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無能，被妖族大長老襲，幸虧掌握了九尾大仙的瞬移之才逃得及時，否則奴婢死不瞑目。”白素染鮮，臉慘白。
我上前查看的傷勢，一道目驚心的傷口，貫穿的腹，當即拿出療傷丹藥。“將它吞下。”
白素叩謝，但它傷勢過重，吃下藥後，連吐好幾口，五臟六腑幾乎枯萎，也不知道對方用的是什麼手段，既然能令一個人的五臟六腑發生如此詭異的變化。
妤九靈眉頭大皺，“是妖皇寶典。”
我聽這名字，覺在哪聽過，妖皇寶典不就是某部小說里描述的妖族功法？原來，這東西真的存在。
眼看白素即將暈死，妤九靈揮出一道本元真氣，注白素。
這才令白素恢復了生機，天底下只有九尾狐妖可以將自己的本元真氣嫁接到異類上。
經過短暫的休息後，白素離了危險。
此時，我才問妤九靈，有關妖皇寶典的事。
妤九靈說道：“妖族與其他幾道不同，他們修煉的功法來源于上古妖皇，據說妖皇是一只修煉的蛤蟆，是怎麼一回事，我也不清楚，不過因該跟閻祖有關。畢竟六道是由閻祖開辟的。”
我點了點頭，沒有追問這些，而是看向臉稍有好轉的白素。“妖族大長老為什麼襲你，你做了什麼事？”
白素說道：“奴婢此前用照妖鏡發現妖族的大長老是天魔，這幾日便一直留意他的向，今早，他來奴婢房中，問奴婢借用照妖鏡，奴婢呵斥了他不懂禮數，拒絕了他的要求，奴婢這麼做也是知道照妖鏡的重要。”
在講完，妤九靈看向我。“長生，天魔已經開始懷疑我們的機，他們是在試探我們是否已經察覺到他們背後藏的目的，表面以照妖鏡為由，其實是讓白素轉告我們，不要試圖監視天魔的向，也不要妄想離天魔對人族的控制。他們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多年的磨合，天魔已經掌握了人類的心智與手段，在謀詭計上，人族確實有待提升，但他們面對的是我，而我又是閻祖的後人，如果連一個天魔都對付不了，那我也沒有資格做閻家人。
所以，當妤九靈將白素的講話剝析之後，我立馬從中嗅覺到了天魔這是在故弄玄虛，明明對我們昨日的分析什麼也不知道，卻裝作什麼都懂。
天魔就是天魔，從不吃虧，這種打草驚蛇的手段，用的確實高明。
我沉思後說道：“他們的行為，無非想證明自己，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讓他證明，不但如此，還要配合他。”
妤九靈疑。“怎麼配合。”
我冷聲道：“殺了妖族大長老，便是配合。這一來，即是告訴他們，我們依然在玩命的尋找造化魔株的真相，同時也在提防魔族對我們的侵害，并以這種手段表面我的立場，混淆我在他們心中樹立的形象。總而言之，要讓他們對我產生困，琢磨不我到底在做什麼，正如一開始我們對天魔的困一樣。”
妤九靈眸一閃，頓時理解了我的用意，這確實是一步妙棋，天魔對我們的試探，就是想知道我們對他們背後藏的終究知不知曉。
既然如此，那就順水推舟，假裝不知道天魔的真正企圖，繼續以目前的思維邏輯推理跟進，總之，即不妥協，也不退讓。
該做什麼，還做什麼。
他們敢傷我的手下，那我就以牙還牙，直接殺了欺負我手下的人。
“長生，現在就去嗎？”
“世子，奴婢心中有愧，若不是奴婢修為不濟，也不至于讓世子親自前往替奴婢報仇雪恨。”白素的稀里嘩啦，雖然全程聽了我們的對話，卻依然搞不懂我們在說什麼，以為是我要為去報仇。
“你做的很好，等殺了妖族大長老後，你就恢復自己的面目，無須再遮遮掩掩，以你白素的份，統領妖族。”我沉聲道。
言罷，看向妤九靈。
妤九靈會意，施展瞬移之，帶我們現妖族領土。
同樣是瞬移，妤九靈要甩白素幾條街。
妖族也是有城池的，并不是我們想像中住在里，他們的城池只有一個，位于戈壁沙漠的南邊，這兒有富的水產，以及茂的叢林，雖說靠近沙漠，卻沒有到影響，這與妖族城池修建的位置有關。
一座高聳雲霄的山峰將戈壁沙漠與妖族城池從中隔離，往北氣候炎熱，時常有風暴肆，往南氣候溫和，風調雨順。
白素走在前頭帶路，此時依然是以妤九靈的樣子現，城池中的人看到有兩個妖王，紛紛避讓，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看向左右的陳設，發現了人族的影子，卻也保留著妖族的生活習俗，街道上的一些行人中，大多是以他們的本現世的，在這兒，我可以看到一米多高的山羊，和矯健的麋鹿，還有會行走的人參，以及型巨大的老鼠……
他們無一例外，皆用驚恐的眼神盯著我，從他人的神中看出，妖是怕人的。
白素雖然是妖王，可的份量明顯不夠，這說明，所有的權利都掌握在大長老手中。
到了妖殿前，幾個長老紛從四面八方趕來。
白素沒有廢話，直接命人將大長老請來。
有人匯報，說大長老早晨吃了酒，已經睡下了。
意思就是，人家本不怕白素回來報復他。
妤九靈看向我，我沖緩緩點頭。
得到我的同意後，妤九靈沖白素看了一眼。
白素并非沒有心智，見妤九靈眼神歹毒，立刻猜到們要做什麼。
便沒有與匯報之人廢話，直接帶著我們前往大長老的住。
山腰上，大老遠的就聽尋歡作樂的聲音，一個微胖的小老頭，左擁右抱，正在與妖飲酒作樂，全然沒注意到有危險近。
我探出右手，一道流飛過，破日神弓被我抓在手中，拉弓搭箭，赤氣真氣化作一支火紅箭矢，呼嘯飛出。
轟。
擔心此人的天魔真逃，妤九靈也劍拋出。
在左右夾擊之下，妖族的大長老死得只剩下一道殘魂。
我見此人居然還有殘魂沒被消滅，當即又出一箭，這才在此人幻化出天魔本之前，將他徹底剿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