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這麼變態?
我來不急多想,正要畜力施展摘星,召喚青龍劍,卻見下方接我一掌的神男子,朝我砸來一把斧頭。
此人不知是何修為,砸出的斧頭風馳電掣,狂躁的力量著空氣,呼呼作響,剎那間斧頭已是通紅,在強悍的力量上,我連眨眼的功夫都沒有,就被砸出的斧頭帶飛了出去。
如此強的發力,讓我一陣後怕。
當我撞在一團棉花上時,聽到下方傳來一聲沉悶的呵斥。“不要讓他下來,最好殺了他。”
我背部的暖棉花,趁機循著聲音去,下達命令的,正是那個黑袍男子,用斧頭砸我的,是個方臉大漢,此人的高有二米多,魁梧的不像話。
他的背上,背著的全是斧頭。
雲淺松開我後,我看向防風氏,這個家伙居然躲在山後面,一直沒出面,我抓起袖口中昨日吃剩下的核桃,彈過去。
防風氏這才仰頭看我,咧一笑後,翻山沖向天坑。
有他上陣,我得以息,至不用再被斧頭砸了。
磕磕,終于和雲淺落到了地面,此時離天坑不到三里,離得老遠就能到天坑里往外翻滾的熱浪。
正在賣力拉著鐵疙瘩的怪,共有四只,長的有些像狼,卻又有羊的胡須,咋一看以為是馬,卻又有駱駝的脊梁,整個就一四不象。
四不象力拉鐵疙瘩時,不遠站著的正是妖艷子,此人左手結印,臉上有一抺急迫,額頭上還有細微汗珠。
我見了之後,立馬推斷出四不象是妖艷子控制。
這是一種類似于之的神技,早知道我就該把吳芎嬛帶過來,可現在已經來不急了,想要破壞這一平衡,只能依靠手中的青龍劍。
四不象的力道十分強悍,卻遲遲未能將天坑里的鐵疙瘩給拖拽上岸。
就在這時,有一群男從黑袍邊圍過來,他們同樣結出奇怪的手印,與妖艷子的單一不同的是,他們在結印之後拍向了力拖拽的四不象。
四不象到力量加持,仿佛被打了一般,嗷一聲,力量陡然增大了何止一倍。
轟,原本無比沉重的鐵疙瘩,此時卻被拽飛了起來,隨後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我雖然花了些時間觀察了整個過程,卻沒有呆立不,在鐵疙瘩落地的瞬間,便施展法沖了過去。
青龍劍何其鋒利,但凡到之人,不死即傷。
四不象在我一劍掃之下,紛紛跌落天坑,鐵疙瘩剛剛落地,上面的余力尚存,此時仍在天坑邊沿搖擺,四不象的突然斃命,直接帶著鐵鏈向了天坑。
眼看鐵疙瘩要跌落坑底,妖艷子眉頭大皺,不知施展了什麼妖法,靈氣離化作兩巨大的柱子,死死的抓住鐵鏈。
後的一群人,更是沖向天坑,同時抓住鐵鏈,試圖將鐵疙瘩拽上來。
我好不容易才斬了四不象,怎麼可能任由他們將鐵疙瘩拖拽上來,要是被他們拖走,我如何解開天魔與鐵疙瘩之間藏的關系。
狂掃之後,青龍劍上沾滿了。
這些人雖說法厲害,可終究不是我的對手。
幾個回合後,被我碾消滅。
可我還是大意了,沒想到妖艷子既然殺之不死,而且此還會妖法,能召喚出許多死去的魂。
在被魂團團圍住,咬了我幾口後,在劇烈疼痛下,我這才想起來自己掌握的挨星,可以對付一切魂鬼怪。
長時間不用,險些忘了自己最拿手的是捉鬼拿魂。
左手一抬,頓時恢復了往日風采。
我訣之時,口中念道:“鎖極,天煞靈真。地氣五,土化魂。巽木合申,庚去宮。修符降魔,鎮殺人。”
“大道真君,急急如律令。”
“滅。”
咒語念畢,四周魂鬼怪,盡數消失,然無存。
妖艷子啞口無言,心中愕然之際,急施法,落荒而逃。
遠一直站立不的黑袍男子,角微翹,右臂一揮,不知是何想法,居然讓眾人撤離,防風氏正與方臉漢子打的火熱,突然人家一個後空翻,頭也不回的跑了。
讓他十分郁悶。
追出幾步後,看向我。
我朝他招手。“回來吧,別追了。”
我也沒想到對方居然會突然撤退,難道辛苦了半天,就因為我滅殺了魂,就把他們嚇退了?
這好像說不過去。
在我走向天坑,張下方況時,黑袍男子的聲音在山谷中回。
“閻長生,下次再讓我苗疆蚩川王到,可就沒這麼好運了。後會有期!”此人的聲音飄在山谷中,讓我一陣皺眉。
苗疆蚩川王,難道是蚩尤的親兄弟,蚩川?
我沒有惹他,他反而來惹我。
而且他還做了天魔的走狗,當真可惡。
防風氏見我皺眉,打趣道:“閻世子莫非怕了他們?”
我嗤之以鼻。“何怕之有。”
防風氏怪笑。“那你這副表做什麼?要不要我下去把那鐵疙瘩扔上來?”
我了一把臉,自己的表雖然看不到,可一定很難看。
看向防風氏,說道:“那東西沉重無比,你一個人能行?”
防風氏被我小看,冷哼一聲,直接跳了下去。
我站在天坑邊緣,看不到下方霧氣彌漫的坑底,不知道是什麼況,正張之時,坑底下傳來了防風氏的聲音。
“咦,東西呢?”
“怎麼了?東西難道不見了?”
我背後一涼,哪里還顧得下面有沒有巖漿,提氣跳了下去。
穿過霧氣,我看到下方是一條通紅的河道,河道里并沒有水,而是蒸發著刺鼻的白霧,在坑底最深,有一條延續至下方干河的通道。
大小與鐵疙瘩相等。
我第一反應是,上當了。
對方這一手,玩的果然高明。
“我去追追看,你別著急。”防風氏雖不明白鐵疙瘩對我來說有什麼用,可他也知道此事的重要,不然防風追月也不會提心他,讓他賣力些。
“別去了,危險。”我搖頭,拒絕了防風氏的好意。
下方全是巖漿,哪怕防風氏不懼炎熱,一旦被巖漿吞噬,必死無疑。
對方派出的神,不懼巖漿,難道是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