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樊姜咽了咽嚨,忽然有些不敢回答施承淮。
因為他總覺得,他在不小心的況下,好像快要打開施承淮上潘多拉的魔盒了。
“淮哥,我覺得我們還是先聊聊工作吧!”樊姜生轉開話題,重新回歸正義道:“我剛剛接到醇夢大師的消息,說要是沒意外的話,近段時間就可以將為我們特別設計的新酒發到公司,供我們嘗試,但我想著是讓人送酒來會不會太無?”
樊姜建議:“要不,我們到時候直接請人家來公司參觀一下,順便也可以帶著人家玩一下。”
“……”施承淮后仰靠在椅背,面淡淡:“有這個多此一舉的必要嗎?”
樊姜:“當然有!畢竟我們施氏酒業這次的主打酒可是掌握在人家手上,況且醇夢大神過去沒公開面過,我們公司有好多人對都很喜歡好奇的!”
因為別的不說,施芙就是醇夢的鐵桿腦殘一枚。
前段時間施芙回國后,這陣子,一直都在施氏忙著和施承淮當年一樣,進公司,接業務,累的好好一個公主和孫子一樣。
但要是樊姜能告訴施芙,醇夢大神有機會來公司。
施芙一定會開心地重新充滿活力。
對此,施承淮面無表,閉了閉眼道:“好吧,你要是想在新酒完那天邀請醇夢來公司,那你就邀請吧。”
“好耶!”樊姜高興問:“那醇夢答應邀請來公司那天,淮哥你要不要一起陪玩一下?”
施承淮看向樊姜,冰冷的眼神仿佛是在看著一尸:“你覺得我這麼想玩嗎?”
樊姜噎住,只能默默在心里吐槽。
別看今天你搭不理,小心明天你直接高攀不起!
但伴著施承淮后仰的作,樊姜不經意間發現一向不掛飾品的施承淮脖子上,竟然有條細細的項鏈,湊近了小心觀察……
樊姜離奇:“淮哥,你脖子上怎麼吊著個人的戒指?這是誰的啊?”
施承淮黑眸下移了幾分,聲音此時才帶了幾分繾綣:“你覺得這還能是誰的?”
是孟純的結婚戒指。
之前孟純將戒指扔掉,施承淮花了一天重新找回來,但盡管如此孟純依舊拒絕,不愿意重新戴回手上。
所以擔心再丟了,施承淮干脆掛在脖子上,等孟純氣過了,他也好還給孟純。
樊姜聞言啞然:“……”
因為這樣的施承淮,真的好脆弱,好卑微。
可笑他們邊那些朋友都以為施承淮不孟純,但就樊姜在施承淮邊這麼多年,看著他做的點點滴滴,樊姜明白施承淮明明就是超!
他忍不住酸了鼻子,真心安:“淮哥,這件事一定還有辦法的!”
“我知道會有辦法。”施承淮沉著鎮定:“你剛剛說的辦法我覺得不錯,但不姐姐可以嗎?”
樊姜:“……”
好家伙,這哪里是脆弱卑微,分明是逐漸變態啊!
他努力矯正:“淮哥,我之前說的是外面的弟弟會那麼干,但你到底不是外面那個弟弟,我們要不想想家里這個哥哥會怎麼干吧?”
“可想要打贏對方,不就應該將他能走的路先走一遍,這才能讓他無路可走嗎?”施承淮黑眸深沉,修長的手指輕輕挲著脖頸上的戒:“孟純會分心,如果真是因為那個男人會撒,會哭泣,還會純地姐姐,那他可以,我也一樣可以。”
樊姜一時之間,竟都不知道怎麼反駁。
不過潛意識里,樊姜總覺得這還是有點不太對,于是掙扎著,他還想再勸勸。
但就在這時,“咚咚”一陣敲門聲忽然傳來。
樊姜微微一頓看向聲源,瞬間傻住,施承淮坐在桌前亦是瞇了瞇黑眸:“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