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外面時,剛好從地上爬起來。
臉上卻是帶著喜不自勝的笑容。
不等我開口,就一溜煙進了大煙囪里。
後來我才知道,呂陌打通了任督二脈,了一名輕功高手。
大煙囪下面的隧道,直達地宮二層。
繞過了此前的冠冢,或許,冠冢并沒有前往地下二層的通道。
不然,以費教授他們當年的手段,不可能找不到。
事實,也證明了我的猜測。
當我們按照地宮二層的機關圖,繞了一圈後,只看到通往三層的口,卻沒有找到通往上方的出口。
費教授很是肯定的說,“冠冢并不在這兒。呂公大墓雖分有三層,卻并不是同一片區域,這也正是呂家人設計墓室的巧妙之。”
我同意費教授的觀點。
眼前的甬道更像是在山中鑿出的一條迷宮,彎彎繞繞,每一個拐角都有一尊金人雕像。
如果我們手上沒有路線圖,一定會手。
一旦了機關,後果不堪設想。
探是針對那些不知道部結構,且沒有能力駕馭危險區域的一種概括,我們此行,不但知道部結構,還知道哪里有危險,哪里是口。
所以,一圈下來,有驚無險,顯得輕松而隨意。
雖然輕松,卻并沒有太過放松。
因為,在場的人已經聽到了外圍機關響的聲音,很明顯魏這個老鬼已經把三個團伙的人引了過來。
墓中機關就像是一個獵殺怪,凡是被它吞噬的,連骨頭都不會剩下。
沒有激烈火拼,也沒有狹路相逢。
讓這次探墓了單方面游戲。
我有些慨,為什麼人家書里寫的那麼的刺激,不是僵尸就是尸蟞,還有各種匪夷所思的怪,而我卻什麼也沒到。
正胡思想,陳大胖突然驚一聲。“那是什麼?”
他胖手一指,我們正于迷宮的拐角,再走出幾百米便能抵達李字機關的核心位置。
大秦玉璽的線索就在李字機關中。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眼前的拐角,出現一條深不可測的漆黑峽谷。
并且,與對岸的距離越來越遠。
很快,我們要前往的地方了一座孤島。
想要抵達那座孤島,唯有過眼前的峽谷。
我以為是幻,在我運轉了周天心法後,發現并不是幻,而是真真實實的場景。
就在我們驚愕之際,從漆黑的峽谷浮現出一條腐爛的只剩下框架的小船,小船上同樣有一個腐爛的只剩下骷髏的男孩。
哪怕是見多識廣的費教授也認不出,眼前出現的詭異一幕是什麼況。
呂陌以呂氏主人自居,上前一步,指著小船上的骷髏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攔我們過去。”
骷髏男孩,上破破爛爛,只有一個眼珠子還能轉。他巍巍的轉過,看向我們,開口說道:“閣下要去取印?”
呂陌看向我,我走上來,抱拳說道:“正是。”
骷髏男孩,指著我腳下的一塊方磚,用枯寂的嗓音說道:“取印先蓋章。否則之梭難以承載諸位通過死人谷。”
我皺眉,有些不解。
剛要詢問,邊上的費教授激的有些抖。“小朋友,你是說玉璽被藏在了過去?只有承載這條名為之梭的破船才能躍過下方的死人谷,取回玉璽?”
骷髏男孩轉的眼珠,盯著我們幾個,并不回答,而是在看了我一眼後,重復著剛才的話,似乎是在催促我。
呂陌和蘇小小同時看向我。
陳大胖開了口。“我知道了,他說的蓋印,一定是你上的漢室玉璽。”
此言一出,費教授像是電一般,轉怔怔的看著我,眼中閃著激淚花。“閻爺,你上有漢室玉璽?”
我點了點頭,右手一揮,從太乙尊爐里提取出了一枚皇家玉印。
費教授捧在手心,臉上說不出的震撼。
“沒想到我今生也能捧著漢室玉璽。”
“以後尋找其他朝的玉璽,第一個給你研究。”我微笑著接過,然後彎下腰找到地上的那塊有凹槽的方磚。
在場的人,都有些張。
因為骷髏男孩剛才說了,蓋印之後,就能找到大秦玉璽的線索,并取到玉璽。
只是,大秦玉璽真的被藏在了過去?
這怎麼可能。
我在疑中,按下了玉璽。
地磚上的凹槽,仿佛是定做一般,大小正好。
連紋路都一樣。
咔嚓。
一道清脆的聲響,從眼前漆黑的峽谷中傳來。
隨後是一抺來自地下的柱,照在了小船上。
我第一個登上了船,原本只有不到二米的小船,在柱下顯得金燦燦。
眾人登船之後,白一閃,船只逆流而上。
我明顯的覺到,是在逆行向上,而且能聽到水流的聲音。
可四周并沒有河水。
片刻後,小船靠岸,我們舍舟辭別。
眼前是一個足球場大小的廣場。
四面紅,在廣場正中,有一個方形盒子。
方形盒子的下方是曲折迂回的細長槽,槽循環一周匯集在我們腳下。
一時間,我們有些迷,因為這與呂氏藏圖上的構造不太一樣。
就連呂陌也是丈二和尚不著頭腦。
被整懵了。
他們都看向我,而我卻是看向費教授。
費教授這一次也沒有給出意見。
東西就在眼前,但我們誰也沒有上布滿圖案的地磚。
“這些圖案會不會是篆小字組的?”關鍵時刻,還是陳大胖大膽推測了一句。
“不是。”我搖頭。
“怎麼看都覺得這是星象圖。”他說著,指著面前地磚上的一個黑點,然後又指向費教授面前的一個。
費教授蹲下子,“不是星象圖,好像是一副藏在圖案中的畫。”
我聽他這麼一說,便提氣拔高,從高往下看。
據陳大胖面前的黑點,與其部位,進行象串聯,片刻後,我震驚的發現,居然是一副藏在圖案中的菩提證道圖。
廣場正中的方形盒子,正好被菩提捧在手中。
想要穿過去,必須踩在菩提的七十二個周位上。
“比想像中的要復雜。”我落地之後,皺眉說道。
“為什麼會在關鍵之地,布下陷阱,剛才坐船那麼費事,難道不算考驗嗎?”陳大胖思維大,說著上下不連貫的話。
“接引的小船并不認人,只認玉璽。玉璽可能會被其他人得去,所以真正考驗我們的,還是這機關。”蘇小小沿著廣場邊緣走出十多米,然後折回。“踩錯一個,就會被下面的怪吃點。”
說完,做了個止聲的作。
我們仔細一聽,下方果然有怪息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