媽是王二。

我很是不爽,沖著里屋喊道:“跟我去干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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