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定一個人就是一輩子的!”
很巧,也是。
我……接吻技巧也不好,但我會學,我學什麼都很快的。”他繼續道,聲音帶著點坦誠的笨拙。
也一樣!
“還有……男之間的……那種事,我……也沒有經驗。”
姜晚凝當然知道他的意思,于是將頭埋得更低了,還是細若蚊蚋地“嗯”了一聲。
周憶安看著埋得更低的頭,白皙的脖頸彎出細膩的弧度,連耳廓都染上了一層薄紅。
他結不自覺地滾了一下,重的呼吸里多了幾分自己都未察覺的灼熱。
原來坦誠說出這些話時,心臟會跳得這麼兇。
他不是不張的,甚至比任何時候都要局促——怕自己的笨拙唐突了,怕嫌他年齡大,又怕這份洶涌的藏不住,嚇到了眼前這個小心翼翼的小姑娘。
可目落在微微抖的肩頭,落在攥著角的指尖上時,那些顧慮又都被一更強烈的緒覆蓋了。
是想要靠近的沖,是想把進懷里的迫切,是連呼吸都帶著占有的滾燙。
他想吻,想親遍全,想知道此刻的心跳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樣,得像要沖出膛。
他32年的人生里從未有過這樣的時刻,理智在的本能面前潰不軍。
他只想遵從心底最直白的聲音:想要,完完全全地,屬于自己。
周憶安的視線落在泛紅的耳廓上,聲音比剛才更低啞了幾分,帶著點被克制的喑啞:“凝凝……”
“嗯?”
他往前挪了一點,膝蓋幾乎要到的,掌心在側攥了又松,最后還是沒忍住,指尖輕到的耳垂,自己先頓了一下。
“我剛才說認定了就是一輩子,不是隨口說的。”
他結又滾了滾,目沉沉地落進垂著的眼睫影里,“所以不管是接吻,還是……別的,我都想只跟你做。
你別怕,我會等你,等你愿意的時候……”
他又開始怕了,這一會都是他在說,頂多就是嗯加點頭。
他拿不準了,有一瞬的僵持……
“我……不怕,我愿意。”孩小小的的聲音帶著意,卻異常堅定。
周憶安被這突如其來的回答驚得呼吸驟停,仿佛嚨被扼住,心跳都了半拍。
他怔怔著低垂的發頂,那聲清晰的“我愿意”輕如羽,搔過心尖最,又烈似驚雷,在他繃的神經上轟然炸開。
姜晚凝攥著睡角,手指抖得厲害,微微抬了抬頭,支吾道:“我……我也只想和你做。”
此刻心里無比篤定。
周憶安幫了那麼多,就算此刻他要立刻為他生個孩子,也心甘愿。
甘愿將自己全然給他,無論他提出什麼要求,大抵都會答應。
——何況,本就滿心喜歡他,為他做什麼,都愿意。
姜晚凝輕輕抓住周憶安的角,指尖抖著,一點一點向上,終于夠到他的肩膀。
纖細的手指在他的襯扣上,一顆接一顆地解著扣子,弱無骨的指尖有意無意過他的皮,像帶著火星,在他上點燃一簇簇火苗。
最后一顆扣子解開時,他結實的膛赫然展。
周憶安的呼吸愈發重,手臂青筋暴起,里翻涌的熱意幾乎要沖破理智。
姜晚凝仰頭,主輕輕吻了吻他的角,隨即拉起他的手,按在自己的睡扣子上。
里面是空的,只著一件薄薄的睡。
此刻,周憶安的手指抖得厲害,本做不了這樣細的作。
而的舉,徹底放出了他那頭蓄勢待發的野。
只聽“刺啦”一聲,睡被他直接撕開,扣子崩落在地。
纖細卻的毫無保留地袒在他眼前,泛著潤的澤。
周憶安頭滾——原來看似清瘦的,竟藏著這樣人的曲線。
最后一理智轟然崩塌。
他猛地將抱起,讓坐在自己上。
曖昧的姿態讓空氣瞬間升溫,燙得像要燃起來。
的腰極細,他一只手便能輕松環住。
男人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前,他仰著頭吻住的,輾轉廝磨,又沿著脖頸一路往下,啃咬著的鎖骨。
姜晚凝渾發,雙手攀住他的后背,回應著他的吻。
他的手覆上最敏的地方,同時,也清晰到了他下面那灼人的熱度。
抑制不住地輕,聲音帶著哭腔般的懇求:“溫一點……好不好?”
周憶安深吸一口氣,間溢出低啞的一聲:“好……”
……
接近凌晨左右,姜晚凝裹著被子癱在床上,被子下的雙還在發,顯然沒從方才的事中緩過來。
周憶安穿著睡袍,端著一杯溫水走進來。
姜晚凝滿臉紅,微張,仍帶著淺淺的息。
“先喝點水,嗓子都啞了。”他開口,聲音帶著事后的微啞。
明明答應過要溫,可他發現這種事本把持不住。
方才進去時,疼得滿臉是淚,他還有點擔心剛才會不會嚇到了?
周憶安在床邊坐下,輕輕將扶起,讓靠在自己懷里,把杯子湊到邊:“我喂你。”
姜晚凝這才緩過神,確實覺得口干舌燥。
臉頰依舊燙得厲害,手接過杯子,“我自己來,”抿了一小口水。
試著從他懷里坐起,下卻傳來一陣牽扯的疼,作一頓,目不經意掃過床單。
——暗紅的痕跡像朵綻開的花,旁邊還有大片濡,都是方才時留下的。
頭埋得更低,在周憶安懷里小聲說:“周教授,你的~床單被我弄臟了。”
周憶安早瞥見那抹暗紅與痕,修長的手輕著的后肩,指尖纏著的發,聲音溫沉:“沒關系,一會兒我換了便是。”
他低頭蹭了蹭的發頂,又在額間印下一個輕吻。
姜晚凝臉頰更紅,抬眼睨著他,帶著點撒的嗔怪:“剛才也不知道是誰說沒經驗、不會接吻的?明明技那麼好,倒是謙虛。”
還有……那種事!剛才喊疼,他也盡力克制自己,果斷的就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