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死嬰被聯手鎮殺一事,我是質疑的,為了不影響妤九靈在我心中的形象,我最終沒有追問,死嬰是如何被鎮殺的。
按理說,死嬰不可能會被鎮殺,除非對方有逆天之法。
一直以來,妤九靈對于死嬰留在我邊,都是耿耿于懷,難免會借此機會將從我邊抹去。
畢竟,死嬰太過邪惡。
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怪,不屬大道,我要在修道一途上走的遠,就必須除掉死嬰。
但我舍不得,因為那是閻羅給我的禮。
雖然還不曾記起前世的種種,但他畢竟是我在地府的爺爺。
妤九靈見我沒有追問,暗暗松了口氣。
“我們下一步就去龍門,這段時間,你就留在我邊吧,別到跑了!”我看著眼前這只狐貍,說不出的覺。
“長生,我不喜歡與他們相。我只想默默的陪在你左右,在你需要我的時候,我再出現,其他時間,不想給你添加麻煩。”妤九靈沉浸在回憶中,眼眶有些發紅。
我不知道前世的閻長生給過妤九靈多大的關懷,但我能會出他們二人之間,因該是彼此相的。
妤九靈沒有我,便是最好的表態。
服務區出來,我們繼續出發,妤九靈沒有跟來,以的修為不需要我擔憂。
十幾個小時後,回到了清明巷閻家四合院。
一前一後,用了五天時間。
本以為可以休息幾天,可到了家里,就看到甲寅神一臉焦慮的現,說的第一件事,便是有關其它六甲神的事。
我聽後,直皺眉頭。
什麼人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在背地里朝六甲神使壞。
“事就是這樣,現在我們很被。”甲寅神說完,站在那唉聲嘆氣。
“總會有辦法的,你先去休息一下。”我忍著發火,憋了一肚子氣。
獨自一人,來到後院小河邊,坐在石凳上。
費教授和陳大胖走了過來,他們已經聽到了我跟甲寅神的對話。
“十六,你說咋辦?”
聽他這話,我不由得抬頭瞪了他一眼,陳大胖這斯不是來獻計解決問題的,反而像是來挖苦埋怨的。
費教授見我不搭話,思索了片刻,說道:“對方下了一盤好棋啊!哪怕我們拿到了大秦玉璽,最後也得用來與他們換,不然六甲神定會有死傷。”
甲寅神也很郁悶,他在客廳里喝了一口水,便找了過來。
我著河水,沒有立馬回答。
這件事理不好,會寒了六丁六甲的心。
可要是真拿辛苦得到的大秦玉璽去換人質,顯然還不夠分量。
不是說六丁六甲不值我做出這一決定,而是對于整個大局而言,是極不明智的。
想必甲寅神做為六甲神的頭領,他也已經做好了這方面的準備。
他朝我匯報,無疑是想確認我的態度。
“三人全在周家人手上?”費教授問了一句,似乎在給我爭取思考的時間。
“是的,有一個了傷。”甲寅神沒有細說是哪個傷,他一直在等我回復。
片刻後,我站起來,朝他沉聲開口。“不惜一切代價,把人給救回來。你跟孫國正說,讓他配合你。”
甲寅神微微皺眉,顯然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我從太乙尊爐里抓取出大秦玉璽,遞到他手上。“東西給你,一切以人為本,敵人很狡猾,我們不能因為他的狡猾就自斷手腕,去把他們救回來。”
甲寅神愣在原地,他沉默了好久。
之所以我把這一權利給他,就是想讓甲寅神知道自己的職責是什麼,同時希他們明白,大秦玉璽的決定權并不在于我,而是為了這一計劃犧牲的千千萬萬的英魂。
不知幾時,呂陌和蘇小小走了過來。
們已經知道了事經過,在甲寅神手上捧著玉璽時,其實呂陌是想開口阻止的,因為這是們幾個用命換回來的,更何況,大秦玉璽還是打開始皇陵的鑰匙,一旦落到周天水等人的手上,雖說結果與我們所做的一樣,但氣運承載的運勢卻完全不一樣。
換句話說,我們會因此而減弱這一方氣運的爭奪結果。
我離開了河邊,走的時候沒有給甲寅神任何暗示,也沒有多余的話。
到底該怎麼做,他因該清楚。
約莫半個時辰後,孫國正來了。
與他一道來的,還有遲遲未下定決心的甲寅神。
他們來的目的,我已經猜到。
孫國正開口說道:“我們的使命,便是輔佐閻家主,今日發生這種事,不但沒有幫上忙,還要把刀尖朝向自家人,這是我們絕不能看到的。在我們十二神轉世時,就已經預料到了後果。”
不等他說完,甲寅神已經將大秦玉璽放回了書桌上。
抱拳說道:“他們的死,會被主記住,這是他們的使命,也是他們來到人間的印記。我與丁巳神最後商議,放棄這次營救。”
我哪怕知道這一結果,也不由的深深一嘆。
如果我不救,以後還有誰服我。
假如孫國正和甲寅神一來就給我施,我或許真會為了大局,而拒絕營救甲申神三人。
現在,說的再多,便是虛偽。
所以,屁還沒坐熱的我。
再次出發。
不要救,還得親自去救。
最好是被人打的吐,如此這般,我心里才踏實。
經過詢問,孫國正已經確定了三周天水手下的勢力,共中一便是囚六甲神的蒼家。
此前,我聽甲寅神說,有二人被關在了地下室,還有一個甲申神因犯了事而被關在了牢里,我在出發前往東文市尋找呂公大墓時,他們已經去救人。
本以為回來之後,就能見到六甲神中的另外幾個,卻沒想到孫國正與甲寅神聯手,都沒有將他們三人救出來,反而在我尋到了大秦玉璽後,以此為籌碼,用他們三個的命來換。
憤怒是肯定的。
但我還沒到失去理智。
在前往蒼家的路上,我和妤九靈商議著怎麼救人。
除了費教授和蘇小小二人,其他的都來了。
幾乎是我邊所有勢力的總和。
丁丑和丁亥,一個是牛,一個是豬,他們雖不能幻化人,卻有人的形狀,被安排在了一輛帶頂棚的貨車里。
吳爭和柳菟坐在車里,聽著孫國正說著蒼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