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憶安低頭湊近:“什麼?”
姜晚凝臉更紅了,支支吾吾道:“就是……生每個月一次的那個。”
周憶安瞬間了然,生理期來了。
他眼底閃過一復雜,像有什麼期待落了空,卻很快下去。
“我沒帶換的服,也沒有衛生巾。”姜晚凝看著他的神,又補充了一句。
周憶安拍了拍的肩膀:“沒事,放松點。”
說著他走進浴室,打開下方的柜子,里面竟擺滿了各種用品,男計生用品,衛生巾一應俱全。
姜晚凝暗自嘆,不愧是七星級酒店,想得真周到。
周憶安遞來一包衛生巾,又轉到外面的柜里拿了一套士,甚至還有和睡。
——這都是他下午買鉆戒時順手準備的,此刻正好派上用場。
有了這些東西,姜晚凝心里安定了些。
看著滿缸飄著玫瑰花瓣的水,又小心翼翼向周憶安,小聲說:“生理期怕弄臟水,我就不跟你一起泡了,我還是淋浴吧。”
周憶安覺得這副模樣格外可,笑著點頭:“好,你先洗,我等會兒再泡。”
姜晚凝沒再推,抱著服重新進了浴室。
等洗完出來,發梢還帶著意,像朵剛出水的芙蓉。
周憶安著,眼底瞬間漾滿了毫不掩飾的。
姜晚凝小聲說:“周教授,我洗好了,你去吧。”
剛坐到床邊,忽然瞪大了眼睛,里發出一聲,“唔……”
周憶安手已扣住的后腦勺,不容躲避地吻了上來。
三十多歲的老男人,抑了這麼多年,面對眼前水靈靈、艷滴的小姑娘,哪里還把持得住。
他的呼吸灼熱,一點點侵的間,像是要將整個人卷自己的世界。
作里帶著溫,卻又著不容抗拒的強勢。
姜晚凝雙手抵在他的口,承著這激烈滾燙的深吻,腦子里一片空白。
周憶安眼眸里漾著幾分迷離,瞳孔深藏著抑不住的。
靜謐的房間中,荷爾蒙如韁野馬般肆意奔騰,周直沖頭頂。
忽然,姜晚凝前一涼——睡已被周憶安順手褪去。
他已不再滿足于淺吻,灼熱的一路向下,沿著下頜、頸部、鎖骨……所過之,皮皆泛起細的栗。
姜晚凝咬著下,微紅的眸子里裹著水汽,雙手不自覺攥了床單,心頭涌上強烈的赧。
前被他攻占時,因對方是周憶安,那份悸里更添了幾分的興,劇烈的心跳聲仿佛就在耳邊炸開。
就在周憶安滾燙的掌心到的時,他卻猛地停了所有作,聲音嘶啞得厲害:“我去洗澡。”
說罷便從上起,快步進了衛生間,背影看著竟有些慌。
這戛然而止的,讓姜晚凝里涌起一陣莫名的空虛。
攥起拳頭,輕輕捶了下床面,心里嗔怪:姜晚凝你這個關鍵時候掉鏈子的笨蛋!
真是沒用!啊啊啊啊啊!!
周憶安從浴室出來時,姜晚凝已經躺在床上。
側床墊一陷,男人也躺在了旁邊。
姜晚凝張地閉眼屏息,下一秒,男人微涼的膛便上的后背,修長的手攬住的腰,將往懷里帶了帶。
知道,他應該是泡了那缸已經涼了的水。
兩人靜靜抱了一會,周憶安本以為冷水能下的小火苗,可沒過多久,那小火苗又重新燃了起來。
姜晚凝清晰地覺到,他的再次變得滾燙,呼吸也漸漸重起來。
此刻的場面對周憶安來說,簡直是酷刑!
——就像極了的人面前擺著盤秀可餐的,卻偏偏不能吃。
他忍著漲疼,著在姜晚凝后頸深深一吻,像解饞似的猛吸了口,可一想到的,又猛地退開,聲音嘶啞道:“我去趟洗手間。”
說罷起進了浴室。
聽著浴室嘩嘩的水聲,姜晚凝覺得自己像個只點火、不管滅火的壞人。
不是懵懂的小孩,過高等教育,自然懂男之事,也清楚周憶安此刻正備煎熬。
忽然想起白天孟娜發的幾個小視頻,出手機卻發現早被自己刪了,心里一陣后悔。
——就算此刻不能做什麼,至能幫他緩解些也好啊。
可是怎麼幫他緩解呢?的確不知道該怎麼做。
于是不管不顧地給孟娜發了消息。
孟娜收到時簡直不敢相信,還以為發錯了人。
很快,孟娜就接連發來十幾個小視頻。
姜晚凝隨手點開一個,匆匆看過,大致明白了視頻里人是如何取悅男人的。
浴室門一開,立刻關了手機裝睡。
周憶安掀開被子躺下,姜晚凝能覺到他上帶著一寒氣!
——他這是用冰水泡澡了?暗自擔憂,這樣下去萬一冒了怎麼辦。
姜晚凝想著若是他再像剛才那樣難,就按視頻里的方法幫他。
暗下定決心。
反正明天兩人就要領證,以后便是夫妻,夫妻之間本就應該相互幫助。
何況周教授幫了那麼多,現在該回報了。
一想到這些,姜晚凝只覺一切都順理章,沒什麼好害的。
這次躺下,周憶安沒再抱,而是隔著些距離平躺著, 他強迫自己深呼吸、閉眼!
——只要不,或許就能好過些。
可姜晚凝現在不這麼想。
背對著他,納悶他怎麼不抱自己了,后只有他略重的呼吸聲。
轉過,著他英俊的側臉、蹙的眉眼,小聲問:“周教授,你要睡了嗎?”
周憶安閉著眼“嗯”了一聲。
姜晚凝著他滾的結,忍不住湊上去親了一下,又迅速退開,小聲道:“周教授,晚安。”
哪知道,這輕輕一吻,再次點燃了周憶安的火!
——是真不知道?男人的結本就不得?
下一秒,剛躺下的姜晚凝就被他整個人住,他聲音嘶啞得厲害:“做不了別的……親總可以吧?”
姜晚凝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男人堵住。
“唔……”