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仔細一想,沒有任何跡象表明,天魔與魔族之間是在暗中聯手,盡管他們本是一家,可如今的局勢,分的異常清楚。
如果天魔想要對付我,以我如今的修為和實力,本不需要如此麻煩。
完全可以躲在暗地里,一箭死我。
可他們并沒那麼做。
這又是什麼?
莫非,他們不敢暗殺我?
我忽然想到閆海說過的話,他要帶我去見閻家的列祖列宗,他的這話里頭雖沒有加其他因素,卻給了我一個很大的啟發。
對我而言,這個信息量極大。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天魔之所以不敢暗地里對我下手,是因為我背後,一直有人在保護我?
仔細一推敲,這種可能,還是存在的。
這一假設要是立,那麼呂陌的分析,就有可作的空間。
這麼一想,我後背瞬間冰涼。
見我雙眼無神,猜到自己的分析可能誤打誤撞,真的被我認可了。
臉上不免有些得意。
說道:“如此一來,天魔派出的代表,一定會給你繼續加大籌碼,所謂的籌碼,就是繼續迷你,讓你竭盡所能幫他們對付魔族。一旦你這麼做了,天魔和魔族會在關鍵時刻同時出手,打你一個錯手不急。”
我重重點頭,轉而看向。
呂陌臉上的笑容掩飾不住,那種喜悅是發自肺腑的,為自己的聰慧而到一驕傲與自豪,可同時也有一些擔憂。
我用心神著時,并沒有發現我眼睛的異常。
我說道:“希我們的推理是有意義的,不然就是浪費力。不過,我還是希,事別這麼復雜,必經敵人的心智太過強大,會令我們產生許多的困惱。一想到對方可能都是活了幾百上千年的老怪,我這心里就沒有底氣!”
呂陌卻是不以為然,撇了撇,一臉嚴肅道:“誰一生下來,就聰明絕頂。哪怕是妖魔,也不見得,并不是活的久了,就有大智慧。海里的老王八,活一萬年了,不還是那個樣。凡是要有方向,只要找到了方向,抓住了那個點,一切難題,都能迎刃而解。”
我見偏題,與我當下分析的事有偏差,便想提醒,可越說越起勁,我忽然發現呂陌自與我睡了一晚後,變的開朗起來了,行事風格倒是沒變。
本來想要拉回歸正題,見如此,便沒有忍心。
隨後,呂陌又分析了,想要一統人族,需要的幾個契機。
其中就提到,炎都與有熊。
對于歷史,我當然知道一些。
這得虧于費教授,我的知識與閱歷都是從他那兒學來的。
一想到費教授,我又難免想起蘇小小。
也不知道蘇小小在哪兒,有沒有跟著我來到遠古。
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還好嘛!
呂陌見我發呆,便問道:“你在想什麼?”
我苦笑。“沒什麼,走吧,回去等天魔派代表來,要是真的慫恿我繼續對付魔族,你的分析八九不離十,是對的。”
呂陌搖頭。“萬一,他們來個迷中迷,在此基礎上,再給你施加一道陷阱,你如何能看得清事背後的本相?”
我深深一嘆。“是啊,他們要是不慫恿我,而是要跟我談與人族聯盟的事,豈不是又了他們的陷阱。可笑的是,我此前還想著,要與天魔聯盟,來對抗古神。聽你這麼一分析,他們這是把我當傻子。我是里外不是人,不管和哪一方聯盟,都沒有好下場,最終會被利用完後,甩手拋棄。”
呂陌接過雨後遞來的水壺,打開後,送到我邊。“喝口水。”
我確實有些口,喝了水以後,繼續往劍城走。
傍晚,隨著太落山,我的眼睛開始發生了變化。
著眼前的篝火,我有些心慌。
我心慌的原因是,一抬頭,就能看到天上的星星。
長這麼大,從未見過如此明亮,且如此清晰的星星。
當我看向月亮時,更是驚出一聲冷汗。
我居然看到了月亮上的鴻。
月亮表面的土壤都清晰可見。
我險些被自己嚇瘋,這實在是匪夷所思。
就在我準備將這一發現,毫無保留的告訴呂陌時,閆海鬼魅般的出現在篝火旁。
呂陌瞬間劍。
雨後亦是護到我跟前。
我呼出一口氣,撥開雨後,輕輕在肩膀上拍了一下,以示嘉獎。
呂陌見我一臉淡定,這才意識道,篝火邊的老者可能我認得。
不等呂陌開口,閆海沖我輕輕點頭,卻沒有開口說道。
我沖呂陌和雨後說道:“你們在這兒等我,不要走,我馬上回來。”
說完,朝著後方的林子走去。
閆海跟著我走出了二三里,這才開口。
他開口時,反手布下了罡氣屏障,確保談的容,不被旁人聽去。
閆海說道:“世子,魔已經被老奴關押在了丈絕嶺,的修為已經被老奴給封了,十分安全。”
我聽到閆海說最後四個字時,心里莫名產生一。
“此事,不要告訴任何人。你去看著,等我把呂陌們送回到劍城,你再來接我,估計要明天晚上。”
“老奴尊命。”
他走後,我忽然想起來沒有問他有關無極天眼的神異之,現在我只知道我的眼睛雖然瞎了,卻比沒瞎之時看東西更清楚,而且在晚上還能看到月亮上的東西,視力好的令我自己都害怕。
回到篝火旁,呂陌見我回來,問我剛才的老者是誰,為什麼談要避開。
我只好撒了個善意的謊言。
好在,呂陌沒有追問。
休息了一段時間後,我們繼續趕路。
本想用法早些回到劍城,可一想到妤九靈可能會找來,便沒有急著趕路。
一路上,我的心思已經飛到了丈絕嶺。
柯娜依這個人,做夢也想不到,會落到我的手上。
只要讓開口,便能知道許多魔族的。
只是,柯娜依的不是一般,想要撬開,沒那麼容易。
我住了糜玲花,問了有關魔族的弱點。
回答。“魔族人怕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