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胖沒等到我,自個兒回去了。
飯菜是呂陌燒的。
香味俱全,讓我重溫了曾經的點滴。
我喜歡這個味兒。
中午,我比以往多吃了兩碗飯,湯也多喝了一碗。
惹的蘇小小一陣皺眉。
可又發掘不了,我哪里有問題。
只能把問題落在了飯菜上。
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們的胃。
也不知是哪個偉大的人提出的這一倡導,就憑著這一句話,我隨後的幾天都生活在咸與淡之間。
蘇小小不會燒飯,可偏偏要燒。
結果,我的境,可想而知。
如此這般又過了兩天。
呂陌終于安奈不住,要提出跟我去呂公大墓的事。
我算了下時間,確實差不多了。
本想著陳小狗傳回消息後,把陸家背後的勢力鏟除一些,可現在看來,只能兵分三路。
牛魔王和丁亥小白豬被我安排看門。
吳爭和柳菟被我安排去了孫國正那兒,讓陳小狗一有消息,就配合發對陸家背後勢力的圍剿。
主出擊,永遠都是最好的防范。
我抱著死嬰,帶上蘇小小和呂陌,以及費教授,當然還有陳大胖。
妤九靈沒現,我也沒有刻意去找。
該出現的時候,自然會出現。
為了讓旅途更有意義。
我們在幾天前,買了一輛商務車。
滿滿一車人,加上裝備,倒不像是去挖墓的,而是像去旅游的。
呂公大墓所在的區域,已經設定在車載導航上。
當然,這只是大概的區域,的位置,還得我到了以後加以辨別。
陳大胖開著車,充當了司機的角。
但他沒有駕駛證,這事我沒告訴蘇小小和呂陌,不然兩個人一定朝他咆哮。
隨著兩個人在我邊的日子越來越長,我發現一個問題,們遇到不爽的事,都會朝陳大胖發泄。
本來,此次行程我是不打算帶上陳大胖的,想讓他待在家里安心煉氣,可呂陌和蘇小小一致認為,路程遙遠,需要一個稱職的司機。
于是,陳大胖在被二的恐嚇下,忐忑的當了司機。
不得不說,這家伙還是很有天賦的。
報了駕校才學了不到一個星期,已經十分練的控著,讓我對他刮目相看。
為了車里的氣氛不那麼沉重,死嬰被按置在了後備箱的小棺材里。
之所以帶上死嬰,我是經過一番考慮的。
除了白骨婦人,死嬰幾乎是無敵的存在,如果遇到了危險,也有一個強大的幫手。
費教授咪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煙鬥一直叼在上,著窗外劃過天際的雲霞,似乎對這一趟的旅途沒有一點激。
當呂陌說出呂公大墓的區域時,費教授便知道,那古墓是何人的,因為他在多年前曾經進過一次。
就也是那一次,他堅定了自己的信念,一定要找到升仙道。
呂公并不是呂不韋,而是秦漢時期呂雉的父親。
名文,字叔平,戰國時期魏國單父縣人。秦一統天下後,呂叔平全家搬到了沛縣,後來把自己的親生兒,呂雉,嫁給了當時的泗水亭長劉邦。
一個無賴,整日吹牛喝酒的懶漢,卻被呂叔平看上,這到底為什麼?
費教授給出了答案,這個答案震驚了我們所有人。
“他是穿越者?”
“開始我也不信,直到墓中發現一把黃金做的車鑰匙,一個軍用不銹鋼打火機,以及印有字母的底膠鞋,我不得不相信。”費教授回憶之時,依然有些激。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蘇小小不僅慨。
呂陌更是沉思不語,久久之後,苦笑一聲。“原來,我是穿越者的後人。”
言罷,看向費教授。“你是說,呂公大墓早在幾年前就被盜過了?”
費教授點頭之後,又搖頭。“我懷疑,被盜的那,只是呂叔平的冠冢,真正的千古之所,可能依然完整。”
論學問最高的,當屬費教授和蘇小小。
既然費教授如此斷言,那就一定有他的分析據。
不等我發問,蘇小小已經組織了語言,提出了自己的困。
“假如呂叔平真是穿越者,老師你覺得他是從哪一年穿過去的?”
這個問題,很有針對,問的也很有水準。
費教授啞然一笑,看向我們。“依我看,他是在我們進墓之後,才穿越的。”
車里陷了沉默。
在開車的陳大胖,冷不丁的說道:“不對,要是在我們進了墓以後,他才穿走,這不符合邏輯。”
費教授微笑道:“怎麼個不符合邏輯。”
陳大胖連初中都沒上,竟然懷疑人家費教授的推理,這有點嘩眾取寵的嫌疑,我也沒當一回事,只當他開車太悶,想要加探討中。
可他隨後的話,卻讓我們不得不思考。
陳大胖說道:“你們想啊,他要是在我們進墓之後才穿到過去,那麼此人為什麼早不穿,晚不穿偏偏選擇在我們進墓之後?說明,呂叔平可能是奉了某人的命令,去為了完一件使命。這件使命很可能是與咱們這次去找的大秦玉璽有關。”
他雖然表達的不是很清楚,可費教授何許人也,稍一琢磨,便理清了陳大胖的邏輯。
他朝自己上猛的一拍。
“陳大胖要表達的意思,其實是,呂叔平穿回去將大秦玉璽重新換個地方埋藏,等著我們去尋到,這就是為什麼在我們進墓後,沒找到大秦玉璽的原因。”
呂陌有些被繞暈了。“不對啊,我們不是還沒進墓嘛,怎麼就確定大秦玉璽不在墓中?費教授你不是說,此前你進的呂公墓是冠冢嗎?”
我也聽的糊里糊涂,這得多大的腦才能補齊里面的邏輯,一時間,我有些恍恍惚惚,但我卻聽出了他們的話外之意。
大秦玉璽被藏在了另一個地方,呂公冠冢只是告訴我們找到大秦玉璽的一個線索,有人為了保險起見,將本來放在呂公冠冢里的大秦玉璽提前挪了地方。
而提前挪地方的人,就是穿越回去的呂叔平。
“這麼說,歷史上的呂叔平,與後來穿越回去的呂叔平,并不是同一個人?”我思考後,得出這一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