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姜晚凝的脖頸,繼續說:“你看周教授,一點痕跡都沒留,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心疼你、在意你。
哪像我那男朋友,跟瘋了似的,每次都恨不得把我吃干抹凈,重得很,昨晚又折騰到半夜,我沒睡好……”
姜晚凝剛投去一個同的眼神,心里暗暗佩服——這種事竟能跟外人說得如此直白,半分不覺得難為。
可下一秒,孟娜話鋒一轉,眉飛舞起來:“不過我就喜歡他這樣,超man的!我覺得多數人,都希自己的男人厲害吧!”
姜晚凝臉上頓時劃過三條黑線。
這人也太善變了,前一秒還吐槽男友折騰得厲害,這會兒就一臉得意地說喜歡。
想起周憶安昨晚的樣子,確實和平時溫和斯文模樣不同,卻遠沒孟娜男友這般瘋狂,或許他本就不是重的人。
昨晚進去沒多久就忍不住喊疼,他便立刻停了下來。
看來孟娜說得對,周教授是真的心疼、在意。
孟娜說著,繼續用氣墊遮頸間的紅痕:“哎呀,要不是怕被學生看到影響不好,我也就不遮了。”
忽然孟娜又想起什麼湊過來,小聲問:“那你打算什麼時候把第一次出去呀?”
姜晚凝一聽,臉瞬間紅到了脖子,不好意思地喊:“娜姐……”
“哎呀,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孟娜滿不在乎地擺擺手,“男之間有這事很正常。
我跟你說,剛開始會有點疼,但適應之后會越來越舒服,甚至會上癮呢。
說不定到最后,你也會像我一樣,喜歡上周教授變得又瘋狂又……”
姜晚凝覺得這越說越沒把門的了,實在聽不下去,起就想走。
孟娜拉住:“誒,去哪?我還沒說完呢。對了,我這兒有些好東西,一會兒發你。”
“別說了,我去趟廁所。”姜晚凝慌忙掙開,快步走了出去。
孟娜著倉促的背影,勾出抹狡黠的笑,拿起手機點了幾下,發去幾個視頻。
見姜晚凝落在桌上的手機震了震,瞥了一眼,隨即哼著小曲接著補妝。
洗手間里,姜晚凝拉低領口,對著鏡子仔細瞧。
周教授昨晚在鎖骨留下的痕跡本就淺淡,經一夜休整,此刻已幾乎看不見。
可想起孟娜方才的話,還是一陣臉紅,心跳都快了幾分。
姜晚凝從洗手間出來,走回辦公桌時,孟娜已補完妝。
“剛才你手機響了!”孟娜開口說道。
姜晚凝疑地拿起手機,“沒人打電話啊……倒是你,發這麼多信息干嘛?”說著低頭點開,隨手點開一個視頻。
屏幕上驟然出現一對赤的男,正行男之事,曖昧聲響隨之傳出。
姜晚凝嚇得手一抖,手機險些墜地,慌忙調小音量,連按幾次返回鍵都沒退出,臉頰瞬間漲得通紅。
孟娜看這反應,在一旁憋笑憋得肩膀直,礙于辦公室還有其他老師,才沒笑出聲。
等確認手機徹底靜音,姜晚凝抬眼瞪向孟娜,眼里滿是無奈與。
心里直嘀咕:這人怎麼滿腦子都是黃廢料,竟在辦公室發這種東西!
孟娜見瞪著自己,忙捂小聲說:“我是幫你增長經驗,晚上好跟周教授切磋啊。為你“”福著想,你該謝我才對。”
姜晚凝抓起桌上的備課書作勢要打,孟娜立刻告饒:“好了好了,姐姐錯了,不逗你了。”
姜晚凝驚魂未定,趕將那幾個視頻刪得一干二凈,只覺辣眼睛,更別提照著學了。
一想到往后要跟周教授同住一房間,睡在一張床上,還要做那種事的畫面,就讓心頭既張又發燙,還摻著的期待。
猛地搖搖頭,把這念頭甩出去,瞥了眼周圍,見同事們沒往這邊看,才松了口氣,抬手拍了拍燙得厲害的臉頰,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備課。
——
下午沒課的周憶安拿起手機,指尖懸在屏幕上頓了兩秒,才給姜晚凝發去信息:“晚上一起去外面吃飯吧?”
姜晚凝看到信息時,臉頰“騰”地紅了。
周教授這是……要跟約會?
心頭涌上一陣激,指尖微地回了個“好”。
另一邊,周憶安看到那個“好”字跳出來,腔里像炸開一串小煙花,瞬間眉開眼笑。
他腳步輕快地離開學校,連走廊里遇見同事打招呼都帶著藏不住的笑意。
回到家,他翻出柜里所有服,鋪了一床,一件件往上比劃。
鏡子里的自己總帶著些刻板的正經,他皺了皺眉:得穿得讓覺得輕松些才好。
哪和更搭?既要著點年輕活力,配得上,又不能太隨意。
翻來翻去,指尖落在一件灰襯衫上。
這是母親之前給他買的一件襯衫,當時只覺得這太跳,和自己平日的風格格格不,在柜底從沒過。
此刻穿上,鏡中的廓竟和了許多,了幾分沉悶,多了點說不清的鮮活。
他心頭一,又摘下金眼鏡,隨手將額前的頭發撥下來幾縷。
再看時,鏡里的人褪去了大半正經嚴肅,倒真像年輕了五歲,帶著點難得的松弛。
他對著鏡子扯了扯襯衫領口,角忍不住上揚——這樣,應該……看著和很般配吧?
這時,床上的手機響了。
他拿起一看,是費云翔的電話,剛接起就聽見對方說:“今晚有空吧?上次艾倫接風宴后,咱們就沒聚過……”
費云翔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了。
“沒空,要跟朋友約會。”周憶安干脆利落地打斷他。
費云翔驚得聲調都變了:“你要約會?談了?誰啊?我認識?”
周憶安勾笑:“你說呢?”
“不會是救了你媽的那個小姑娘吧?你還真把人拿下了?”費云翔滿是不敢置信。
“我從不隨意開玩笑。”他語氣篤定。
“行啊老周,老牛吃草這招可以啊,不鳴則已一鳴驚人!”費云翔在那頭咋呼,“正好今晚帶一起來唄?”
“不行。”
周憶安直接拒絕,“剛表白,就帶見你們這群老男人,嚇到怎麼辦?”
話剛出口,忽然反應過來——自己不也是“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