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我爺爺,心里就莫名有些酸楚,嚴格來說,巫師部落的閻申年,他是閻長生的爺爺,而不是我閻十六的爺爺。
盡管,我魂穿到了閻長生上,了他。
但依然有區別!
可能是我太過于較真,呂陌和妤九靈都看出了我的異樣。
們說了幾句安的話,想讓我面對現實。
我苦嘆,不面對又能如何。
不管是閻長生,還是閻十六。
幸運的是,他們都是我。
而我凌駕在他們之上。
哪怕這種凌駕有些自欺欺人,可總比為陌生人來的強。
剛才妤九靈的話,在我的腦海中快速發酵,一瞬間,我想到了許多,其中就有爺爺與稻草人之間的關系。
會不會有一種可能,稻草人認識我爺爺,或者說,我爺爺也是生化人,是控制這艘飛船的關鍵,因為在剛才,飛船啟的那一刻,我確實聽到了爺爺的聲音。
雖說這有些匪夷所思,可事實卻擺在眼前,不得不讓我大膽的去推測,爺爺與稻草人之間的關系!
加上妤九靈之前的分析,貌似,啟飛船需要的最終指令與我心中思念爺爺的腦波有關,是我的大腦皮層過于活躍,才激活了啟機制,最終造了飛船自行運轉,試圖逃離地球。
歪歪繞繞,其實可以用腦波碼來解釋。
盡管這些名詞是我自己胡編造的,在結合此前發生的事後,我確實有這方面的想法,這個想法讓我震驚,我有控制飛船的辦法!
沒錯,我可以控制飛船。
也許,這就是稻草人救我們的原因。
遠的雪花,已經化作一張白布,將跌宕的山巒連同地坑下千年不的積雪覆蓋了皚皚白。
咋一看,白的有些可怕。
巨大的墳包里,誰又能想到會是地外文明的飛船。
我把自己的這一想法,毫無保留的告訴了妤九靈和呂陌。
們都不是愚蠢之輩,在聽完我的分析之後,皆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我,然後又看向遠依然被鵝大雪覆蓋的巨大墳包。
“你是說,你能控制飛船?令飛船啟?不是說飛船經過剛才的折騰後,已經消耗了這麼多年積蓄的能量嗎?”呂陌不太相信,但沒把話說死,因為發現,只要是我說出的話,基本上都應驗了。
“稻草人是生化系統不錯,可他也只是一串被人設定的代碼,要想控制這艘飛船,需要的不僅僅是絕對指令,還要輔助導航,就像是開飛機時,有主副機長是一個道理,如果長生的推斷是對的,那麼稻草人在剛才化作代碼沖飛船後,可能是為了修證飛船因為跌落而造的故障。只是,這有些夸張。”
妤九靈說完,看向我。“長生,你不覺得,自己的猜測很可能是真的嗎?萬一是真的,是不是可以將你失蹤了一年的事,套這一環節中!”
我愕然,腦子嗡嗡作響,的邏輯從某種程度上而言,比呂陌更有說服力。
假如我魂穿到遠古的這一年中,消失的時間是花在了尋找飛船的事上,是不是意味著,飛船的東西,是我藏的?
而稻草人作為一部生化機,他的使命是完古辰星的人代他的任務,他的任務是要將飛船送回到古辰星。
但因為某些原因,我不能將自己的行目的,以及去向給任何人,所以,我才會在理完飛船部的東西後,自己抹去了記憶。
唯一知道我這麼做的人,只有廖家爺。
廖家爺是整件事的策劃者,也是參與者。
值得他這麼做的,除了天域玄盤,還能有什麼?
我瞳孔放,呂陌見此屏住呼吸,知道我即將說出問題的答案,破解這一天大謎團。
看著我,有些激。
妤九靈相對要好上一些,可的眼神同樣閃耀著芒,有興,也有自豪。
我深深一吸,沉聲道:“飛船里頭,一定是天域玄盤,而且不只一個天域玄盤,有許多個,甚至飛船就是一部制造天域玄盤的機。目的是收集世界各地的神人,最終將他們煉化,提取被神人吸收的天地氣運,然後再培養傀儡,用來刺殺天魔。”
呂陌呼出一口氣,對于我的推斷,很是支持,問道:“為什麼是將他們煉化,又為什麼要提取神人的天地氣運?”
我回道:“這個問題的本,需要回到天外玉種的起因上來。
地球之所以文明璀璨,與天魔之子從古辰星盜走天外玉種有關,也就是稻草人口中的無上玉種。
無上玉種原本是用來鎮化生池的魔,可是隨著時間推移,化生池中被古辰星的人撇棄的魔相互吞噬,最終修煉了天魔。
而天魔心訣,實則就是魔主的化法門。
古辰星的人發現了天魔這一生的誕生,必然用盡全力保家衛國,可他們最終敗在了自己人的手上。
我們見到的飛船,想必就是古辰星的人為了自保,派出來收集無上玉種散發的氣運,試圖利用散落在天地間的氣運,培養傀儡,對付天魔。”
“為什麼不直接找到無上玉種?”呂陌問道。
“你問的對,無上玉種失去了蹤跡,被某人藏了起來,而藏起無上玉種的人,一定是個神人,此人很可能來自古辰星。
這就是我剛才說,為什麼他們最終敗在了自己人的手上。
古辰星發生了天魔噬魂的事件後,勢力分了兩大派。將無上玉種藏起來的,便是其中的一個派系。
此人當是真正的大圣之人,因為他知道無上玉種能對地球上的生起到開示的作用,幫助人類的大腦開化。
并且,我懷疑,伏羲大神當年畫出八卦,也是此人的影響。”
“怪不得,飛船的啟之法,會是通過大腦皮層下的人臉活區域完的。這很符合古辰星人的作風。就像未來人類科技用人臉支付一樣,一旦形一種慣例,便運用到各種領域。”呂陌深思之後,說道。
“你不覺得疑嗎?如果真有這樣的神人,那他為什麼要幫助人類進化?他又是誰?”妤九靈在一旁點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