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施承淮又開始做起了夢。
不過這次,他做的不是之前兩次那種怪陸離,人心驚的未來夢境,而是難得夢到了以前,他和孟純還沒結婚時,孟純最他,也最像條小尾似地整天喜歡纏著他的場景。
因為孟純一向是個熱烈張揚的小姑娘。
從迎新會一見鐘后,就沒沒臊,沒遮沒掩地表達著自己對施承淮的喜歡。
施承淮也喜歡孟純。
但是施承淮到底比孟純想的更多一些,所以不希被孟純輕易得到,擔心那樣孟純就會不珍惜,于是施承淮總是用清冷淡漠的一面面對著孟純。
正好那時,施承淮也在的要求下正式進公司,開始悉業務。
而一向是老臣天下的施氏,忽然就進來了一個新太子,所以當時以張副董為首的一幫子守舊派,對施承淮非常不歡迎,三天兩頭就給施承淮使絆子,也間接導致了施承淮更加沒有好狀態面對孟純。
孟純那會兒的緒可以看得出非常失落,不過總是像小太,每每會自己消化不良的緒,再將開朗的模樣呈現在施承淮面前。
可就在一個晚上,施承淮正在飯局時,卻接到了警局的電話。
孟純因損壞他人財,被警察抓了!
施承淮立刻就放下一切,用最快的速度便趕到了警局,想要安孟純張的緒,但在了解了事的前因后果后,他卻控制不住生氣:“你竟然了張副董的汽車胎?孟純,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啊!”
孟純將脖子的像鵪鶉,理不直氣也狀:“我沒想什麼,我就是看不慣張副董總是欺負你,明明就不該是你的工作,他還總安排你去做,甚至他知道你胃不好,還拼命灌你酒……”
“可那樣你就能去人家胎了嗎?”施承淮直接提高聲音:“你是什麼份,張副董是什麼份?你知不知道你得罪了會什麼傷?”
張副董背后勢力盤錯節,為人又好貪婪。
這次孟純被關進警局大概是張副董覺得胎氣是小事,所以代了手下人去理,要是他親自理,又看見了孟純的長相。
孟純的下場,施承淮都不敢去想!
而對于施承淮的怒斥,孟純抿了抿角,正好這時看見警察局外的萬新雪,立刻又氣的大:“我胎的事是萬新雪告的!當時我悄悄做事,誰都沒看見,就萬新雪看見了!所以一定是告訴張副董的!”
“現在是誰告的問題嗎?”施承淮聽的額角青筋微凸,恨孟純還沒聽懂他話中的嚴重:“孟純,要不是你先做錯事,別人就是想告,也本就沒機會。”
孟純愣了:“你這話的意思是明知萬新雪害我,還要將錯全怪在我上,維護萬新雪?”
“……”施承淮更控制不住緒了:“孟純,你是不是非要跟我犟!”
孟純眼睛都紅了:“我不是和你犟,我就是要厘清責任,你不能將所有事都堆在我上?況且我去報復張副董,那不也是為了你嗎?施承淮,你是不是就因為我在工作上幫不了你,萬新雪卻能給你帶來業務,所以你就可著我來欺負?”
因為萬新雪是萬氏企業的大小姐。
所以雖然萬新雪不能在張副董對付施承淮的事上手,但是卻能說服自己的爸爸媽媽,給施承淮多一些照顧,讓施承淮多幾個業務,也有一些對抗的底氣。
今晚萬新雪之所以會和施承淮一起來警局,看孟純的笑話,也是因為施承淮和正好在同個飯局上。
可施承淮卻被孟純的冥頑不靈惹得徹底沉了臉。
于是當晚,本來能保釋孟純出去的施承淮,直接將孟純留在了警局。
為了讓孟純長長記。
不過,在孟純待在警局反而更安全的況下,施承淮也開始大刀闊斧,直接手用之前便收集好的證據,以行賄賄,殺多名的名義理了張副董。
所以當孟純七天后從看守所出來時,張副董直接便穿著囚服進了監獄。
但孟純卻還是委屈,哪怕施承淮在看守所門口等著,也悶著頭故意不看他一眼,最后還是施承淮先開了口:“以后做事別莽撞,也別再為了告不告的事去和萬新雪過不去,免得沖之下又給自己惹麻煩。”
孟純一下子都懷疑人生了:“施承淮,我待了七天看守所,結果出來后你第一句話就是讓我別跟萬新雪生氣?我的苦,你是半點都看不見啊!”
“……”施承淮嘆了口氣,微微俯看著孟純:“你什麼苦了,這七天我怎麼覺得你的臉都吃圓了一圈?”
“你,你還嫌棄我胖?”孟純睜大了眼睛想要生氣。
偏偏因為施承淮第一次那麼靠近,還是先忍不住紅了臉頰,低頭囁嚅:“我吃的好那是看守所福利好!你離我遠點,別對我用男計。”
施承淮眸深了深:“那男計對你有用嗎?”
孟純輕輕咳了咳,還是敗給了喜歡:“有用。”
……
孟純喜歡他,所以只要施承淮一句話,孟純便會沒脾氣地原諒他的所有事,繼續死心塌地地跟在他的邊。
也正是因為孟純的這份包容,施承淮之后幾年放開手腳,將幾乎所有時間都放在工作上,快速占據主導,開疆擴土,希能給孟純更穩定的環境,也讓孟純再不會隨隨便便被人傷害,不必要的風雨。
可沒想到,施承淮做到了他想做的,孟純卻在這時說要離他所建立的安全之地。
施承淮緩緩睜開眼睛,從床上醒來。
曾經溫馨炙熱的臥室,現在只有他一人,映襯著窗外的月一片冰冷。
施承淮將臉埋在掌心,半晌后才將手垂落側,沉黑的眼底也閃爍著幽暗的寒。
他不會讓孟純離開他的邊,這世界上,沒有地方能比他周圍更加安全,也沒人能比他更去保護孟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