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胖是個人才,寫的有鼻子有眼的,還他媽被土地公看中請去當門了,你咋不說自己去當招財子啊!
我心里暗罵,狠狠的瞪了一眼躺在床上“斷了氣”的陳大胖。
這狗日還真夠狠的!
老陳都快五十了,就他這麼一個兒子。
要是沒了陳大胖,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
正準備揭穿他,陳母開口了。“十六,這信上的容是真的嗎?我兒說被土地公給請去當門了,要真有這事,那我陳家祖墳算是冒青煙了。”
他媽雖然沒明說,可話里話外,就是想證實一下,是不是確實有一批金銀珠寶在我那兒。
既然事以至此,人家又自己補了腦,認為陳大胖得了造化,那我干脆做個“好人”,把這慌給圓了。
“這事我還沒來急得告訴你們,東西也是剛收到的。確實有個小老頭在今天早晨時送了我一個箱子。還讓我轉告你們,陳大胖了正道,下一任土地公就是他。所以,你們不要傷心,因該高興才對。”我睜著眼睛說瞎話,自己都覺扯淡。
可是,陳大胖老媽和沖進來的陳向東卻是艱信無比。
握著我的手,激的不像樣。
居然主忽略了直的陳大胖。
我也是一陣悲涼,怪不得陳大胖會用這麼極端的方式逃離這個家。
“那東西……”
“東西在我家,很安全。先把大胖的後事給辦了。因為這是喜事,所以靈堂就別布置了,我回去換服,戌時起壇作法。”
“十六,為了我兒子能順順利利的做門,東西還是先拿回來,這樣我們這心里才踏實,不然見了傷,還希你理解。”陳大胖他媽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
“行,那你們二老找人看護一下現場,找個人跟我去抬。記住,千萬不能讓人到大胖的子。否則大胖可能會舍不得你們,回魂也說不定。”
“啊?那那那,老陳守著吧。我去和十六搬東西。”他媽居然一點挽留陳大胖的意思都沒有,這讓我多有些驚訝。
“你留下看著他,告訴他,好好當門,等土地公升了,他就是下一任土地公,別給我整回來丟人。這可是我老陳家的造化,記住了。”陳向東無比嚴肅的說道。
我又是一陣慨,要我是陳大胖,也得裝死,與這戶人家撇清關系。
出了門,蘇小小和費教授站在陳家院子外,他們也聽說了這事。
我喊上他們往家里去,後的陳向東的跟著,生怕我私吞他兒子的金銀珠寶。
果然,再樸實的人,一旦做了村長,在各種利益的熏陶下,也會逐步變的勢力起來。
到了家里,我讓陳向東稍等,自己進了房間。
沒一會,我他過來搬拿。
為了加大這件事的可信度,也為了陳家往後不會因為失去了陳大胖而抺眼淚,我拿出了一些金銀珠寶。
但也沒有多給。
不是我省不得,而是不能多給。
多給了會壞事,畢竟河下面的東西年代很是久遠,每一件都價值連城,有些甚至是西周時期的青銅,上面還有銘文。
我給的這幾樣,算不上大件,卻也能換個一二百萬。
除了這幾樣,還給了十兩黃金,和三百兩白銀,以及一些首飾珠寶。
陳家往後三代,哪怕不勞作也不死。
陳向東跟我抬東西時,蘇小小一臉疑的著我。
因為這個房間里,藏不下這麼大一口箱子。
想要詢問,費教授沖搖了搖頭。
一路上,陳向東樂的不行,哪里像是死了兒子。
分明是娶了新媳婦。
可能怕自己太高興了會招人議論,所以他努力讓自己憋著。
越是憋著,越想笑出來。
最後搞了個四不象。
到得家門口時,他已經忍不住了。
著鄉親們悲痛哭的臉,陳向東好不容易出兩滴眼淚,只道陳大胖被土地給請去當門了,以後他會保佑咱們上羅村風調雨順。
又拿出一串珍珠,每人一粒,分了。
我是真佩服陳向東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沒一會功夫就把鄉民們的緒挑起來,靈堂雖沒布置,卻有人拉上了紅簾子,說這是喜事。
還有人提出,要把陳大胖的尸做菩薩,供在土地廟里。
這把我嚇了一跳,要是真這麼搞法,那還不把陳大胖給活活給弄死。
所以,我只能站出來說話,打消了他們的念頭。
可是陳向東夫妻二人聽了鄉民的話,卻覺得有道理。
畢竟陳大胖是他們的兒子,尤其是陳大胖的他媽,在看到那麼多金銀珠寶後,又是哭又是笑。
怎麼說,陳大胖也是十月懷胎,從上掉下來的一塊心頭。
如今兒子有了造化,又得了這麼多的金銀,請人給兒子裝個金,供奉在土地廟里,才是上上之策。
我知道,勸是沒用的。
上羅村就屁大點地方,鄉民們又大多迷信。
誰阻止陳家人給陳大胖塑金,誰就是罪人。
我幾次想開口,最終還是憋住了。
怎麼辦?
如今之計,只能想辦法讓陳大胖當著眾人的面憑空消失。
這麼一來,連個墳都不用了。
回家之前,我囑咐陳家人,不要驚陳大胖,更要注意蛇鼠之。
這才出了陳家門。
但我沒有馬上回去。
而是在想怎麼才能讓陳大胖憑空消失。
仔細一想,只有符才能辦到。
但是符對我如今的修為而言,還有一些難度,要是搞不好,把人給沒了,那就麻煩了。
去找黃姍兒幫忙?
只能這樣了。
我出了門,拐上後村的小路,在夜中,施展了閻家法。
隨著煉氣越來越純,對于法的掌控也越來越練。
這一刻,我真的好想長大。
一想到,昨晚上只能看,心里就生出一奇怪的想法。
此時再去井下龍宮,免不得要與黃姍兒進行一番通。
黃姍兒是鯉魚不假,可上沒有一妖氣,反而給人覺空靈而飄逸,就跟仙一樣。
晚清古井,經過修繕之後,了村子里的一景致。
我跳到了井中,井水自避開。
一開始覺得疑,仔細一想,因該是黃姍兒給的鱗甲起到了作用。
井上一片黑暗,可井下龍宮,卻是通如晝。
“小郎君,你來的正好,姍兒正好要去找你。”我剛站穩,黃姍兒就一臉著急的走了過來,好像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