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我使出什麼手段,都沒能找到後土地婆婆的居所。
無奈之下,只能返回。
山腳下,看到一條小河,想到開天虛爐之前種過花,里面有農家料,氣味不太好聞,便決定清洗干凈。
小河水很清澈,手冰涼,深秋已過,馬上就是霜降寒冬,自己連一件干爽的換洗都沒有,不免有些悲哀。
河水雖涼,但我并不畏懼,干脆洗個澡,把上的服也洗一下,然後用赤火真氣烘干,順道試一下甲蟬,將其穿在上,免得礙手礙腳。
一番折騰後,開天虛爐被我刷的明里亮,澡也洗過了,服也烘干了,穿戴整齊後,套上了後土婆婆送的甲蟬。
穿好後發現這東西因該是穿在的,只好了重新穿。
剛一開始,甲蟬還有些溫熱的覺,可隨後,發現冰涼刺骨,想要下時,已經來不急了,居然沒了我的里,的包裹住我的骨架。
我駭然大驚。
雖沒有疼痛,可這種覺令人難以接。
當即催赤火真氣,隨即暖和起來,甲蟬也緩緩浮現出來。
我立馬了下來。
這才大松一口氣。
在下之後,發現一個問題,甲蟬很可能是絕世異寶,它能護住我的骨骼,能助我修仙骨,僅是剛才那一小會兒,我就發現自己的有了一種奇怪的覺。
這種覺很是輕盈。
俗話說,膽大吃,膽小喝湯。
我償到了剛才的甜頭,眼見這東西神異非凡,便再一次穿在了上,僅是片刻,甲蟬就吸收了我表的熱度,隨後再一次沒了我的里。
當赤火真氣溢出表後,甲蟬又浮現出來。
這讓我大喜過。
因為不確定這東西能不能抵擋撞擊,我便控木屬靈氣,將一木頭自遠牽引來,朝著自己的小腹撞。
轟。
我頭一回拿東西砸自己,掌握不好力道,一下子把自己給撞飛了。
可我一點疼痛的覺也沒有。
于是,我再一次加大了力道,依然沒有疼痛。
隨後,我召喚來了青龍劍,站到二十米外,控青龍劍刺我的小腹。
和我想的一樣,青龍劍并沒能刺穿,只是劃破了我的服。
為了達到最佳效果,我退到了三百步外,控青龍劍刺來。
在加持了力量後,青龍劍如一條火蛇,發出了恐怖的力量,一劍刺出,直接把我釘在了木樁上。
我後悔不已,差點把自己給玩死。
可是,當我去拔劍時,卻發現青龍劍自個兒掉在了地上,再看傷口,只是一個細微的紅點,傷到了表層的皮而已,并沒有真的刺穿我的。
這讓我狂喜。
有了甲蟬以後再也不怕傷了。
後土婆婆一定認得我,就算不認得我,也知道我是閻家子嗣,和閻家有著莫大淵源,不然絕不可能將這麼貴重的東西送給我防。
我慨之際,雲空上飄來一朵白雲。
抬頭看去有一道紅的靚影,從雲空上落下。
是白淺這丫頭。
我之前讓跟呂陌回炎都協助司徒羊開征招人手,怎麼回來了?
在落下雲頭之前,我穿好了服,提著開天虛爐站在原地。
“世子,出事了。”
落地之後,臉十分難看。
“是不是和孕婦有關?”我皺眉道。
“世子已經知道了?”有些驚訝,但還是說道:“城中發現二名婦人生下了怪胎。胎兒有三只眼睛,有個神老頭,把所有孕婦都隔離了起來,還說是世子下的命令。”
“是有孕在的待產孕婦生下的,還是無孕之人?”我沒去糾正雲淺的話,而是急切問魔胎是寄生在孕婦,還是婦人。
“一個有孕,一沒有孕。”回道。
“糟糕了!”我最擔心的事還是擔心了。
魔胎并不一定非要找孕婦,只要是婦人,也是他們寄生的對象。
“除了三只眼睛以外,其他有什麼區別?”我問道。
“其他無異,與人一樣。胎兒被控制起來了,目前沒有其他現象。”雲淺組織了一下語言,一臉擔憂的說道。
顯然,聽說了事經過。
“你回去告訴呂陌,胎兒不能留,但凡異種,全都殺了。”雲淺點頭要走,被我住:“等一下,把生產後的婦人也一并理了。不要驚炎都百姓,這事讓呂陌找個理由去做。”
“世子,還有要代的嗎?奴婢一并帶過去。”雲淺看著我說道。
“暫時沒有,讓司徒羊開盯一些,征招人手的事,務必放在首位,還有,你要小心,盡量飛高一點,別讓魔族人發現你。”我手拍了拍雲淺的肩膀。
雲淺臉兒一紅,“謝世子關心,奴婢一定會小心的。”
我著飛天離去,總有一些不太放心。
雲淺可是我手下的大將,可千萬別被魔族給掠走。
等此事有了眉目,下次再見時,我得教一招厲害的掌法。
懷里抱著開天虛爐,施展法來到古樹下。
見到熊二正在樹上采果子。
紅彤彤的果子,被它裝在了籮筐里,也不知道它采這麼多做什麼,可能是想曬干了過冬吧。
見我這麼快回來,熊二很是興。
指著樹里咿咿呀呀的著。
沒一會,樹里走出來一頭大笨熊。
這頭大笨熊就是熊大。
令我驚訝的是,他居然已經可以下地行走了,而且口已經結。
這麼強大的恢復能力,讓我刮目相看。
“你就是大哥?”
“你會說話?”我嚇了一跳,一頭熊居然可以口吐人言。
“看來,你就是熊二說的大哥了。”熊大并不像熊二那麼憨,相反,他還機靈,一開口我就聽出來,他的思維很清晰。
“你修煉了多年?”盡管我不想問,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聲。
“八百年了,熊二才三百年,他還是個孩子。”熊大說完,招呼熊二下來。
“我很好奇,是什麼可以傷到你?”以熊大八百年的道行,怎麼會傷,只能說傷他的不是一般,比他的道行還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